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则殿内气氛低迷的让人不适应。
“又是这样的气氛?让某猜上一猜,崇掌教又抓住某什么把柄了?”应无骞看了看其他三人的脸色,心中冷笑一声。
“应掌教,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啊。”
“嗯……这句话有意思,且说我做了什么令人发指的事情?”
“即是如此,那就请应掌教解释一下为何你的印信会出现在幽都冥洞?”
“印信?”应无骞愣了一下“什么印信?”
“就是此物。”崇玉旨拿出一枚玉牌正面刻着一个鉴字,背面刻着一颗青松。
“这……确实是某之印信……你从何处得来?”
“应无骞,你不用再装模作样,此物正是从幽都冥洞而来,是你私通幽都的铁证。”
“私通幽都?某不是才洗去这个罪名?”
“现在证据确凿,你不用再狡辩。”
“嗯……既然如此,某能否问一句,崇掌教,为何某送入幽都冥洞的印信会在你手中。”
“老道自有……”
应无骞打断他的话:“这么重要的东西,想必万魔惊座必会妥善保管,莫要同某说,是万魔惊座交给你的。这样的话,私通幽都的人到底是谁呢?”
“应无骞!你休要再逞口舌之利!”
“也罢,看来崇掌教是认定某私通幽都了,不过……崇掌教你想要怎样处置某呢?”
“万堺叛徒,人人得而诛之!”
“非也非也,某问的非是某之下场,而是,崇掌教,你想用什么身份定某之罪?”
“自然是……是……”
“是什么?”呵呵,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房?还真把自己当下届万堺尊主了?别说人家尊主还没死,就是死了你也上不去!
“你……”崇玉旨忽然发展自己被反将一军。
这时。有好心人来捞正御了。
圣司从门外大摇大摆的走进来:“儒门之事可否由儒门之人处理?”
“圣司,应无骞虽是儒门掌教,但现在确实私通幽都的嫌疑者,万堺的叛徒。”
“崇掌教。”圣司望着他,虽然身高差不多,但总让崇玉旨觉得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万堺四教休戚与共,若是日后传出道门迫害儒门正御之事,似乎不好吧。”
“这……”
“儒门之人可否由儒门之人处理?”圣司又问了一遍。
“圣司请便。”崇玉旨咬牙,不过似乎传闻中正御与圣司不合……嗯……想必他不会包庇应无骞……“现在应无骞通敌证据确凿,圣司可要秉公执法。”
“这是儒门的事,不劳费心。”
“所以呢?”
“按兵不动汝轻则威望全失身败名裂,重则死无全尸,若是汝想证明清白,也无不可,去杀了万魔惊座。”
“圣司你在说笑,尊主都不能全功,何况是我?”应无骞冷笑一声“进是以卵击石,退是万丈深渊啊。哼,好个崇玉旨,好个万魔惊座。”
“但为何幽都会有汝之印信?以汝之谨慎,该不会留下如此破绽才是。”
“圣司认为呢?”
“是许有汝口中无限的手笔。”
“是,某也这样想。”
“汝做了什么?”
“圣司不觉得近期万魔惊座手下可用之人力少了许多?”
“嗯……可是这样将自己至于险境非是汝之作风。”
“某能猜到万魔惊座肯定处心积虑想要某之性命,却没想到他用这样的方法……”
“汝小看了他们。”
“确实,某一连串计策一一得手,近期确实有些掉以轻心。”
“无骞。”
“是,三省吾身。”
“好了,话谁不会说?”圣司皱眉“有应对之法吗?”
“哈……除了慷慨赴死,某想不出更好的方法……”
“保全儒门威望?确实是汝之作风。”
“不行啊……圣司……你和学兄何时再闯浩正五道?”把法儒尊驾弄出来得了……
“……”墨倾池想揉这只死包子,哪壶不开提哪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