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随后四处逛了逛,眉头却越皱越紧,莫罗城是东岛最繁华的城池,经过沈风的实地观察,莫罗城确实不愧是东岛第一城,各种稀有的资源,应有尽有。
无论是玄器的品质,还是丹药的效果,都比其他地方要高上一筹,只是相应的价格,也要贵上不少,沈风摸了摸自己的戒指,认识到了自己贫穷的现实。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沈风转身正要去找点事情干,维持花费,耳边却突然传来一道破空声,沈风条件反射的侧身避开。
“总算找到你了,淫贼。”
低头看着插进地面的宝剑,沈风眉目一挑,望着前方不由分说就给自己冠上罪名的几人,呦,这不是熟人么。
三个气宇轩昂的青年站在沈风的对面,这三人正是和沈风在酒楼发生冲突的正义之士,只见三人还是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这让沈风不禁有些怀疑他们是不是在自己身上做了什么手脚,否则自己前后变化这么大,他们是怎么认出自己的。
另外,淫贼?沈风四处看了看,确定这三人是在斥责自己,沈风更疑惑了,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给自己按了一个新罪名。
三人见沈风没有逃跑,立刻上前,将沈风包围住,封锁了沈风可能逃跑的路线,仍是那个青年走上前去,“束手就擒吧。”
“有事?”沈风见到他们幼稚的动作后,就明白这几位‘英雄’认错人了,否则凭借他们被自己吊打的经验,不可能不知道这包围,困不住自己。
“还想狡辩,你也不必说了,我们不会听你胡言乱语的。”
沈风闻言一抽,这是不给自己解释机会的意思么。
为首的那个青年,手印一结,插在地上的宝剑微微一动,竟然自己回到了青年的手上,青年嘴角一勾,意味不明。
他这是在炫耀么,沈风看了看地上的窟窿,虽然不知道这其中的原理,但是这花架子,在战斗中有价值么,对此沈风很怀疑。
“我想你们认错人了,我今日刚到莫罗城。”
“哼!”
这是几个意思,沈风皱眉,看着周围渐渐多起来的围观群众,有些不喜,他行事不喜欢太过张扬,更不喜欢被人当作热闹看。
青年缓缓举起自己的宝剑,指着沈风的眉心道:“今日你跑不了的,我们不会再任由你祸害清白女子了。”
感受到周围的视线,渐渐变得鄙夷和厌恶,哪怕以沈风的性子,也被说的有了几分火气,敢于出头,这是好事,沈风原本也不想计较些什么。
但是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就随意诬赖,就有点欠揍了。
沈风神色一冷,不再废话,“来吧。”
三人目光一凌,同时进攻,青年挥舞着宝剑,其它两人近身肉搏,沈风不慌不忙,伸手接下了右边的拳头,左腿攻击,将左边发起的攻击打断,同时身体微微一侧,避开了青年的刺剑。
三人见一击未得,连忙调整身形,准备继续进攻,但沈风却并不打算给他们时间准备,身形一闪,出现在青年身后,抬腿,踢飞。
之后如法炮制,将其余两人依次踹飞,围观的群众,见证了三人如何从气势汹汹的强者,变成了惨叫哀嚎的败者。
顺利解决完三人后,听着耳边吵闹的声音,沈风眉头一皱,走上前提起青年,闪身离开,他还有点事情要问。
一个无人的小巷,沈风随手就将手里拎的重物扔了出去,只听砰的一声,荡起了地上不小的灰尘。
“咳咳。”青年站起来,神色凝重,“是你。”
这熟悉的攻击方式,瞬间就将青年的思绪拉回到了酒楼用餐时的场景,同时也明白自己确实认错人了。
见青年脸上的尴尬,沈风就知道他终于清醒了,“我问你,你们认定我是淫贼的原因是什么。”
虽然这三人看起来脑子不好,但是也不会无缘无故找自己麻烦,毕竟能安安全全长这么大,脑子多少还是有一点的。
“这个……咳,虽说这次是我认错人了,但是酒楼的事情却没有完……”
青年冷汗直冒的看着直指自己眉心的宝剑,由于距离很近,青年甚至能感觉到来自宝剑的微微寒意,“这柄剑是我的。”
沈风闻言,将手里的剑,又往前送了送,见到青年的脸色都变了,这才满意的点头,“我时间有限,你长话短说。”
“莫罗城最近几日,经常有女子在闺房里遇袭,我们兄弟那晚碰巧看见采花贼身上,就带有那个丝带。”青年指了指沈风腰间挂着的带状物。
沈风低头扯下丝带,左右翻看,自己什么时候身上多了一个东西?不对,是那时候,沈风目光一凝。
刚刚自己从药铺走出来时,有一个人迎面直接撞到了自己身上,当时沈风正沉浸在贫穷痛苦中,因此也就没在意来人的动作。
是嫁祸么?沈风嘴角一勾,自己当时虽然没有在意,但是那人的气息,却记下来了,毕竟他的气息波动,很强。
“我说完了,可以走了么。”
沈风转头上下打量了一下青年,“你从见到我的第一面起,好像就一直在给我冠罪名。”
“那,那又怎么样,你,不要太过分了,这里可是莫罗城,不会允许你肆意作恶的。”说到最后,青年仿佛有了底气,似是料定了沈风不敢杀他。
既然已经被冠上恶徒的名声了,要是不做点什么,岂不是太亏了,刚刚被那三人围攻时,围观的众人,可是将沈风的样貌看清楚了。
想到这里,沈风目光一闪,平白损失了名声,他是不是该要点补偿呢?
半晌过后,青年脸色惨白的爬了出来,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身体轻微的颤抖,但却不是因为害怕。
“强盗,我李伟不会放过你的!!!”
沈风此时笑容满面的走出药铺,摸了摸自己的戒指,想到自己补充完毕的伤药,以及购买的各种物资,心情就觉得十分愉悦。
那家伙的油水,还挺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