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什么都没发生,任务进行得十分轻松,鸣人还一直抱怨这b级任务还不如d级任务出得汗多,而且还没有八卦可以看。
小樱倒不觉得什么,只要和佐助君在一起怎么样都是好的,想着想着就红了脸。
宇智波家的小少爷嘴上虽不说,不过看神情也是不满于这次任务的情况。
大约老天听到了这两个孩子的心声,最后一日的时候他们在护送椎名早希回驿站时遇到了行刺的忍者。
卡卡西让阿娆和三个学生保护椎名,自己则独自去对付前来的三个忍者。
鸣人,佐助和小樱围住了他们的保护对象,在应对迎面射来的苦无时,三人也不像第一次那样动弹不得,都能冷静地防得滴水不漏。
不过当苦无铺天盖地而来时,三个孩子终究还是稍显稚嫩了些,慌乱了起来。
“风遁,四破。”清冷的女声响起,五人四周突然起了狂风将那四面八方密密麻麻的苦无都反弹了出去。
黑发少年看着站在她们面前的个与他们的老师发色相似的女子,头一次那么清晰地认识到,这个猿飞娆本也是一个上忍,还是特别厉害的那种。
她施术时的给他们的感觉和卡卡西一样,那是作为上忍在实力上对他们的绝对压制。
今日的猿飞娆穿了件白色的单衣,外面罩了件湛蓝的袍子,挡在了四人身前,看着出现在他们面前的那个忍者。
对方似是没想到队伍里还有一个上忍,一时有些惊异:“你是什么人?”
“故意支开了旗木卡卡西方便你下手嘛?”
她带着笑意:“看来我离开了这么些年果然很多人都不记得我了。”
只是一瞬,她便出现在了敌人的身后:“七年前,很多人叫我绯色妖狐呢。”
声音很轻,在那个忍者的耳边响起,对方听到名字的刹那睁大了眼,想躲却发现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动弹不得。
心脏一疼,低头却不见伤口不见血色,直到倒下的那一刻,他才看到那个女忍者的手上燃着淡蓝色的查克拉。
是查克拉手术刀啊。
是了,据说,木叶的绯色妖狐是五代火影纲手的嫡传弟子,曾也是超一流的医疗忍者。
“我不喜欢见血哦。”手上的查克拉燃尽,倒在地上的敌忍也再没了气息。
七班的三个孩子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原来阿斯玛老师他们真的没有骗人,娆姐姐真的是那么强大的忍者啊。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直站在三个孩子保护圈里的椎名早希忽然开口:“当年你也是这样挡在我前面。”
“只是因为您依然是委托人,是我们的保护对象罢了。”
不知什么时候,卡卡西也回来了,站在一边代替阿娆回复了他。
在回驿站的路上,连一向喜欢叽叽喳喳的鸣人都没再说话,沉默一直保持到了进入大堂的那一刻。
椎名早希望向阿娆:“我能和你说两句话嘛?就我和你。”
“椎名大人,到此为止我们的任务就结束了,您。。。”阿娆轻轻拍了拍卡卡西,阻止了他说下去,朝着椎名早希点了点头:“好。”
给了卡卡西一个安抚的眼神,便跟着去了书房。
“对不起。”沉默了很久以后,椎名终于开了口。
亚麻色头发的男人望向她:“这七年来我一直想对你说一句对不起,当年若不是我一意孤行,也不会逼得你遭此大难。”
“当年旗木君说的没错,是我害了你。”
“这七年我一直活在愧疚里,我一直在想,如果当时我没有逼你嫁给我,你是不是会一直好好的活着,活得很好。”
“后来我听说,你还活着,回了木叶,我便一直想找机会对你说一声对不起,我没法去木叶见你,所以我只能安排了这次任务,虽然我知道我可能又强迫了你。”
“可是我没有办法了,我只是想再看看你。”眼里带着悲色。
“你的道歉我接受了,不过恐怕你想对我说的不知这个吧?”猿飞娆神色未变只是淡淡地看着他。
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椎名早希从一盒子里拿出一幅画,上面似是画了一个女人:“我很小的时候便常常看着这幅画,我七年前见到你的第一眼就觉得你和画上的这个女人长得很像,所以我开始对你上了心。”
“一开始我以为这只是巧合,毕竟这幅画是我雷之国椎名一族的先祖留下来的,距今已有数百年,而你不过是恰巧和这画上的女子有几分相似罢了。”
“只是这次我再见到你,我发现我可能错了。”他将画正对着女子展开来,神色不明:“七年后的你,和这画像上的女子几乎一模一样。”
“七年前我就觉得你和我们都不一样,而现在,”顿了顿他的声音带了些不可置信:“我居然有了这样的想法,这画像上的人就是你对不对?”
阿娆看着画,声音清冷:“这画是你祖上从百年前传下来的,你怎么会觉得我就是画里面的人呢?”
“所以真的是你?”拿着画的手微微有些颤抖,面上却是一哂:“果然,你不是我所能触及的。”
“是或不是重要吗?”银发的女子嘴角扬起,笑意却未到达眼底:“不过这画不该属于这里的。”
椎名早希拿在手里的画突然燃起了银白的火,他一颤那画便落在了地上化为了一缕青烟。
在燃尽前,依稀可以看到那画上是一个穿着暗红色广袖云袍的女子,衣袍上秀着暗纹,似是一种古朴的文字,银发及腰,墨血冷玉簪缀在发间,漂亮得不像凡世间的人,除了眼睛,那张脸与猿飞娆分毫不差。
原本气宇不凡的大名世子定定地望着那幅画消失的地方,不过到底是上位者的风度,片刻回过了神,似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却朝猿飞娆行了个礼:“左右我欠了娆小姐一条命,今后需要我做什么,请尽管吩咐。”
“我要做的事你帮不了我,也没有人能帮我。” 阿娆依然笑着:“不过既然说欠我一条命,那我也自然得受得。”
敛了笑,看着他:“猿飞娆希望能得公子一诺,如果将来有一天,木叶有难,在不损害雷之国自身利益的情况下,希望公子能帮木叶一把。”
“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