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江沂南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这些年的想念和欲望混杂在一起,充斥着江沂南的大脑。
灯光下,林夕红扑扑的小脸宛如红苹果一样诱人,江沂南的吻铺天盖地而来,林夕嗯哼一声,下意识去推江沂南,那一下正好摸到了江沂南褪去衣服后的胸膛,林夕意识模糊的睁开眼,那上面是触目惊心的伤疤,她想问问怎么回事,可所有的话都淹没在了江沂南热情而炙热的吻里。
当年的激情似火和如今的满室欲望终于相叠,江沂南在亲吻着林夕,轻声在她耳边低语。
“林夕,我爱你。”
蒋小鸥独自走在回去的路上,林夕不在她本该回覃宇为她建立的家,可现如今讽刺的是她竟毫无立场回去,甚至庆幸林夕这里还可以收留她,走在冷风中,她越想越难过,所有的委屈和悲戚在覃宇出现在眼前的时候彻底爆发。
“蒋小鸥,你跑了,是不是认为我在瞒着你,劈腿”
瞒着?难道不是吗?蒋小鸥心想。
“呵”
她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面无表情的向前走。
覃宇无奈的叹息,转身追了上去。
“她是我姐。”
蒋小鸥猛的转头去看他,覃宇似乎怕她不信,解释道,“我本来想给你惊喜,可我姐不知道在哪里得知我回国的消息,来求我陪她出席一下晚宴,本该和她一起出席的姐夫,带着小老婆去度假了。”他哀伤的眼神,在看向蒋小鸥的时候明亮了几分,“我和家里说好了,这个周末我们一起回去吃饭,我要娶你。让你做堂堂正正的覃夫人。”
“噗”蒋小鸥破涕为笑,其实早都不生气了,但是她不想这么快原谅他,故作娇羞的甩来覃宇的手。
“谁要嫁给你,我才不要。哼。”
覃宇含着笑,大叫一声“蒋小鸥,本土匪现在要将你截回山寨,做压寨夫人,你没有拒绝的权利。”他扛起蒋小鸥大步跨向车子的方向。
蒋小鸥“咯咯”笑着,因为喝过酒脑袋晕乎乎的,在被覃宇丢上车的那一刻,她抱住覃宇的脖子,大声宣告,“覃宇,是你说的要我做压寨夫人,这辈子我赖定你了。”
如果时间能够停留,永远停在这一刻,那以后的悲欢离合,痛苦煎熬,也就变的不在重要,让人不在痛苦。
江沂南一夜没睡,林夕到睡的很安稳,整个人骑在江沂南的身上,仿佛江沂南会逃走一样。
“江沂南,我找不到你”
林夕的梦呓,让江沂南为之一颤,他将林夕拥在怀里,眼角闪着晶莹的泪痕。
“林夕,我爱你,等等我,等一切结束我们远走天涯,永不分开。”
林夕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自己的床上,昨晚的一切就像是梦一样在脑袋里断断续续的浮现,她揉了揉酸疼的额头,打算起床喝杯水,却发现床边有一杯水,下面还有一张纸条。
“宝贝儿,谢谢你,昨晚陪我喝了那么多酒,我和覃宇和好了,你别为我担心了,你好好休息,我先去上班了。”
林夕扯了扯嘴角,她想昨晚可能真的只是一场梦,可是那伤痕,为什么清楚的无法忘记。
她洗完澡吹头发时,竟然发现了脖子上的吻痕,她抚摸着,思考着,最后只是扯着嘴角笑了笑。
约好了送潘鸣,林夕匆匆收拾好出门,潘鸣一路上的情绪不高,一直沉默不语,跟平时很不一样,林夕也同样心不在焉,一直到安检,潘鸣突然抱住林夕,林夕下意识抬手抵挡,但也只是形式上并没用力。
“怎么了?”
“林夕,我妈去世了。”
“”
林夕很震惊,她想说点什么安慰,却什么都没说出口,她抱住潘鸣,安抚着他的背,好一会儿,潘鸣推开他头也没回的走进安检口,林夕知道他在哭,他是不想让她看出他的脆弱。
“潘鸣,早点回来,我和小鸥等着你。”
潘鸣停住了脚步,他听见了,但没回答。
林夕走在地下停车场的路上,突然一个人急匆匆的跑过来,撞了她一下,她一个不注意差一点儿摔倒,随后便听到身后有人喊。
“站住,小偷。”
那人在地上仓皇的爬起来,林夕鬼使神差的拿起背包用力一挥那人大概太慌张,脚底一滑又一次摔在地上。
保安们匆匆跑过来将他制服,这时候一位打扮贵气的女人在簇拥下走了出来,她贵气凛然,走到林夕面前摘掉了墨镜。
“谢谢你。”
林夕眉毛皱了一下,不知道为何,她对这个女人没有好感,她敷衍的扯了扯嘴角。
“不客气。”
她说完转身离开。
“江沂南,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办了,但我告诉你,但愿你不是负心汉,否则我饶不了你。”
蒋小鸥气冲冲的挂断电话,早上她是被覃宇叫醒的,覃宇告诉她,江沂南来过电话,求蒋小鸥别和林夕说昨晚他出现的事情,就当作两人喝酒然后醉了,但是小鸥睡着了,覃宇就代替她答应了,本来小鸥以为江沂南是吃干抹净打算溜呢,吵着要去算账,但覃宇说,这样做对林夕也算是一种保护,毕竟现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江沂南有未婚妻,如果俩人光明正大在一起,说不定在外界看来,林夕会成为第三者,对林夕也不好,还不如听江沂南的,况且他觉得江沂南不像是负心汉。
蒋小鸥跑回住处发现林夕还在睡,为了不让她怀疑特地留了纸条,它打电话给江沂南要说法,江沂南只是平淡的说:“相信我,我不会是负心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