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在开往图腾岛的船上,乌布迎着呼呼的海风,独自站在船头上,听着海浪击拍船头的声音。
这感觉还真是奇妙,海浪源源不断,永不停歇,不知疲惫地击打着敢于撞击它的任何东西。
如果自己的黄金右脚也能像海浪那俺有永不休止的攻击力,那将多么可怕!
想及于此,乌布立即盘腿而坐。
乌布在意念中不断地模仿这海浪冲击船头的样子,不断增加黄金右脚的攻击次数。
那黄金右脚每增加一次冲击数,威力就会增加一倍,也许到最后,它能演变出威力巨大的绝招。
就这样,乌布在船头一坐便是一天。
当船徐徐靠岸的时候,乌布才缓缓醒来。似乎收获不少,他相信自己的方向是对的。
如果演变成功,就算没有剩余的心法辅助,这新版本的黄金右脚在他身上也能发光发热,不会输于旧版本。
图腾学院门口,此时连半个人影都没有,想必该来的早就来了吧。
“是你?”乌布和乌角凤若同时发现了对方。
乌角凤若很是意外,居然咋爱图腾学院门口遇到了熟人。她的心情相当的不错,连衣服都换了新的。
不过这换了新衣的娘们,依旧是娘们。衣服看上去很是中性,要不是知道他是男的,还以为他是女的了,穿得跟个女人似的。
“我们还真是冤家路窄呀,又见面了。”乌角凤若套着近乎地说道。
“我去,谁跟你是冤家了,谁跟你路窄了,这里的阳光大道宽得很。还有你会不会说成语了,这家狭路相逢,什么冤家路窄,白痴。”
“不都一样吗?”
“不一样!!”乌布很想揍人,但还是忍住了,咱不能跟她一般见识。
“你怎么会在这里?”两人又是异口同声的问道。
“我来上学。”还是异口同声。
“迟到了…”两人定住数秒后,乌角凤若第一个反应过来,其实他们已经来得很晚了,现在别人应该都报道了吧。
两人不再多废话,急匆匆地进入了学院里。
这里繁花盛开,一片绿意萦绕,给人非常舒服的感觉,完全没有秋天落叶枯黄飘舞的景象,真是奇迹啊,不过乌布他们并没有太多留意这些风景。
终于,他们发现了一堆跟他们年龄相仿的孩子,正在聆听一位中年人的训话。那应该就是新生报到的地方了吧。
“报告,乌角凤若来报道了。”
“哦,还有我…乌布。”乌布慢了一拍,不过还是接上说了。
“哦,你们…嗯,名册上有你们的名字,不过你们迟到了,其他新生都到了,你们罚跑三圈,然后到那边去交学费,然后在会到这里分配班级和宿舍。”中年人威严地说道,语气不容置疑。
乌布和乌角凤若只好沮丧应声跑了起来,这里的操场并不大,大概就400来米的跑道。
说是跑道,其实就是在绿草边缘开辟出来的旱地,形状如蛋。
三圈对于乌布他们来说,算是小儿科了,他们可是天生神力者。很快他们就转道跑到了缴费处。
“老师,有人在吗?我们来缴费了。”乌角凤若站在一个窗户前喊道,在窗旁挂着一个牌子,写着学费缴费处,很明显他们找对了地方。
不过乌角凤若喊了几声都没人应,突然一只慵懒的手伸了出来,在窗边的桌子上敲了敲。
乌布顺势看去,果然在桌上有张纸,上面写着:学费10金币,吃宿10金币。
“我去,居然要20个金币,抢钱呐。”乌布不由自主地吐槽了一句。
“这比抢钱强多了,校门在那边,没钱交的请走那边,别妨碍老子睡觉,哈…”一个睡眼朦胧,满头油发的男子,伸出头来说道,说完又趴了下去。
“矮油,大白天的你吓鬼啊,吓死宝宝了。”乌角凤若被这突如其来的人吓一跳,惊得着拍胸口压惊。
“啊喂,老师你别睡呀,我们交啦交啦,金币…”乌角凤若忽然一愣,她想起自己的金币好像都换成了那颗转灵水晶了。
“喂,小白脸你交不交呀?不交就让开让我来。”乌布等得有些不耐烦,感情遇到这小子总没好事,还是赶紧弄完闪人。
乌角凤若大大的眸子中顿时冒出精光,眼前这货不就是个暴发户有钱人吗?那一万多金币可都在他那呢。
“嘿嘿,哥,那个能不能借我二十格金币呀”乌角凤若拉着乌布的手眼巴巴地恳求道。
“撒手。”乌布被拉手顿时冒起一身鸡皮疙瘩。
“你借我二十金币,我就松手,不然不松。”乌角凤若说着抓得更紧了些。
“我去,赶紧松手。”
“我不。”
“赶紧松手,不然我打你了。”乌布扬起手作状要打他。
“不松,就是不松。”乌角凤若鼓掌嘴巴死拉着乌布的手不放,感情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态度。
“赶紧给我松手,钱早没了,我没钱借给你。”乌布是在招架不住,只好道出实情。
“什么?没了?那可是一万多金币呀,你怎么那么败家呀?呜呜。”乌角凤若愤怒地摇晃着乌布的手,那情绪就像乌布花掉的金币是她的一样。
“住手。”
“喂,你们两口子别吵了,要耍花枪回家耍去。”那睡男子怒视乌布他们,怪责他们吵醒自己。
“两口子?”乌布有点傻懵了,啊喂大叔,你什么眼力界呀,这丫可是男的,乌布瞬间有种被断背的感觉。
“不是的。”两人瞬间反驳兼带崩溃,而且又是异口同声。
“这两小口子还真是恩爱呐,大白天的秀恩爱,我那畜口就没这浪漫劲了,真是羡慕呀。”路过的老女子幽怨地看了老伴一样,匆匆人过,女子的老伴低着头跟了上去。
“秀恩爱?”乌角凤若听到老女人的话瞬间崩溃,脸红得想待摘的苹果。
“我去,四十个金币给你。”乌布丢下金币,头都不敢回就跑了,连睡男人丢出来的校徽和缴费凭证都没拿。
“喂,校徽,校徽…”乌角凤若拿着东西紧紧地跟着乌布跑,内心有些小激动。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让人省心呐。”睡男人朦松的眼中有些异样,不过瞬间有趴下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