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汉曰:“二位大老远儿来的喝点热水吧”。白安曰:“老人家,不必麻烦了,喝点凉水就行”。刘老汉曰:“别介,我老汉虽不出门儿,但也听说白老爷这么一号,在家里准是茶叶水喝着,到我们这穷人家虽说没有茶叶,怎么着也得把凉水烧成开水啊,两位请稍坐,开水马上就好。丫头啊,烧点开水”。丫头烧水不表。刘老汉抽旱烟袋递过烟盒子曰:“白老爷,这是我老汉自己种的旱烟,抽吧”。白安曰:“老人家我不抽烟”。刘老汉抽着烟袋锅儿曰:“白老爷,家里有几口人啊”?白安留了个心眼儿,撒谎曰:“四口人,一个内人,两个孩子”。说话间丫头刘香端来了两碗热水放在炕沿上曰:“请二位客人喝水”。刘老汉曰:“白老爷,喝水吧”。白安假装端起热水碗吹了吹喝了两口又放下。刘老汉一指白闹儿曰:“这位兄弟你也喝水啊”。白闹儿曰:“啊,我平时也不爱喝热水”。
白安三两回把一碗开水喝下曰:“刘老伯,打扰了,有时间到我们白家店一定要到我家做客”。刘老汉随声附和曰:“能去,能去”。二人起身来到外面,刘老汉将二人送到大门外曰:“二位慢走”。白安,白闹儿牵驴在手,告别刘老汉走出庄口骑上毛驴儿。二人边走边唠。白闹儿曰:“兄弟,你看这姑娘怎么样”?白安曰:“哥哥你的眼力真是不差,姑娘长的真是太好了”。一路闲聊。二人来到家里,白安备下酒菜招待了白闹儿。酒席间白安曰:“大哥,我备上聘礼,你明日就去庙台庄刘家给我提亲”。白闹儿曰:“好,兄弟你就放心,哥哥我就是头拱地也要把你的亲事办成”。白安曰:“谢谢大哥为我费心了”。二人边吃边唠一直喝到下午申时白闹儿曰:“兄弟,今天我的酒可没少喝,我得回家睡一觉儿了”。白安曰:“哥哥既然喝好,悉听尊便”。白闹儿回家睡觉。一夜无话。次日辰时白闹来到白安家里。白安曰:“来了大哥”?白闹儿曰:“来了,兄弟聘礼备了吗”?白安曰:“一切备好,就等哥哥你了。王二,李五你二人把屋里的两担礼品拿出来挑上,跟着白闹儿大哥到庙台庄去,一切听白闹大哥的,到在外面嘴要稳,不要乱说话听见没”?两个人曰:“听见了”。白安亲自从驴棚里牵出驴来,把缰绳交给白闹儿曰:“大哥,你还骑驴”。
白闹儿曰:“兄弟,他俩挑担,我不拿东西还骑驴,这个不好看吧”。白安曰:“大哥,你就放心骑驴好了,没什么不好看的”。白闹儿接过缰绳曰:“哥俩个,咱们走吧”。白闹儿骑驴,王二,李五个挑一担聘礼往庙台庄走来,一路无话。来到庙台庄。到了刘家大门口儿,白闹儿下驴。将驴拴在大门外。白闹儿领着王二,李五挑担进了院里。白闹儿来到房门前呼曰:“刘老爷子在家吗”?刘老汉在屋里听见有人喊,迈步来到外面一见是白闹儿,后面还有两个挑担的,担头挑的是礼品。老汉心里明白了一半儿曰:“白兄弟,你这是干嘛”?白闹曰:“老爷子,走,到屋里说话”。刘老汉曰:“有话就在这说,免得到屋里,说不好再出来还麻烦”!白闹儿曰:“好,老爷子那我白闹儿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今天我是来下聘礼的”。刘老汉曰:“你给谁下聘礼”?白闹儿曰:“白家店的白老爷呀”。刘老汉曰:“就是昨天和你一起来的白老爷”?白闹儿曰:“是啊”。刘老汉曰:“白兄弟,我不剥你的面子,你们的白老爷已是有家室的人了。我的闺女还是黄花大姑娘,不能给别人当小,你回去吧”。白闹儿曰:“刘老爷子,你可要知道我们白老爷那可是方圆百里数得着的人物,你的闺女嫁过去就有一生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啊,水来伸手,饭来张口上哪去找这样的人家啊”?刘老汉曰:“他白家是有钱,我们没有,但我们穷也得有志气啊,我不能看他们家有钱就把女儿嫁给他当小吧,请你回去转告白老爷,我刘老汉就这么一个女儿说出大天就是不能当小,你们带上你们拿来的东西回去吧”!言罢;刘老汉抹身进屋。把三个人给束到院子里了。
白闹儿看了看王二,李五觉得就这么出去没面子。迈步开门来到屋里。刘老汉曰:“你又进屋来干什么”?白闹儿曰:“刘老爷子,我姓白,叫白闹儿。请您记住我这个人,说不上哪一天有个蹬短,希望你能想起我白闹儿,方圆百里没有我白闹儿办不成的事,告辞了,保重”。白闹儿扔下一句话开门走人了。三个人回到白家,白闹儿就把到了刘家所说的话都和白安说了一遍“。白安听后手捂脑门沉默了好久没有开口。白闹儿一见心里着急曰:“兄弟你倒是说句话呀”。白安曰:“人家不同意我还能说什么”。白闹曰:“兄弟你就和我说句实话,你想把她搞到手不”?白安曰:“当然想了”。白闹儿曰:“那好,兄弟你给我拿三千贯钱,我去请绺子”。白安一听曰:“大哥,那可不行,绺子没有深浅把事闹大了那叫什么事啊”。白闹儿曰:“兄弟,你听我说,我去找绺子也不打,也不骂,也不抢到时候他刘老汉就得来请我给他帮忙”。白安曰:“大哥,你说的话我没听明白,你细细说给我听”。白闹儿曰:“兄弟,绺子没钱也不行,你知道吗?离咱们这往西走八十里有个老鹰山,那山上有伙绺子,那绺子头儿叫小鸡毛儿,手下有三十多人。我去找他,咱们给他拿三千贯钱,让他们把刘老汉的孙子绑来,老话说得好,老儿子大孙子是老太太的命根子。让绺子放出话,让刘老汉的大儿子拿三千贯钱去赎人,他们到哪里去借钱,就是庙台庄倾家荡产也拿不出来两千贯钱啊,把孩子绑来放到忙牛营子我老舅家,我把绺子领到我老舅家认个门儿,到时候刘老汉肯定来找我。我就出手给他帮忙把孩子给他赎回来。但我的忙不能白帮啊,先头儿我提的条件,他得答应我,赎孩子的钱就算在我们白老爷的身上”。白安听完白闹儿的一番话扑哧儿一笑道:“大哥,你为我真是费了一番苦心啊”。白闹儿见白安同意了曰:“兄弟,你看我这么安排行不”?白安曰:“行啊,可有一盅,哪一个环节都不能漏了马脚”。白闹儿曰“兄弟,你就放心的等待当你的新郎官,到时候包你搂上小美人”。白安扑哧一笑没说话。白闹儿曰:“兄弟明天你给我预备三千贯钱,一匹快马,另外再给我拿二百贯零钱,我明天卯时就走,你看行不”?白安曰:“好,一切就按大哥的意识去办”。白闹儿回家不表。
白安开门叫曰:“白福啊,你过来一趟”。白福来到白安的面前曰:“老爷,叫我有何事吩咐”?白安曰:“你准备三千二百贯钱和一匹快马,明天卯时白闹儿要用”。白福下去准备不表。次日卯时白闹儿来到白安家曰:“兄弟,我来了”。白安曰:“白福啊,你把钱拿给白闹儿大哥”。白福拿来钱搭子放在炕上,掏出三千二百贯钱让白闹看看曰:“大哥,你看看钱数对不”?白闹儿看了看曰:“对”。言罢;白闹儿把钱又都装进钱搭子里,搭在肩上,来到外面。白福牵来了一匹高头大马,鞍颤嚼环已备好。白闹儿接缰在手,搬鞍认蹬乘跨坐骑,缰绳头儿一点马后胯出了白家大院往西而来,白闹儿马上加鞭,这匹马翻蹄亮礃撒欢的往前奔,一路无话约莫两个多时辰,就看见前面
的老鹰山了,你看那:
山势险峻顶站鹰,腾箩密布挂满松。
植被盎然遮住路,不到近前难觅踪。
白闹儿也是头一回来,骑在马上手打凉蓬信马由缰往前走,来到山前,没找着进山的路径,正在着急之时,打对面来了一个樵夫挑着一担柴走了过来。白闹儿赶紧下马走上前去问曰:“请问这位小哥,这里可是老鹰山吗”?樵夫曰:“正是”。白闹儿曰:“请问小哥?上山的路径怎么走”?樵夫用手一指曰:“看见前面那颗大树了吗,那树下就有上山的路,但你可要多加小心,别让绺子把你抢了”。白闹儿曰:“谢谢小哥为我指路”。白闹儿心想我巴不得遇上绺子呢。一路上山步步陡峭,实在难行。白闹儿下骑,牵马一路艰难向山上走来。突然身后有人大喊一声曰:“什么人?敢大胆闯我的山寨”。突然这一声把白闹儿吓了一跳,稳了稳心神儿回头一看。来了三个人每人手拿大刀来到白闹儿的面前,其中一个问曰:“你是什么人上我们的山寨干什么来了”?白闹儿曰:“哥儿几个,我乃是东行八十里白家店的白闹儿,今天上山是给小鸡毛儿大当家的送钱来了”。三个人一听,一头雾水没听明白。
其中一个曰:“最近没绑白家店的票啊,怎么来了赎票的呢”?白闹儿曰:“兄弟,你有所不知,有些事还是见着大当家的你们才能明白”。三个人曰:“那好,咱们上山见大当家的去”。四个人同行来到前面不远处的一个山洞前,一个喽啰曰:“你们两个人在此看着他,我去禀报大当家的”。言罢;喽啰进了山洞来到大当家的面前曰:“禀报大当家的,山下来了一个白家店的人,说是给大当家的送钱的,现在就再洞外”。小鸡毛儿一听来了精神儿,心说从来还没听说过有人上敢子往家门送钱的。小鸡毛儿曰:“将来人带进来”。喽啰向洞外喊曰:“两位兄弟,当家的有令将来人带进来”。外面的两个人将白闹儿带进洞内来到小鸡毛儿面前曰:“见过大当家的”。白闹儿抱拳躬身施礼曰:“白闹儿,见过大当家的”。小鸡毛儿曰:“白闹儿你是哪里人氏?到我的老鹰山干什么来了”?白闹儿曰:“实不相瞒,我白闹儿有事拆蹬不开了,想求大当家出手相助”。小鸡毛儿听了白闹儿的话,心想看此人不是一般的庄稼汉子,敢一个人来我的山寨必有要事曰:“说来听听”?白闹儿曰:“大当家的,我就挑明了说,就是一个四岁的男孩儿,你去三四个弟兄把他抱来,放到忙牛营子我的老舅家里,你们就完事,往后的事由我来办你看行吗”?小鸡毛儿听了白闹的话,考虑了一会问曰:“你能出多少钱”?白闹儿曰:“大当家的不是我能出多少钱,而是你干这趟活想要多少钱”?小鸡毛曰:“把孩子带到忙牛营子我们就不管了,剩下的事由你来办,那我就要问你了?你绑票是活票,还是死票,我们把话扔下了让人家拿钱赎人,到时候人家拿钱来赎人,你给人家撕票了,你让我们怎么办,我们绺子的信誉何在”?白闹儿曰:“大当家的此言差异,伤天害理的是我白闹儿不能办,只因我保媒那刘老汉把我给掘了出来,让我没有了面子,所以我才出此下策绑他的孙子让他拿出两千贯钱赎回他的孙子,你想,他刘老汉到哪去借这么多的钱啊。
我把大话撂在他的面前了,方圆百里没有我白闹儿办不成的事,一旦间有个蹬短就来找我白闹儿,没有我白闹儿办不成的事。我就回来了,我是越想越来气,想我白闹儿也是有头有脸儿,在地面上混的人,哪能让一个老汉就把我给掘了,你说是吧”?小鸡毛儿扑哧儿一笑曰:“白闹儿大哥有你的,我看你也算是道上混的,为了争一口气儿,敢单人独骑来我山寨,我看好你,这样吧,交个朋友不和你多要,你就出两千贯钱,我就派弟兄和你下山你看怎么样”?白闹儿一听心里乐开了花,心想这钱来的也太容易了,跑了两堂腿儿半辈子也挣不来呀,连忙曰:“行,大当家的够朋友,就凭你这么爽快,日后我白闹儿多给你拉几票买卖”。两个人一拍即合。白闹儿心想我带来的钱不能露白,等绑来票我再给他两千贯也不迟,忙曰:“大当家的,钱,我没敢带在身上,怕半道儿上有个闪失,等事成之时两千贯钱一并给弟兄们代回山寨”。小鸡毛儿曰:“行,白大哥我信得过你”。白闹儿曰:“大当家的,你看给我派几个弟兄啊”?小鸡毛儿曰:“去绑一个穷人家的小孩儿,去三个人就够了,李彪,马站,刘虎你三人跟白大哥下山去吧,手脚要干净些”。三个人来到外面牵来马匹,白闹儿在前带路,四个人骑马一行不到两个时辰来到了忙牛营子白闹儿老舅家的大门口儿。白闹儿曰:“三位兄弟,这就是我的老舅家,你们晚上带票回来能找到这里吗”?三个人曰:“能找到”。白闹儿曰:“好,我先和我的老舅打个招呼,免得半夜三更的来,在惊吓了他们”。言罢;白闹儿下马把缰绳交给李彪。白闹儿进了院里开门进屋。白闹儿曰:“老舅,今晚我要办点事,来你家落一下脚,晚上我来”。老舅曰:“外甥,什么事啊”?白闹儿曰:“老舅,现在太忙没工夫和你细说”。言罢:白闹儿从肩膀上拿下钱搭子数了两千贯钱放在炕上。老舅一辈子也没看见过这么多的钱惊讶曰:“外甥啊,你拿这么多的钱干什么啊”?白闹儿曰:“老舅,这钱是我做生意的,晚上得给人家拿走,现在带在身上不方便,先放你这里,你别担心,我压黑儿就来,你先把钱收好”。
老舅赶紧拿来条破棉裤,将钱放在里面,推到炕里。白闹儿曰:“老舅,我还有事,先走了,晚上我再来”。白闹儿来到外面接过缰绳,搬鞍认蹬上了坐马曰:“三位兄弟,咱们走”。四人一行奔庙台庄而来。来到庄头还有半里路的地方,白闹儿曰:“兄弟们,下马”。四个人同时下马。白闹儿曰:“留下一个人看守马匹,我们三个人进庄”。李彪曰:“马站,你在此看守马匹,我和刘虎跟白大哥进庄儿探底”。马站把马匹连在一起。白闹儿领刘虎,李彪进了庙台庄,白闹儿曰:“两位兄弟记好了,一进庄儿从西头儿数第六家就是”。三个人进庄走到第六家,李彪,刘虎往院里扫了一眼,恰巧刘老汉的孙子在院子里玩耍呢,三个人假装过客走了过去。到前头转了一圈儿又回来了。白闹儿悄声曰:“二位兄弟,记好了没有”?李彪曰:“白大哥,你就放心好了”。三个人走出庙台庄儿来到马站切近。马站曰:“两位哥哥怎么样活好干吗”?刘虎曰:“兄弟,探囊取物”。四个人各骑坐马够奔白家店的北面下来约有五里路,有个小酒馆,四人下马将马拴好进了里面。小二见来了四个人迎上前来曰:“四位客观,请里面坐”。四个人来到一张空桌前坐下。小二跟到近前曰:“客观想来点什么”?白闹儿曰:“把你们饭馆最好的酒菜全都拿上来”。
小二曰:“好嘞”。不一会酒菜摆满了一桌子。白闹儿拿起酒坛给三个人满了酒。李彪曰:“白大哥,我们大哥有令,外出做活不允许喝酒”。白闹儿曰:“哥三个,今天是我白某人头一回和三位一起喝酒,你们有规矩我不反对,你们看着喝,多少随意,行吗”?李彪曰:“既然白大哥把酒倒上了,我们兄弟三人,就碗里的酒喝完拉倒行不”?刘虎,马站曰:“行”。四个喝酒吃菜约有一个时辰,三个人酒足饭包。此时是伸末酉初,白闹儿曰:“三位兄弟戌时出手怎么样”?李彪曰:“行,就按白大哥说的办”。白闹儿曰:“好,我就到我老舅家等待三位兄弟到来”。李彪曰:“我们就在酒馆等候到戌时初刻就走”。白闹儿曰:“三位兄弟你们看看还点什么”?三个人曰:“吃的挺饱什么也不要了”。白闹儿曰:“小二,来给我三位兄弟来壶茶”。小二用茶盘端来了一壶茶,四个茶碗放在桌上。
白闹儿给三个人分了茶碗,又给每人满了茶曰:“三位兄弟你们慢慢喝茶,我去取钱然后就到我老舅家等待你们了好吗”?李彪曰:“对,办正事要紧,你去吧,我们老舅家见”。白闹儿曰:“小二,过来算账”。小二曰:“客观,一共是四十贯钱”。刘虎一听不干了。怒曰:“爷爷就吃你几道小菜干嘛就要四十贯钱,这不明摆着黑人吗”!白闹儿忙曰:“兄弟,没关系”。言罢;白闹拿出四十贯钱给了小二。酒馆老板在后厨一听有人吵吵连忙来到近前曰:“客观,怎么了?有话好说”。刘虎曰:“掌柜的,你看看,我们兄弟就吃了几道小菜儿,干嘛就收了我哥哥四十贯钱,这不明摆着黑人吗”。酒馆老板看了看桌上的盘子曰:“客观,不好意识,小二算错了多收十贯。我给您补上”。言罢;酒馆老板掏出十贯钱放在桌上。白闹儿曰:“老板,没关系,谁都有算错帐的时候”。酒馆老板点头哈腰赔了不是到后厨去了。白闹儿曰:“三位兄弟我去办事了”。言罢:白闹儿出门解开缰绳骑马到忙牛营子老舅家等待绺子不表。且说三个绺子等到戌时出了酒馆骑上马,往庙台庄走来,功夫不大来到刘老汉的大儿子家门口儿。
李彪曰:“马站,你看着马,我和刘虎进去”。马站牵着三匹马等在大门口儿。李彪,刘虎二人来到窗前听了听屋里的动静,里面没有声音都睡着了。李彪拿出小刀拨开板门拴,两个人捏手捏脚来到屋里站到炕沿前。刘虎用火镰点着油灯,见三口人睡得正香。李彪用手推了推刘老汉大儿子的头曰:“嗨,醒醒”。刘老汉的儿子睡梦中被人叫醒睁开眼睛一看,眼前站着两个大汉,手拿大刀面目凶恶。吓得刘江曰:“二位好汉,我刘江是个老实人,从不招惹事非,我没得罪你们啊”?李彪曰:“听着,你是没得罪我们,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们是老鹰山的绺子。今日缺钱来你家要点钱花”。刘江曰:“好汉,我们一个穷种地的庄户人家,一年忙到头也就是共个嘴哪有钱啊”?李彪曰:“好了,你也不用跟我苦穷儿,我们哥俩现在把你的小孩子抱走“也就是绑票”三天之内拿着两千贯钱到老鹰山去赎回你的儿子。过了三天我们就“撕票”“也就是把小孩子给杀了”。欲知后事,请看下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