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周易在下面乐的看元辰的笑话,但毕竟不能真让他掉了下来,所以他连忙朝着那堆丹脉方士跑了过去
只见周易凑到那群人面前,装作一脸惊诧的表情,“诸位啊!有话好说,在下文脉堂行走周易,不知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看见又冒出一个文脉堂的人,那群丹脉方士一个接着一个冷笑起来,然后这群人让开了一条道只见一个长须老者人走了出来。
“本官,丹脉堂宋泽言,现为丹脉一堂主事。”长须老者脸色十分的阴沉,连说话的语气也是颇为不善。
周易一看,得了,又是一堂的主事,这武脉、丹脉的主事都来齐咯
少年忙陪着笑说道,“不知道宋主事来我们文脉是要干什么?”
长须老者挥了挥手淡淡的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事,本官其实是来谢谢你们,我忙活了一个月今儿终于能稍微歇息一阵了。”
“啊?”
周易看了看长须老者身后的那些丹脉方士,脸上露出不解的表情。
见少年望了过来,那些丹脉方士中立刻就站出来了一个十几岁样子小姑娘,一脸愤愤的说道,“哼!宋主事好不容易炼了一个月的山水丹,本来昨晚再加把火炼一小会儿就成了,结果就被你们一张水行符给糟蹋了!”
“哈?”
少年观去,只见这些丹脉方士人人尽皆脸色通红,眼中血丝充斥!看样子今日这事难了。
“那个,不知我文脉堂能为诸位做些什么补偿的呢?”
周易现在是坐着说话不腰疼,反正再怎么出事,也轮不到自己遭罪,但现在该问的事还是要多问清楚的。
只见那长须老者听到周易这么一说霎时就乐了,举起一只干瘦的手指了指房梁上的元辰温和的说道,“好说!那人是叫元辰是吧?”
“对,就是他!”周易一听连忙小鸡啄米似得的点着头
老头一听,笑道,“是他便好,只要把他送到我那特质的丹鼎里再熬煮个半宿就行了。”
少年一听,连忙瞅了瞅那口大鼎,好家伙,周易才刚刚能高出那口大鼎一个脑袋,这装几个人进去煮都没问题啊
“那个,宋主事,这煮半宿人都没了………多可惜呀…”周易嘴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想到是,这货拿去卖屁股还是能挣不少钱的,真拿去煮了还真是可惜了。
一听周易这么说,这老头倔脾气瞬间就直冲冲的往上窜,“哼!你们还知道可惜,那我炼的那一炉丹呢?”
说罢又回过身指了指自己身后的那些同是丹脉堂的丹脉方士,“再看看他们,一个个也是日夜蹲守在丹炉旁,就等着把丹炼成,这尼玛倒好,你们给我们送来了水行符,符纸一激活全都毁了!”
噗哧~
忍住笑!
一定要忍住笑!
周易一听完,就差点笑喷出来,但一看那老头和这些丹脉方士一副要吃人的表情赶忙忍住防止自己笑出声。
其实丹脉堂的丹脉方士在整个方士衙门内脾气都是出了名的好,基本上不招谁、不惹谁、只想安安静静的呆在自己的丹脉堂内做一群炼丹的美男子。
但是周易的半张白色气运,却将十几张水行符带给了这一群只想宅在丹脉堂内炼丹的人。
哇!
周易能想象的到,就像一群阿宅,平时你打他、骂他都没事,等到你突然抢了他的充气娃娃,说不定人家转眼就能抄起自家的菜刀让你见识一下瞎几把刀法!
可怜………
少年吧唧着嘴,既是可怜这群丹脉方士,又是可怜梁上元辰,至于他自己又没有后悔的意思?
后什么悔?这事跟我有关吗?
什么?是我用了那半张白色气运元大公子才会出这样的纰漏?
谁看到了?没人能看到啊!
sorry ,有运势书真的是可以为所欲为。
“那个宋主事,这元辰还真不能让你给扔鼎里,这是有原因的…”周易瘪着嘴小声的说道
宋老头一愣,气的胡子的吹起了几根,“有什么原因?说,老夫倒是想听一听!”
少年左看看右瞧瞧,然后比了个手势,示意宋主事把耳朵伸过来
宋主事一愣,见周易如此神秘兮兮的样子稍微迟疑了一下,便把头伸了过去
“咳…咳…咳”周易故意咳嗽了几声然后指了指那几个靠的比较近的丹脉方士
宋老头眉头一皱,哪来那么多毛病,但再看周易好像是真的有什么悄悄话要说。
人嘛,都喜欢听一些自己不知道的秘密,宋主事果然还是朝着那几名丹脉方士摆了摆手。
等那几名方士走远了些,周易才小心的把头勾到宋老头耳朵那里。
“其实吧,那个元辰和县尊大人有一腿…”越说道后面周易的声音越小,使得宋老头越听不清。
宋主事一愣,脸上露出迷惑的表情,“什么哪个一腿?你说清楚啊。”
嗨!你这人这么不懂呢?只见周易露出一副你真是一个山顶洞人的表情。
宋老头虽然成天都呆在丹脉堂里就知道炼丹,但是当他看到周易一副你懂得的眼神,然后又见着周易指了指梁上的元辰
少年旁敲侧击的问道,“那元辰长的怎么样?”
“还不错,算的上一表人才了。”宋老头只能跟着周易的思路默默的答道
只见周易腆着脸道:“那是什么不错?应该说是相当不错了!”
“啊?”
只见宋主事突然甩了甩长袖喝道,“那又如何?老夫岂是那会因他长的不错而绕过这一次?简直是妄想!”
见这老头如此不上道,周易真是恨不得拿个小锤子掀起了这人的头盖骨,看看里面到底有多少两豆腐渣!
也算是被老头磨得没耐性了,周易只好给他来点硬茬的,“我就是给你老明说了吧,这元辰和县尊有那个…断袖之癖……你懂的…”
“什么?!”
当断袖之癖四个字传入宋老头的耳朵里的时候,那干枯的眼睛像是瞬间充血了一般,差点撑出来!
“这…这…这县尊竟然和这人有断袖之癖??”宋主事显然是被吓着了,声音都变得结巴了。
“不然呢?”少年的这句不然呢,说的是那么理直气壮,好像是一件多么正常的事一般。
啊切!
几百里之外正在州城内,安顺县的一县之尊————方清之毫无征兆的打了个大喷嚏,只见他揉了揉发红的鼻子,一脸疑惑的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