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没等他找别人的麻烦,麻烦自己就上门了……
刚刚回到万堺朝城,应无骞就被人叫走了。
天则殿上,有人质问。
“应掌教,吾想问,你刚刚去了哪里?”崇玉旨一脸正直的说。
“哦?崇掌教为何这样问?”
“还是由忘掌教来说吧。”
“是这样,我刚刚使用魂丹探查幽都冥洞,看见应掌教正从里面往外走。”
“应掌教不该给众人一个解释吗?”
好你个崇玉旨……
好你个忘萧然……枉费某顺手捞了你的魂丹一把。
“某私人之事……哈,尊主,三位,这个架势,难道要审理应无骞吗?”
“若应掌教的问心无愧,有何可惧?”
“哈,说的也是……”好麻烦,浪费时间“问心无愧,但是公审费事,哈,最终所求的无非某清白与否……倒不如尊主开出条件让某证明清白,反而不耽误时间。”
烦死!这是怕某先告知尊主,为了不让自己暴露先发制人吗?
喂!你这样不怕某不管不顾弄死你吗?
说好的一条船上的队友呢?
正御又生气了,真是肝火旺盛……
就是这样。
圣司难得在天奉殿等正御。
“圣司。”应无骞行礼。
“嗯。”圣司点头,然后递给他一只碗……
“又是龙胆泄肝汤……圣司,某还没有这么严重吧……”
“有病医病,没病泄火。”
药不能停……
“圣司,某未曾激怒攻心。”
“所以只是泄火。”要真是激怒攻心,就好好让你拉几天肚子。
圣司有特殊带孩子方法。
看着这死包子一口闷了一碗,圣司满意的开始谈正事:“汝答应了崇玉旨什么条件?”
“圣司知道了?”
“嗯,差不多。”
“崇玉旨的要求是捉拿幽都帝女。”
“幽都帝女?他不怕黑帝开战?”
“可能是君临黑帝的意思。”
“看来筹谋已久。”
“圣司,某有疑问。”
“说来听听。”
“万堺尊主的伤势四掌教都不清楚,为何幽都如此清楚?”
“崇玉旨?”
“不见得,上次他试探某时,言谈间也不清楚……”
“露出破绽了?”
“某当时也不清楚啊。”正御摊手“现在当务之急该是完成尊主的条件。”
“嗯……看来那条件,正中汝之下怀。”
“幽都帝女,在人界恣意妄为成何体统。”
“嗯,确实,看来汝早有对策?”
“某大致能猜到。”
“嗯,汝自己处理吧对了,另外有一件事。”
“圣司请说。”
“我受暮长生邀请加入了一个组织。”
“组织?”
“他们想刺杀万堺尊主,嫁祸幽都,撕毁怒山协议,汝怎样看?”
“嗯……怒山协议这样委屈求全的协定撕毁也是无所谓,毕竟幽都之中不只有万魔惊座一股势力,不过……其中幽都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呢”正御皱了皱眉头。
“哦?你也这样想?”
“圣司与某所见略同,尊主的生命不能被幽都掌握,知道尊主生死的人只有我们,这样才不能居于被动。”
“嗯,汝去做自己的事情吧,此事吾会负责”
难得圣司有兴趣帮忙啊。
“多谢圣司。”应无骞恭送圣司出门。
然后转眼又怒气腾腾。
“畅遗音,榭云霏,付清商,你们三人随某走一趟流苏洞天。”距离天亮还有一阵……来的及。
于是随着儒门众人来临,流苏洞天之中气氛紧张起来。
“千古清怀何寄,但比澄泓岿魏,不问成败争是非,成既成矣,何足道哉。”
嗯,很厉害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来打架的。
“啊……你怎样来了?”雨霖铃上前一步,摆开架势。
“奉万堺尊主之命令捉拿幽都帝女。”应掌教公私分明。
“你这是迁怒!”
“雨霖铃,现在离开,某可以当做没看见过你,否则,某以帮助幽都之罪名将你一起带回!”应掌教转身,双手背后,头偏过一点……哎呀呀,逼格满满。
“你,你你你你你……”雨霖铃气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应掌教……”被当做空气很久的剑非刀。
“哦,刀剑剑非刀大侠,又见面了,这回你还要护着这魔女吗?”
“……”这样说话是要人怎么接?
“既然无话可说了……”应无骞示意门下“动手。”
“这……”这样就开打……唉,刀剑出鞘“应掌教,吾是不会让你带走晚晴的。刀非剑,剑非刀,刀剑由来不问道。”
“你护便是,与某何干?”应无骞一步跨出,直面剑非刀,抬掌抢得先手“云生水变!”
“飞流三千尺·银河落九天!”剑非刀凝神应招。
一招之后两人皆退后三步。
“哈,刀剑大侠果然不愧是万堺第一高手。”应无骞出声赞叹,然后嘴炮,吹牛皮“但是这还不至阻止吾。”
嘶,手好麻……
“应掌教也不差。”刀剑一转“月下飞天镜·云生结海楼。”
“云水净涵空。”气凝双掌,应无骞借周围水汽形成海潮一样的压力,源源不绝向剑非刀压去。
剑非刀岂是常人,一剑破浪,直击应无骞胸口。
却见应无骞不闪不避,甚至转过身去,双手背后,空门大开。
“这……”剑非刀不由得一滞,剑锋停在离他后心三寸之处。
“应掌教。”剑非刀皱眉。
嘶,就算被剑气扫到也是很疼的……应无骞缓了缓,抬手。
畅遗音迅速脱离雨霖铃的困战,退至正御身后。
“好了,没有打的必要了。”
“你什么意思?”雨霖铃皱眉。
“你们可能没有察觉到,某是带着三个人来的。”
榭云霏和付清商不见了,还有流苏晚晴……
刚刚打的太认真,忽略了……
“好你个狐狸,竟然算计我!”
“兵不厌诈。”正御摇头“那么两位,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