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衡要有四教高层当公证人。
畅遗音被心情不好的正御无情的踢出去顶缸。
真是不足为外人道……
这已经第四天了好吗?连个面都没露……
正御正宅在圣司家里长蘑菇。美其名曰不能让崇玉旨试探出更多的东西,实际上偷懒。反正谁也想不到他会蹲在圣司家里,毕竟圣司正御多年不睦。
圣司想了好多理由都没把他撵出去,也就随他去了。不过……
“吾刚得了一块青田印石,澄潭月漾。汝也知道,吾能写画印底,但下刀总是深藏圭角,怕失了这石的本意。”圣司摸出一个文玩的半成品“汝来两刀?”
你画出来的能好看?他们都说你给画的印太过死板了。嗯,食古不化,固执,难以相处。
应无骞接过来看了看,我的妈,半个脸大的印:“月漾石温润如玉,藏些也是无妨,圣司不怕某一刀下去棱角峭砺,反而不美。”
“印最终还是要拿来用的,何况吾也见过你刻的印,功底不差。”
什么东西能用得着这么大的闲章!这明明就是个摆设!
“唔,这样啊……”应无骞接过刻刀,开始磨印“天……生……万物以……养人……圣司,容某问一句,这真的是月漾石?”
“是啊,怎样了?”
“没什么……”怎么这么难下刀……这才几下,钨钢的刀头都磨钝了,难怪圣司刻成这个样子……
圣司才不承认是他刚刚拿到印石的时候试着输入内力结果发现印刻不动了……
真是一个忧伤的故事……
应无骞试着用内力凝成刻刀慢慢琢磨,丝毫没有发现有人来了。
意轩邈是从天奉殿来到的,畅遗音说圣司在云帘清昊。过程不说,也知道被好好刁难了一番,意轩邈表示,不跟你一般见识。
圣司放下手中的茶杯,看了一眼认真工作的应无骞。这死包子之前有一阵可是将易教顶在前面当肉盾可劲的跳了好久。
“阁下是……啊,是日前在均衡上遇见的易天玄脉副统领。”圣司作为主人家招呼人坐下“请用茶。”
“多谢。”意轩邈也看向认真工作的应无骞“这位是……”
没有了花枝招展的头冠,果然认不出来了……
“哈,不用在意他,”现在的局势,传闻中的正御与圣司不睦哈有点用处“未知你来此何事?”
“哈……只是有事想听听你的看法。若以五行相比,你认为儒门该属什么?”
“你问吾儒门?”圣司果然还是喜欢温润一点的孩子,不能打发了,那就先打太极好了“那不如让我听听你对易教的看法。”
“也可。”易天玄脉的副统领现在还是一个耿直的好孩子,就算他天生嘲讽值就点满了。
“那吾洗耳恭听。”圣司伸手去拿茶杯。
结果茶杯被另一只手拿走了。
“……”
应无骞满意的吹了吹石粉,将茶水一点一点倒入凹槽开始抛光。然后自顾自从圣司的书房里翻出朱砂和宣纸。
“圣司,你看,不过,某觉得这里可以再疏一点,略起波澜,才不至过分死板。”
被忽略和打断的意轩邈:“……”
好吧……
正御收拾了一下一脸的石屑。再次坐下。
“意副掌。”你那什么眼神?
“我以为圣司同应掌教不睦。”
“嗯,圣司忠古圣之绝学,开万世之太平,然傲骨凛然。”确实不好相处……
对就是这样,我们关系不好。
“……”就算我很耿直但是你也不能驴我是不是!未来武林一大坑的封剑主如是想。
“易副掌,某有一事请教。”
“哦,请教不敢,应掌教请说。”
“某听闻,尊主将死,你怎样看?”
“这……你怎会知道?”
因为圣司把你们出卖了……
应无骞看了一眼圣司,发现圣司的眼神也正往过看。
微不可查的点点头:“意轩邈,你的反应让人探究。”
“哦,不知应掌教想要如何探究?”
“你可以合理的认为是你们之中出了内奸。”
“嗯?”
“或者,你们以为的秘密集会其实早已被人看破。”
“应掌教,你到底想说什么?”
“此事揭露,易教摇摇欲坠之地位恐怕更加不稳。”
“所以呢?”
“你需要协助某,非也,是万堺,做一件事。”
“狐狸,你的图纸怎么回事?”
“就是这样……你看,这里,这个,这个,还有这个,这样的……把这个和这个这样组合,然后这个就可以卯进入了。”
“嗯嗯嗯,然后呢”
“然后这个,你看,这里的凹槽,还有这个,这样对齐,然后这样,这样,这样,接口在这里,这里加一个纽带……对,这个……然后是这个……这里可以弹开,这样固定,然后这里可以旋转……就是这样……”
“嗯,这图纸你从哪里来的?”
“以前我在学海求学的时候在御执令哪里见过……”
“挺精巧的,看上去不是很难……”
“确实不难,重在精细,你若不愿,某可以找别人来。”
“喂!映云骞!你欠电吗?侮辱我的铸术。来定孤枝!”
“哈,那就拜托你了。”
“就这样?”
“哦,红尘雪的新书我下次一并带来。”
“只有这样?”
“嗯……”应无骞想了想“你说,某做,如何。”
“不打折?”
“某……某……誓死不写……那种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