“出来吧。”
目送崇玉旨离开之后应无骞对后面招招手,付清商走过来。
“掌教。”
“圣司找某吗?”
“不是,圣司说他要离开几天……”
“嗯,某知晓了。两件事某要你传达,第一,想办法监视崇玉旨。”正御又开始了。
“……这不好吧……”圣司说要阻止正御作死以免危害万堺和平。当然原话不是这样……
“崇玉旨的试探歌幽界的试探几乎在同一时期试探的内容也相去不远……嗯……即使没有同谋现在也会在不久之后有所交集。你明白吗?”正御一脸严肃的看着他“虽然现在与我们无关,我们却不能居于被动。”
“是……”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不过“掌教……你干嘛跟我说这些?”
“嗯,这是第二件事,我要离开一阵,你要帮醉雨副掌教分担。”
“哦……等等掌教你说什么?”
“要我重复吗?”
“呃,不用不用……掌教一路顺风。”
半路掉坑。
“嗯。”掌教用鼻子应了他一声。
等等,掌教什么时候换了一身衣服?
“唯,你又来干什么?”
“红尘雪有东西送来……”一大堆小黄书……
姐姐的原话是你们把风月阁折腾没了,延陵不折柳和霸陵不挂剑的书没处发表了,你想办法吧。
放在儒门难免被人看见……那就送来这里好了……
嗯……说到这个……雨霖铃就炸了。
于是任涛涛来铸水听风楼拿枪头的时候看见了姐妹仔又在打狐狸。
“叫你拆了风月阁,叫你拆了风月阁!叫你拆了风月阁!”
“某不曾亲自前往,风月阁也只是换了牌子,何来这一说?”伪君子脚下不停躲开雨霖铃猛烈的攻击,一丝不苟梳起来的长发一点也没乱。
“你还有脸说!死来……”雨霖铃抄起不知道从哪里拆下来的门板拍过去。
应无骞躲开一步,正好退到任涛涛身侧。
门板飞过来,伪君子脚下一旋,退开三步。任涛涛被兜头砸了个对穿……
嘶,看着都好疼……
应无骞想了想固定发髻的玉环,觉得自己躲开好明智啊。
“……兄弟我不是有意的……”雨霖铃急忙上前掐人中。
“雨霖铃,他还醒着……”
……
好尴尬啊……
“哦,原来你们两家是世交。”任涛涛靠着一块大石头,一边说话一边喝酒。
“是啊,要不然谁要跟这只狐狸交陪?”雨霖铃嘴一撇,手中的叉子猛地戳进一块蛋糕离……哦,把蛋糕当狐狸叉了。
抹茶蛋糕?颜色挺像的……
“当初我跟他姐姐交陪的不错,后来跟他倒是见面的次数不多……”雨霖铃继续说“听他姐姐说他是翘家了……”
“哦……”任涛涛看向一脸沉肃傲然的应无骞。
应无骞像是在走神。
走神走的肃穆傲然也是没谁了……
“喂!狐狸!”雨霖铃叫了一声。
“啊?何事?”伪君子回过神来。
“说你翘家的壮举啊。”
“哦,此事?哈,某非是离家出走,是前往儒门求学。”应无骞解释了一下。
“离家出走自己把自己坑进儒门。”雨霖铃补充。
“……”突然不知道自己该相信谁了的任涛涛。
于是他尴尬的转移了话题。
“应兄也是剑学世家的传人吧,剑上造诣想必不差。”
“某不用剑。”
“呃……这样啊。”那不就很尴尬?
儒门之人如玉,虽然应某人不是不是温润的玉,而是冷玉,但有些特质还是有的,比如他这样缓解了一下尴尬:“某幼时曾学过剑,只是未曾深造。后入了儒门改用掌法。”
他伸出右手给任涛涛看。
那只手苍白瘦长,骨节分明,拇指,食指,中指的指尖和无名指的第一个指关节上有薄薄的老茧。是一只读书人的手,甚至看不出练过兵器的痕迹。
“啪!”雨霖铃一下拍在他伸出的手上。
“收回去!姐姐看见这个就来气!”
“哈,姐妹仔你气什么?”
“气他!我幸幸苦苦给他铸了一柄剑,结果他改练掌法,你说气人不气人?”
“呃……”好像真的应该生气……
罢了此事不提……
“映云骞你到底是哪根筋不对了才想去学掌法的?”结果话题又转回来了……
“父亲之剑法,你也知晓,心境为上,某还是做不到至纯至性。”你这样说,某也很无奈呀。
“哼哼,直说你一肚子黑水就好了……那也不用弃剑!”
“……”某能说是被灭境哪位顶先天的佛修一手大梵圣掌惊的心生向往了吗?
呵呵哒……
就在应无骞想理由的时候,忽然……
“嗯,有人来了?狐狸,是你儒门的人哦。”
“嗯……某去看看。”应无骞眉头皱起。
门外果然是儒门来寻掌教的人。
“何事?”正御一点都不废话。
“是云霏出事了。”畅遗音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出事了?是怎样一回事?”
“云霏被幽都鬼后所擒,详情听说。”
“什么?”应无骞冷哼一声化光离开。
后面追上来的雨霖铃撇嘴:“走这么快小心闪道腰!”
畅遗音对雨霖铃点头:“东炼。”
“呃……你这样我会害羞。”雨霖铃说的自己都笑了“发生什么事了?难得看他如此失态,连离开都不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