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几日后,儒门的人在冥洞附近救下了重伤的幽都帝女。
当晚,却见剑非刀怒气腾腾来天奉殿问罪。
“剑非刀,你若再硬闯天奉殿,就休怪我等手下不留情。”畅遗音帮正御堵门。
说的好像你们不留情就能打得过他一样……
“请让开,我要见应无骞。”
“正御有要事。”
“可我这也是要事!”
正御在房间里都听见外面在吵了……
“你擅闯天奉殿,就算是……”畅遗音还在尽职尽责的守门,忽然一只手打断他“正御。”
“好了,你们回去吧。”应无骞四下看了看,没有出什么大事“剑非刀,此地是儒门,你若是想谈论如何对抗幽都,某随时欢迎,不过,若是带着个人恩怨而来,不妨换个地方说。”
“吾……”
“某知晓了,你随某来吧。”应无骞示意众人各回岗位,才带头离开。
“前往何处?”
“去雨霖铃那里吧,哪里也应该正好有个人需要某的一个解释。”
“无限,你这句话过分了,某何时造成你们之麻烦了?某可是兢兢业业冒着身中寒毒之风险,妄图弥补帝女。”
无限果然已经在铸水听风楼等待了。
“弥补得帝女重伤?”
“这是你们的家内事。与某何干?”
“应无骞!”无限生气了,真的生气了。
“无限,某说过了,某是儒门正御,万堺儒门的掌教。”所做的一切对儒门和万堺负责即可。
“好吧,说出你的条件。”
“某虽不知想取得三寒魄为何需要至善之人,但是幽都能掌控的至善之人只有帝女一人若是任由万魔惊座将之杀死,无限你损失惨重。”
“哦?她现在不是在你们万堺吗?”
“谁跟你说万堺朝城安全了?”
“应无骞你!”
“某也未曾说过,某会动她。”
嗯……信息量有点大……
“好了,不用兜圈子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某要求你所属的幽都力量,对付万魔惊座。否则,你们永远不能得到三寒魄。”
“这是……”无限凌厉的转过来“威胁?”
“陈述事实。”
“哦?那你有怎样认为我告诉你的至善之人是必要条件?”
“无所谓。就算你现在取得第三块寒魄又如何?你凭什么认为某交给幽都的是真正的寒魄?”
“应无骞……你真好……”无限的幻影化作飞羽消失。
应无骞喝了一口早就冷下来的茶,润润喉:“剑非刀,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无话可说了……”
“你……哈。”应无骞熄灭火炉,慢慢摇匀壶中的水温,重新冲了一壶茶“你比某想象中的聪明。”
“所以这一次……你早就知道晚晴会受伤所以儒门的人才能刚好的出现在那里救下晚晴。”
“没错,某早就知道万魔惊座不想让天魔茧复生,不想让幽都内部稳定,只是为了稳固自己在幽都内吧霸权。流苏晚晴也好,三寒魄也好,只要动摇他霸权的东西都要清除。”应无骞抬头看了他一眼,给他也倒了一杯茶。
“你这么做只是为了让我下定决心对抗幽都?”剑非刀很生气,剑非刀不喝你的茶。
“你太高估自己了,我的主要目的是幽都的内乱,你只是附带……嗯,也不能说附带。”
“为何要这样做?”
“你这样的人,被动的很,如果不是十万火急你会动吗?”
“总是会动,你无需这样激烈的手段。”
“现在可不容你总是了……幽都已经动起来了,万堺朝城中的内奸,现在就是比快,谁能更快的得到更多的助力。”
“你用这样的手段逼我出手,不怕我中途反悔?”
“你反悔与否并不重要,无非是来自幽都的侵略者由万魔惊座变成天魔茧罢了,万堺依然维持现状。”
“既然这样,你这一次计划的意义又在哪里?”
“如果非是幽都自理门户,而是万堺诛杀万魔惊座,于情于理,天魔茧欠万堺一次。”
“那又如何?还不是维持现状?”
“若是他没有复生呢?”
“这……”
突然。
碰!一个酒坛子砸过来。机智如正御早就把茶壶移开。
“你们……几个,在人家……呃,家里……呃……”雨霖铃跌跌撞撞的走过来,醉眼朦胧的指着应无骞“尤其是你这只狐狸,真不把自己当外人。”
眼看脸着地。
应无骞也顾不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伸手去拉她。谁知雨霖铃脚下一勾,手上一推,又把狐狸压在身下。
“捉到你了……”然后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在狐狸肚子上蹭了蹭:“嗯,我先睡一下……”
“……”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