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两声响,三个人的眼睛走看向了一只都是沉默不语的老莫身上。
“盲女瞎丐,拐子腿!恐怕这次可不是什么小麻烦!我觉得姑娘还是不要趟这趟浑水的好!”
“老莫,你知道盲女?”李霄逸楞道。
“当然,一个十分出名的杀手!”老莫十分平淡的说道,“听说还从来没有失手过呢!”
“是吗?”李霄逸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只是我有点搞不明白,既然他是盲女,怎么分辨他要杀的人呢?”
“切!”小黎如同看白痴样的看了李霄逸一眼,“就你这样的也敢出来?”那眼神看李霄逸就如同看待一个死人。
“盲女不是瞎子,只不过是眼睛特别的笑,眯成了一条缝,就如同闭着眼睛一样!真是白痴!”
李霄逸恍然,的确他对于江湖上事情确实是不是十分的了解,毕竟他四年以来都是被困于方寸之地,所以听了小黎的话,也不着恼。
老莫打量着小黎的眼睛深邃了几分,十分显然的,小小年纪的小黎并没有把盲女放在眼里!虽然妖刀传人向来神秘,可是如果说一个小女孩是盲女的对手,恐怕也没有人相信,老莫也同样!那么这个小女孩依仗又是什么呢?
小黎也在打量着老莫,准确的说他已经观察了老莫很长时间了,虽然不管怎么看,老莫都不过是一个寻常的车夫,就更加显得深不可测了。
“老莫,你觉得怎么样?”李霄逸问。
“少爷觉得呢?”老莫反问。
“既然已经被盯上了,想要躲恐怕是多不过去了,不如索性随心的好!就在这平凉城等着他们出来好了!”
“你倒是看得开!”小黎讥讽道。
“公子拿主意就好!”老莫没有说什么。
可是一连三天,李霄逸几人都是在平凉城闲逛,这眯着眼睛的姑娘倒是看了不少,可是愣是屁事没有。
“你说你表哥会不会是故意逗我玩呢?”李霄逸忍不住问。
“逗你,很好玩吗?”小黎直接一句就吧李霄逸给怼死了。
“难道你不知道这平凉城市谁罩着的吗?只要你出来这平凉城,我敢保证那瞎眼姑娘肯定就会找上你!”小黎说道。
李霄逸忽然就想到了先前自己和老莫讨论的为什么平凉位置重要,这么多年来却一直免于战火的原因。
“原来是这样!那好,我们明天求出平凉城!”李霄逸一排大腿道。
“真是找死还有嫌慢的!”小黎说道。
“咱们去哪里?”绿果儿忍不住问道。
“管他去哪里呢,离开这里一直往北就是了!”李霄逸十分随意的说道。
听了李霄逸的话,小黎直翻白眼。
次日几人就离开了,依旧是老妈破车,行了半日依旧太平无事,李霄逸忍不住调侃小黎,“你不是说我一出平凉就会被盲女盯上吗?””
此时正经过一片不大的芦苇荡,正是如同印证了李霄逸的话,忽然破风响起,只听的叮叮几声响,几支箭就钉在了车厢之上。
老莫轻轻一抖缰绳,马车就停了下来,芦苇荡中就窜出几个人来,膀大腰圆。李霄逸哭笑不得,眼前明显的就是一群寻常的劫匪,而且这劫匪好像也不是什么聪明的劫匪,这老妈破车的,能够有什么货呢!
劫匪看到了老妈破车之上坐着个老头,一个公子和两个少女,穿着打扮更不像是什么富有,为首的壮汉啐了一口唾沫,暗道一声晦气!可是既然出来了,总不能不开张,太对分了。极不耐烦的喝道:“把你们的钱财交出来,赶紧滚蛋!”两通常体面的开场白都不说了。
李霄逸故作紧张的,用十分委屈的陪着笑脸说道:“这位老大,你看我们这里老马破车的哪里像是什么有钱人吗?”
看着李霄逸拙劣的表演,绿果儿掩嘴直笑,小黎却是不屑的直翻白眼,估计在他看来和这劫匪纠缠实在是一件十分无聊而又浪费时间的事情!老莫却是略显无奈的点了点头,心中叹息。
“虽然世子聪慧,心性成熟,尤胜少年,可是说到底也还是一个孩子。又是因为腿疾,足不出户多年,这一出门就完全暴露了他幼稚的一面了!”心中想着,老莫想起了自己初次出去游荡也似世子这般翩翩年少。
可是这头目却是自知,还以为李霄逸是害怕了,“滚蛋,费什么话,交出钱来赶紧滚蛋!”老大是十分不耐烦的说说道,“对了,还有把这个小妞留下!”说着用手指了指绿果儿。
“这个,这个”李霄逸故意躲闪着。
老大暴怒,“你个小白脸费什么话,是不是不想活了”说着提着刀就要上去砍利益。
“老大,老大!”他旁边的两个小弟赶紧拉住他。
“干什么!”老大余怒未消。
“老大,老大,有点不对劲!”说着两个小弟以目示意,老大顺着两个小弟的眼光望去,却是见到小黎冷笑,绿果儿仿佛在嘲笑,老车夫更是直接无视,在细看那少年,他妈的那表情却是假的不能够再假了。老大不是傻子,哪里还不知道自己是被耍了。可是这老大却是爆裂的性子,不害怕,反而气血上涌。
“妈拉个巴子!”老大睁开两个小弟,举着刀就冲了上来。绿果儿脚步一错就当在了李霄逸的面前。
看着小姑娘脸上讥诮的笑,他那里还能够忍受,举起刀搞搞窜起,一刀就劈了下去。
绿果儿的脸色忽然骤变,脚步后撤两步。
老大冷哼一声,“到底还是怕了!”心中得意!
可是他还没有落下,身在半空之中,忽然感觉到腹部被巨石砸中一般,还没有搞明白是怎么回事,身体求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就倒飞了回去。
老大被两个小弟接住,口吐一口鲜血,当即就昏死了过去。跟在老大身后的一众小弟吓坏了,纷纷的匍匐在地求饶。可是却是一点儿回馈也没有得到。
此时的绿果儿根本就没有理会这帮乌合之众,脸色异常凝重,眼睛却是从一种人的身上略过。
在劫匪的身后,静静地站着一个青衣女子,女人发髻高高盘起,翘起发角的两侧垂下一条白沙,不偏不倚刚好遮住了眼睛,风吹起了女子的衣袂,却是没有一丝声音。
毫无疑问,眼前的这个人就是盲女了!
空气仿佛忽然之间就凝滞了,只有一群劫匪求饶的声音,仿佛劫匪也感觉到了什么,突然就停止了求饶,小心翼翼的抬起头来。
“滚!”绿果儿从牙齿里挤出一个字来,一群人立刻就驾着自己的老大落荒而逃。
“想来你就是传说中的盲女了!”李霄逸开口问道。
“有人出一千两黄金买你的人头!我接下了,五百两定金!”青衣女子没有回答,而是淡淡的说道。
“一千两黄金啊!”李霄逸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没有想到我的脑袋这样的值钱!”
“只是我非常的奇怪你是怎样找到我的呢!”
李霄逸十分的奇怪,知道你北行的人出来在场的人,只有自己平王和自己的姨娘,平王身边有细作不加,可是就算如此,这个消息也不可能泄露出去,因为途径必须经过平王,可是平王怎会伤害自己的孩子。当然萍儿也是知道,只是并不知道自己要到哪里去罢了!所以李霄逸十分的困扰,自从候缘起传递消息之后,他就一直在思考哪一个环节出了错误。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平王还在暗中派人保护自己,而这些人中出了问题!但是最后还是排除了这种可能,暗中派人固然好,可是进入北荒,反而风险更大。平王怎么会如此的愚蠢呢?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为了安全北行,平王和李霄逸是做过充分安排的,之前的纨绔行为,其实李霄逸是易容过的,根本就没有一真面目示人,忘忧之所以能够认出他,也不过是通过他腰间的玉佩。因为四年以来,他根本就没有出过草然馆,也没有见过外人,知道他样子的人根本就是寥寥无几!
“因为她!”盲女伸手指了指绿果儿,李霄逸一愣,连绿果儿一时也愣住了。
“你胡说!”绿果儿立刻怒喝!
“少爷,我”绿果儿本能的就认为盲女是在撒谎,故意挑拨离间。
李霄逸抬手制止住绿果儿,“消息当然不是从绿果儿这里泄露出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本来李霄逸并没有想到盲女会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听到盲女的回答,却是没有明白。
“买你人头的人并没有告知我你的样子,不过却告诉了这个丫头的样子!”
绿果儿脸色大变。
“原来是这样子!”到底还是疏忽了!李霄逸一下子全都明白了。
忽的只听到三生脆响,三根银针已经被绿果儿给当下了,紧接着绿果儿已经栖身而上,一连挥出十几刀。却是见到盲女脚尖一点,身形悠然退出三丈有余,紧接着几个起落,就消失在的芦苇荡的深处。
“一击不中,全恨而退!这就是传说中的杀手!”
“切!”小黎对着李霄逸直翻白眼,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白痴。
“这可不是一个杀手的行径!”老莫的眼袋在马车上磕了磕!
“哦!”李霄逸挑眉。
“没有九成的把握,杀手是不会轻易出手的,更不用说是盲女这样顶级的杀手!”老莫淡淡的说道。
“真是白痴!”小黎丝毫也不加掩饰对李霄逸的鄙视。
“那她这是再搞什么鬼?”李霄逸有点搞不明白!
“少爷?”绿果儿推来回来,满眼的愧疚!
世子双手揽住他的双肩,说道:“好了,是我的疏忽,又不是你的错!”
“走吧!前面还有更加凶险等着我们呢!”老莫淡淡的说道。
“你来就不要你侬我侬的了,赶紧想想怎么应对吧!”小黎讥讽。
“已经吃了,我们恐怕早就被人给盯住了!”老莫轻轻地摔了一下鞭子,马车又慢慢的前行了。
两个小弟架着老大飞快的奔跑着。
“好了,不要跑了!”忽然昏迷中的老大说道,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拖来两个人的手站立起来。
“老大,你没事儿?我还以为。。。””
“以为我嗝屁了!”老大面露讥诮,“要是我真的嗝屁了,你们到哪里去拿钱!”老大伸手抹掉了粗犷的胡子,露出了俊俏而又白皙的脸来。
“只是没有想到那些人点子这么硬!”小弟面喽谄媚!
“拿来了钱,赶紧走!”老大把钱袋子朝着两个人一扔,小弟哪里钱,立刻就一哄而散。老大笑了笑,身形一闪就朝着马车的方向赶了过去。
第十一章隐杀
“小黎,你本来就这么黑吗?”李霄逸问道。
“你什么意思?”本来就冷眼相向的小黎立刻就沉下了脸来。
“我没有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嗯!”李霄逸略作沉吟,说道“我觉得你因该是易容了,现在的你好像并不是本来的样子。”
“难道你就是本来的样子吗?”小黎反唇相讥,不过也承认了自己并不是现在的样子。
“我?”李霄逸用拇指和食指挤了挤嘴角的两侧,“我当然就是这个样子!”
“切!”小黎对着他翻了一个白眼。
“你要是没有易容的话,杀你的人还要通过你身边的丫头来找你?你真当我是白痴啊!”显然小黎并不相信。
李霄逸露出了一个无辜的表情,“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只是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小忙!”
“什么忙?”
李霄逸将目光转向绿果儿,说道:“帮她易一下容。”
小黎打量着绿果儿,绿果儿对着小黎一笑。一路过来,两个人其实还算不错,一来是因为有所图谋,而来就是绿果儿看的明白,虽然小黎冷言冷语的,其实人还是十分的好!
“可是,你不觉的现在有点儿晚了吗?”
“晚是晚了一点儿,不过总胜过现在吧!”这个李霄逸当然知道。
“这里不行,等到了烂岗吧!”小黎说道。
小黎的意思李霄逸当然明白,这老马破车的实在是扎眼,现在就算是易容了,也没有用!只有到了烂岗关,丢掉一切,重新上路,才有可能甩掉尾巴。
“哎!”李霄逸叹了一口气,“不过既然已经找到了我们,恐怕我和老莫的样子也已经被知晓了!”
“你怎么这么啰嗦!”小黎当即不耐烦了。
绿果儿也掩不住的笑,以前世子腿没有好的时候,虽然对人也是面含微笑,可是一天到晚却是说不上两句话,一身儒袍,任谁都是觉的是一个翩翩儒雅公子。可是自从这腿好了以后,绿果儿简直就不敢形容了,虽然说,装扮没有变,可是却是连过去的一点影子也找不到了!如果不是他看自己的时候,眼睛里闪烁的光芒没有改变,绿果儿甚至以为都是换了个人。
李霄逸混不在意,嘿嘿的干笑两声,“我是觉得我和老莫,也应该易容!”
“一块说不就行了,这么啰嗦!”小黎咬牙切齿,他本来就是直来直去的性子。
“我要是直接说让你帮我易容的话,你会同意?”
“哼!”小黎冷哼一声把头别了过去。
绿果儿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小黎狠狠的剜了绿果儿一眼,讥笑道,“还不好好的伺候你家少爷。”
绿果儿一点直乐,说道:“他,用不着我伺候!我还没学会伺候人呢!”
“就没见过你这样的丫鬟,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得宠的美妾呢!如果是我的话,早就把你给发卖了,简直比主子还要主子!”
绿果儿一点也不恼,“你呀,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练就了这样一张毒嘴!”
“我何止是嘴毒!”
忽然破风声起,一道鞭影迎面而来,小黎面色一凝,本能的往后仰,可是鞭头到了李霄逸的耳边骤然停住,鞭梢一抖,一声脆响,骤然而回!
“滋滋”只听到利刃割木头的声音,寒光闪出,鞭子卷着利剑,在木质的箱闭上留下了一道斜线。
“好快的剑!”
李霄逸只感觉到腋下插入一直纤纤细手,身子一轻,被绿果儿裹挟着就到了车厢的外面。接近着听到当当的几声响,待到李霄逸回头看时,车厢已经从中间,被人横切开来。
李霄逸只觉得后背胜寒,如若是慢上半分的话,恐怕刚子自己就要身首异处了。
“跟了一路终于还是忍不住出手了!”老莫端着眼袋淡淡的说道。
“哈哈哈!”只听到一阵爽朗的笑声,一个俊朗的汉子负剑而出。
“不过是一个寻常的小子,还奇怪为什么会有人出这样的高价,原来身边有你这样高手啊!”
“你不是?”李霄逸一愣。
“没错,就是我!”
虽然没有了胡子,仔细看,从鼻眼看还是可以分辨出,来人正是那个被绿果儿一脚踹晕过去的劫匪头目。
“真的没有想到传说中的瞎丐,竟然会是如此的人物!”老莫说道。
“瞎丐?”
“哎呀!不过是年少是胡闹罢了!人们以讹传讹,早就不知道我是什么样子了!可还真的不是我自己故弄玄虚!”瞎丐说道。
“不过,听说你你这瞎丐声誉并不怎么好,常常是接了单,半途而废,不知道这次会不会收手呢?”小黎忽然开口说道。
瞎丐听着小黎大量了一下,说道:“真的没有想到这里还有和我也一般的人,不过姑娘,你这易容也太草率了!”
“我只是不愿意露脸!”小黎冷冷的说道。
“做杀手与我来说,不过就是混口饭吃,犯不着拼命!所以如果发现任务太难,或者是被杀的人实在是和我的胃口的话!我也犯不着非杀不可!”瞎丐倒是十分磊落,雷洛的根本就不像是一个杀手,“不过我的信誉是非常好的,先看看要杀的人,如果不杀的话,定金我是要反还的!”
“至于这次吗。”瞎丐略一沉吟,说道:“虽然这个公子也算是有趣,杀于不杀也在两可之间,所以我决定还是要试一下!所以希望你们高台贵手,不要阻拦!”
“呵呵!”
还真的是没有见到过如此无耻的人,而且竟然还是一个杀手。
“按照你的说法,你要杀我家公子,我们还要给你打开方便之门不成?”绿果儿怒道。
“好像是说不过去啊!”瞎丐想了一下,“那就只好得罪了!”
说完,瞎丐既然挥剑而来,想到刚才差点被他得手,绿果儿更是怒从心中起,两个人占作一团。虽然同时用剑,绿果儿确实剑走偏锋,身形疏忽,短剑票飘忽不定,更像是一个杀手。瞎丐却是却是剑走方正,大开大合,反而具有大家风范。乍看之下,瞎丐立定中馈,绿果儿上下冲突,左右飘忽不定,剑剑直逼要害。绿果儿主攻,瞎丐却是守多攻少。
乍看之下是绿果儿占了上风,可是虽然李霄逸自己没有什么修为,可是却也是博览群书,眼力或许不济,尚且看不分明,可是眼界却是有的。心中分明,知道看到的不过是表象罢了,完全就是因为两个人的剑法使然。
李霄逸看不出分明,心中焦急,眼睛看向老莫,却见老莫神态自若,似乎并不是十分关注两个人。世子心中稍定。
放下心中执念,这眼睛也就看的分明了,李霄逸的心就一下子揪了起来。瞎丐看似险象环生,实则避重就轻,毫不费力。两个人就像是老翁戏稚童,一个手段使劲,一个毫无使力!
“脚踏天罡,步迈北斗,行走龙蛇!”李霄逸忽然朗声说道。
绿果儿和李霄逸心意相通,立刻会意。
“脚生根,莫虚浮,膝微屈,进则曲,退而弯,步不实,行有虚,形不定,如叶随风走。”
瞎丐神情凛然,已经先露出凝重之色。此时的绿果儿虽然剑法未变,可是脚下的步伐却是已经变了,或进或退,看似毫无章法,无迹可寻,可是应付起来却又让人感觉进退有据,丝毫不乱。如果不是自己的实力高于绿果儿的话,此时恐怕已经是相形见绌,进退失据了。
“难道这年轻人也是一个不世的天才?”瞎丐余光扫过李霄逸,见到老莫站在他身前半步。
“真的是自己看走了眼了吗?”
很快瞎丐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刚才她看到分明,是绿果儿裹挟着他从马车里挑出来的。
“有意思!”瞎丐心道。
瞎丐少一分分心,却见到当雄而来的一剑,在自己挡时已经到了腰间,心中暗道一声不好,手腕一拧,宝剑倒持。听到一声脆响,瞎丐倒退两步!虽然仅仅是两步可是却是唯一的一次后退。
李霄逸心中总算是心中真正的稍定。
“你当真没有修炼果?”小黎侧头问道。
“曾经!不过很久之前了!”李霄逸回到。
“如果不是清楚你的身体状况的话,我还真的一位你是一个隐藏的高手呢!仅仅是两句话,竟然这么有用!”
“不过是。。”李霄逸刚要说话,忽然脸色一变。
“老莫!刚才马车?”
“不是剑?”老莫直接回答,刚才马车被横切开的并不是长剑。
“难道还有人?”小黎立即就反应过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