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回恶心割地不恤母杀生骗钱害人命
大丫儿一听哭着扑到许库怀里曰:“爹,你别说了,我长大了,我有这个义务承担家里的一切”。两个妹妹也都扑到许库面前,父女四人哭成一团。看官:看到这个场面实在是让人心酸啊。且说王德在王俊家喝了点小酒把亲事说成,心里高兴来到许家,走到窗前,听屋内哭声一片。王德赶紧三步并成两步来到屋里一看父女四人哭成一团。王德曰:“许库!你这是干什么,男人吗要刚强些,在孩子面前哪能大呼小叫,成何体统”。许库听了王德的话推开孩子们曰:“你们都别哭了,该干嘛干嘛去吧”。王德曰:“我刚从王俊家回来,把事都说了,他们娘俩都同意,依我看咱们都是穷人家,没那么多讲究,择日不如撞日,明日就把大丫儿送过去,早日完婚早净心,眼看天一天比一天凉了,成了亲,我好让王俊到集市上扯几尺布给孩子们添些衣服”。许库王德两个人说话不觉天晚,王德回家。一夜无话:
王林做事心太偏,不问皂白生恶念。
贪黑割了许库田,一年收成化无有。
李氏心急得重病,不足七日命归天。
抛下丈夫协三女,没米没柴度日难。
好心邻居来撮合,大丫嫁给憨王俊。
有了亲戚来帮助,许库父女过难关。
次日天亮,王德来到许库家把大丫儿领走,免不了又是一场悲哭。王德将大丫儿领到王俊家。张氏母子翘首等待,将王德,大丫儿让进屋里落座。张氏见大丫儿面带泪花忙拿手巾来给擦脸曰:“孩子,来到咱们家,就是前世的缘分,今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你爹和你妹妹的事你就放心好了,一切都包在我们身上,包他们有吃有穿”。大丫儿听了心里感激。张氏王俊娘俩说话是掷地有声。张氏曰:“王俊呀,娶了媳妇今后你可就是大人了你丈人家的一切事你可就都得管啊,别让娘超心啊”。王俊曰:“娘,你放心吧,没娶媳妇我就是大人了,我这就去给丈人家送柴米油盐去”。经过王德的撮合挽救了一个破碎的家庭,许库家的日子慢慢的好了起来,不表。且说王林整日游手好闲东家乘顿饭,西家乘顿酒。家里扔下老母吃了上顿没有下顿,偶尔邻居施舍点儿,也是杯水车薪。年集月累老母身体每况愈下病倒在炕上。王林找来邻居说是老母要不行了,邻居帮忙搭好床板,将母亲活生生抬到床上等死。母亲连冻待饿微睁二目开口,发出颤颤巍巍的声音和坐夜的人曰:“侄儿啊,我饿呀,给我点吃的吧”。坐夜的邻居给老太太点吃的。让王林看见了曰:“大哥,你不能给她吃的”。邻居大哥曰:“不是我给的,是老太太要的”。王林曰:“要也不给,你要是给她吃的,她什么时候才能咽气啊”。邻居一听这话离开老太太远些,就这样一个体弱多病的老太太连饿带冻在床上躺了七日,冻饿而死。判官看不下去了曰:“停”。孽镜停下。平等王曰:“判官,为何叫停,还没看完呢”?判官曰:“此罪人看到这里足矣,不须再看了”。平等王曰:“罪人王林,你转过身来”。罪人王林转过身来。平等王曰:“罪人我来问你?许库家的苞米可是你割的?如实召来”。罪人王林曰:“却有其事”。平等王曰:“我再问你,你母有病躺在炕上,你硬说是不行了摚上门板,活生生将她抬到上面,不给茶饭硬挺七天,是也不是”?罪人王林孽镜里看的明白,众目睽睽之下不敢抵赖曰:“事情属实”。平等王曰:“判官,你看此罪人该到哪道地狱受刑”?判官曰:“此罪人做事不问良心,仗势欺人,令人心寒。割了许库庄稼,没有收成,造成许库妻子上火至死,抛下许库和三个女儿没有活路,多亏邻居王德戳合,把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嫁给一个大她两倍的男人当老婆。
许库一家人为了糊口才不得已勉为其难,将姑娘委屈的嫁给王俊,这是让一家人多么心寒的事啊。再有你老母怀胎十月把你生下养育成人,你不能尽其孝道,让其安度晚年,到了有病之时不能尽心照料,反说是病入膏肓抬到床上停了七天冻饿而死。你想想你的母亲躺在床上冻饿七日有苦难言内心是何等的寒心,上辈子造的是何等罪孽,这辈子生下你这么逆子”。平等王曰:“判官:“你看,向这种人罪人应该下哪道地狱受刑”?判官曰:“这种恶人先下鞭杖地狱受刑五千年,然后再到寒冰地狱受刑九万五千年,共计受刑十万年”。平等王曰:“师爷,把判官所言记录在罪人的户籍上,返回一殿一份,青面鬼,獠牙鬼带上户籍将罪人先带到鞭杖地狱受刑五千年,然后再到寒冰地狱受刑九万五千年”。青面鬼,獠牙鬼将罪人王林押走,前面不远处见有一门栏上有一扁,扁上写道,鞭杖地狱四个字。二鬼将罪人押到门前,门里出来两个狱卒,将罪人带到门里。二鬼回到九殿交令不表。二狱卒将罪人王林剥去衣服,绑在木桩上,拿起皮鞭沾凉水抽打在罪人身上,罪人被打叫唤盈天哀嚎不止,两个狱卒轮番抽打,把罪人打的皮开肉绽血肉模糊至死为止。二狱卒将罪人解开绳索放到地上,用阴风筒一吹,罪人复活如初。二狱卒又将罪人绑到木桩上,从新抽打直至五千年方可走出此地狱,再到寒冰地狱受刑,不表。二殿楚江王曰:“青面鬼,獠牙鬼你二人到一殿带一罪人来”。二鬼来到一殿带回一罪人押到台前。青面鬼将罪人的户籍交给楚江王,楚江王接过户籍看了看曰:“罪人,生前你家住哪里姓甚名谁”?罪人答曰:“东胜神洲,北黄泥庄,姓善名伟”。楚江王见罪人善伟所答和户籍一至,没有无误曰:“獠牙鬼,将罪人善伟带到孽镜前”。獠牙鬼将罪人善伟带到孽镜前。孽镜启动。见画面展现出善伟是个屠夫,专杀牛羊为主业。见有一栅栏里面圈满牛羊。善伟雇了六个长工给他当下手。善伟曰:“张三,赵四你二人到羊圈里给我往外抓羊,我宰杀,鲍红,李良你二人剥皮,张涛,韩二你二人剃肉。吩咐完了,张三,赵四抓住活羊往栅栏门外一推用麻绳绑住羊腿,不一会就绑好,二十五只羊摆在地上。那些羊也知道不好了,发出妈妈的叫声,善伟来到被绑羊的近前,腰间拿出牛耳尖刀往羊的脖子上一刀扎进去血流如注,被宰杀的羊发出最后的一声哀嚎脑袋躺在地上死去。善伟手脚麻利不消半个时辰就把二十五只羊宰杀完毕,地面血流成河惨不隐睹。鲍红,李良剥皮。张涛,韩二负责开膛,张三,赵四负责到下水“心肝,肠肚”善伟来到剥皮,去膛的腔子羊近前,拿起整个腔子羊的后腿挂在事先搭好的木架上开始剃肉,小刀翻飞手脚麻利不一会就把一只整羊分割完毕骨肉分开,剃好了羊肉。
善伟曰:“韩二呀,你先把手里的活放下,把剃好的羊肉送到你嫂子的肉铺去,今天是大集人多,卖的快,别耽误事”。韩二来到近前,拿来挑肉的担子把羊肉放在担子的两头儿,挑起肉担子送到肉铺去了。善伟又曰:“张涛,你先撂下手里的活,把心肝肠肚也送到肉铺去”。张涛拿过两个大木盆装上下货儿,放在担上挑起送去不表。善伟成了当地远近闻名的屠宰大户。有些养牛,养羊的人家大老远的把牛羊牵来卖给他。善伟有时手头紧,现钱打不开点儿就先佘一步,有了钱再还给人家,在那些养牛,羊的人们眼里还算是讲究人。一来二去口碑传的也远了。方圆百儿八十里养牛养羊的百姓一提善伟没有不知道的。忽然一日来了一人,到了善伟的家已是晚上戌时。来人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汉子进到大门呼曰:“请问是善掌柜家吗”?善伟听见外面有人喊,从屋里出来曰:“我就是善伟,你是哪里人?找我有何事”?来人曰:“善掌柜,我是离这里有一百里路康家营子的,我叫康福。来找善掌柜有要事相商”。善伟一听是一百里路以外来的人,走了一天的道儿也累够呛了忙曰:“快到屋里歇歇脚儿”。善伟将康福让进屋里。善伟曰:“老婆子,下地做点饭,康壮士走了一天的道儿也累坏了,到现在还没吃饭呢”。康福忙曰:“善掌柜,不必麻烦,我带的干粮以吃过了”。善伟曰:“康老弟不必客气,谁出门也不能把鍋带着,走了一天的道儿光吃点干粮哪能行啊”。康福不在说话。善伟曰:“老婆子,把熟羊腿切了薄片下锅炒了”。老婆姜氏手脚麻利不一会一大碗羊杂,一大盘炒羊腿肉就做好了拿来桌子放在炕上,端上一盘一碗,又成了一碗饭曰:“康兄弟,走了一天的道儿,累坏了,快吃饭吧”。康福也真是饿了,又闻到眼前的肉香味儿更加有食欲曰:“既然兄嫂盛情,兄弟我可就不客气了,善掌柜不在吃点了”?善伟曰:“我才吃完你自己吃吧”。言罢;就见康福脱鞋上炕腿一盘,拿起筷子,端起饭碗,也真是饿了。见康福的筷子上下翻飞,大嘴叉子轮开了,颠开大牙如风卷残云相仿,不一会两碗一盘的食物吃了个精光。把姜氏看的心里发毛,心说没看见这么能吃的,而且吃的又快。
康福吃完了饭,嘴摸头儿一抹曰:“善掌柜不怕你笑话,我有生以来,今晚在你家吃的是头一回这么好吃的饭菜”。善伟笑曰:“好吃你就多吃点吧”。康福曰:“善掌柜,你看这两个大碗,一个大盘子,多少东西不都让我吃了,再说什么我也吃不下去了”。善伟曰:“兄弟,既然饭吃好了,开谈正题吧”?康福曰:“善掌柜,我家里有个大伯和邻居一个老头搭伙放羊,两个人都是七十岁开外的人了,光养不卖现在已发展到有四百多只了。天有不撤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前些日子我的大伯撵羊不甚绊倒摔断腿骨羊也放不了了,剩下那个老头一个人也放不了了,没办法了两个人一研究,干脆把羊全部卖掉算了,可是在我们那里哪有那么大的买家呀,后来听朋友说在北黄泥庄有个姓善的大善人买卖做的挺大,人还讲究,这不我一路打听就来了,刚一见面我就感觉到了善掌柜确实善良”。善伟曰:“都是大家的抬举,过讲了”。康福曰:“善掌柜,你看我大伯他们老哥俩的羊你能都收过来吗”?善伟曰:“兄弟,你不知道,我们是做死口生意的,到我们这里来的牛羊统统杀死卖肉,而你大伯那四百多只羊,是放的羊,里面大小都有,小羊崽子不好法办啊,把大羊杀了,羊崽子就得饿死,不杀大羊,连妈带孩儿那么老些我往哪里放啊”。康福曰:“善掌柜,你是方圆百里有名的大善人,买卖做的又大,这些羊放在我大伯的面前那就是一座大山,困难太大。放在善掌柜的面前那就是小菜一碟”。
善伟曰:“得了兄弟,你可别给我戴高帽儿了,把我都夸晕了”。康福曰:“善掌柜,不是我夸你,方圆百里知道你的人都是这么说的啊”。善伟曰:“这事确实不好办啊,我的手头一下子又拿不出这么多的钱”。康福曰:“善掌柜,钱的事好办,先佘给你,等你把羊都卖完了,再给钱还不行吗”。善伟听康福这么一说,眼前一亮曰:“兄弟,你要是这么说我们合计合计”。康福曰:“善掌柜,要我看没什么可合计的,你要是能去,你们自己去把羊赶回来,要是不能去,我们出人给你送来,你看还不行吗”?善伟曰:“兄弟,你是你们康家营子的说客儿吧,你这嘴也太能说了,简直把我给说的都张不开嘴了,我无论怎么说你都能把我的话都给接住,我说不过你,行了,你看着办,但我们人手不够用,你要是能送来,我怎么难心也得把羊留下,价格吗,到时候看羊再定你看行不”?康福曰:“善掌柜,直言快语,就这么定了,我在你家借住半宿歇歇脚儿,明日回家,少者三日,多者五日,把羊给你送来你看行吗”?善伟曰:“行了兄弟都听你的,你咋办咋好”。善伟留康福住了半宿。次日天亮姜氏搭对康福吃了饭,又给带了些干粮和羊肉康福背在身上,善伟将康福送出家门。康福曰:“善掌柜留步我们后会有期”。善伟看着康福走远回到屋里坐下,内心盘算,人走时期马走镖,这话一点不假,想我善伟这些年来一直好运连连,不想今天又送来了四百多只羊,说好了是佘着,你要是来要,我就给你点儿,你要是不来,我是不能给你送去,咱们就慢慢的来。这是善伟内心的浅台词,别人是没法知道的。善伟每天带领六个伙计杀牛宰羊不表。且说到了第五天的下午康福领人把四百多只羊给送到了善家。
康福来到大门里曰:“善掌柜我们来了”。善伟听见从屋里出来,到了大门外看了看羊,心里说这羊膘儿还不错。康福曰:“善掌柜你看这羊还不错吧”?善伟曰:“还行,就是羊崽子多呀”。康福曰:“善掌柜你是摆拢牛羊的,这玩应儿随风长,那半达子羊用不上俩月都够刀儿,在你善掌柜的手里都能换钱”。善伟曰:“你说的也太轻巧了,那么容易,老娘婆守着逼门子哭,干哪行也不容易”。康福曰:“善掌柜,你看给羊做个价吧”?善伟曰:“大羊有多少”?康福曰:“大羊有二百六十只,大半达子有七十只,小的有九十只,拢共四百二十只”。善伟看了看曰:“你说的差不多,这样吧,大羊给你二十贯一只,大半达子十二贯一只,小羊崽子五贯一只”。康福曰:“善掌柜大羊的价还行,就这么地了。大半达子比大羊也小不了多少,价儿差的多了点吧”。善伟曰:“兄弟你不懂,你看它个头是不小了,当年畜儿,发泡,不出肉,给多了我就得赔钱”。康福曰:“那九十个羊崽子一只你才给五贯钱也太少了吧”。善伟曰:“兄弟,这个你就更不懂了,那九十只羊崽子,我就得把大母羊留着把它奶大,才能处理,我还得雇人放羊不?羊倌钱谁出啊?再说了小羊崽子走了这么远的道儿,累死多少还不知道呢”。
康福曰:“行了,善掌柜,我是个庄稼人,比不了你这做买卖的,账,算的精细,你说五贯,就五贯那就拢拢账吧,加一起看看一共是多少贯钱”?善伟曰:“好,咱们进屋吧”。二人进屋。善伟曰:“兄弟你坐”。康福坐下。善伟拿来纸笔算了起来。不一会算完了。善伟曰:“康福兄弟大羊二百六十只是五千二百贯,大半达子七十只是八百四十贯,小羊崽子九十只是四百五十贯,三笔帐加一起共计是六千四百九十贯钱,你看看对不”?康福曰:“善掌柜,你算对就行,我就不用算了,你看今天能少给拿点不”?善伟曰:“兄弟不瞒你说,我这是小本经营,有点钱来回周转,都在货上压着呢,手里现在没钱”。康福曰:“善掌柜,无论如何,整钱你先欠着,零钱儿你就是没有,现上外面去撺,你也得给我撺来,我大伯七十多岁了腿骨折了,还躺在炕上等钱回去拿药呢”。善伟一看不给拿钱康福是不能走曰:“康福兄弟,你一手托两家,也不容易,你先坐一会我到外面去给你撺一撺去”。言罢;善伟到外面去撺钱,不一会就回来了,拿回来五串钱放在炕上曰:“兄弟我借了三家强凑合这些钱,你数一数”。康福看了看四串一百的一串九十的,拿起来装在钱搭子里曰:“善掌柜,剩下的六千贯你给打个欠条吧,我也好回去和两位老人家有个交代啊”。善伟曰:“好,我给你写一个欠条”。言罢;善伟拿起笔,写了一张欠条;今有善伟欠康福买羊钱六千贯正。欠钱人;北黄泥庄,善伟。善伟把欠条交给康福。康福接过欠条看了看,叠上,揣进怀里起身将钱搭子搭在肩上曰:“善掌柜,剩下的钱你看我什么时候来拿”?善伟曰:“头年是倒不开俺儿了,都压在货上了你明年出了正月来吧”。康福曰:“好吧,咱们一言为定”。言罢;康福带人回家不表。且说善伟捡了一个大便宜不多日子就把能宰的羊都宰了,小羊崽子就和附近的养羊的人家以两三个换一个大羊统统杀掉。善伟心里高兴暗中盘算什么叫有福之人不用忙,无福之人跑断肠。竟有人把钱给你往家里送。
简短解说过了来年正月。善伟约莫康福要来家要钱了,和老婆姜氏曰:“老婆子,康家营子的康福这几天要来了,我得出去躲几天,康福,要是来家要钱,你就说我出去买牛羊了刚走,他要是问多展回来。你就说不知道。有事你就到肉铺去告述伙计,让伙计转达我。我就给他来个不见面儿,把他拖走就完事”。姜氏曰:“当家的这么办事不好吧,人家大老远把羊给你送到家,你又没少挣钱,该给人家的就给人家得了”。善伟一听怒曰:“你一个老娘们家懂什么!近道儿的我们都不能骗,远道儿的不骗白不骗,这笔钱是我起早贪黑,累死累活一年都挣不来的。有道是人不得外财不富,马不得夜草不肥,你就听我的,就这么办!明天我就不来家住了”。一夜无话。次日天亮善伟吃完早饭,离家到外面躲债不表。到了下午申时康福来到善伟家里进了门曰:“嫂子,善掌柜在家吗”?姜氏曰:“哎呀,是康福兄弟来了,快到屋里坐”。康福来到里间坐下曰:“嫂子,善掌柜干嘛去了”?姜氏曰:“兄弟,你来的不巧,当家的今天一早走的,到达子国去买牛羊了”。康福曰:“嫂子,善掌柜和我定好了,出正月让我来,怎么这么巧,我一来他就走了”?姜氏曰:“兄弟你有所不知,事情来到突然,我的一个表弟前天突然来家,说是达子国遭了旱灾,牛羊没草吃,饿的精瘦价格相当便宜给钱就卖,找当家的非去不可,这不今天起早两个人就走了”。康福曰:“嫂子,善掌柜没说把欠的羊钱给留在家里吗”?姜氏曰:“不但没留,昨天晚上贪黑走了小半夜挨家借钱,还没借够呢,这回说是可钱来,有多少钱,就买多少钱的货”。康福一听脑袋哄的一声,险些没背过气。欲知后事,请看下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