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中旬以来,有一个小叫化经常在临安的大街小巷,饭馆,马店,赌场出现。她的头发蓬松却不结饼,脸上有汉渍却不花猫,衣服破旧却不脏臭,穿一双大脚拇指露头的烂布鞋,披一件旧衣裳。近距离看,一身叫化装束还是难掩盖他那顽皮,英俊的脸庞。六月中旬的一天傍晚,有六个中、青年男子大摇大摆的走进一家王记饭馆,跑堂小二忙弯腰恭迎,侧身对来客说:“客官请进”,并伸手示意右侧有空桌,来人在空桌旁坐下后,小二端茶送水,问客人说:“请问几位客官们想吃炒菜还是想吃汤锅。”一位年约三十岁左右的中年汉子对小二说:“把你们家最好吃的菜,一样炒一盘上来,另外烧一个豆腐白菜汤,打两斤白酒来,动作要快,我们还要赶路。”小二说:“各位客官稍等,一会儿就上菜。”随即忙下去安排炒菜,小叫化在左边门口观察这几位食客的动向。刚才说话的中年男子应该是这伙人的头目,身高在一米七五至一米八零之间,穿一身黑土布衣服,倒三角脸型,眉毛长而黑,细鼠眼,扇风耳,一脸毛胡,一看就不是善类。当酒肉上齐之后,这伙人当中一人把六只酒杯都斟满酒,分别送到5人面前,然后举起酒杯说:“大哥(指刚才点菜的中年男子)我们哥5个敬你一杯,请大哥以后对我们多多给予关照。”“只要你们听话,肯出力,大哥有什么好处一定不会忘记兄弟们。来吧,大家一起喝。”中年男子发话后,6只酒杯碰撞在一起,“干”第一杯酒过后,谁也不再客气了。有的忙吃饭、有的忙喝酒、像是几天没有吃饭似的,小叫化来到他们的饭桌旁开口说:“大叔、大哥们、我有几天没有吃东西了,你们行行好,分两口饭给我吃行吗?”“滚开,不要扫了大爷们喝酒吃肉的兴致。中年男人大声吼叫说。”“大叔,你就行行好嘛,我真的太饿了,你们救我一命是阴功积德,老天爷会给你们添福增寿的。我也会记住你们的恩德。”“你不要在这里骗吃骗喝了,快滚吧!不然我打死你。”中年男人边说边做出要打人的架势。好汉不吃眼前亏,小叫化只好退出门外,继续站在门口盯梢,这伙人饭饱酒足之后,装醉酒姿势,想白吃白喝的离开饭馆,店小二上前拦住说:“各位大爷我们是小本生意,请你们把饭钱付了吧!”“你们记在帐上,下次来时一起付。”六人当中有一个人说:“你们还是现在付吧,店小二拦着不让走,饭店老板和另外二个工作人员也来说:“吃饭付钱这是规矩,你们不能白吃白喝,还想赖账不成。”“老子们今天就要破这个规矩,就要耍赖,能把我们咋样,把路让开。”中年男人说。饭店老板,店小二们不让,“兄弟们给我打”。中年男人一声喊。这伙人个个凶神恶煞,有的打人,有的掀桌子,有的砸碗筷,其他顾客忙到饭店门口看这伙人行凶,谁也不敢参合,饭店本来人少势弱。根本无法与这伙强人对抗,被这伙强人打的皮脬脸肿,喊爹叫娘。中年男人走时还放话说:“还想要钱,过两天老子叫你连饭馆也开不成。”小叫化观其行,听其言,断定这伙人不是好人,一定要搞清楚他们的来龙去脉,于是他隐蔽的跟踪这伙人的去向。这伙人出了临安城后,沿着西边的小路走去,小路经过一片稻田和一片坡地后,进入草深林密的大山。太阳已经下山去了。天色渐渐黑下来,这伙人熟悉山路,行走速度较快,小叫化离这伙人的距离越来越远,好在月光漫漫升起来,能看清模糊的山路,小叫化没有放弃跟踪的决心,一路跟上山去,翻过山坡,月光下,在不远处出现一个坝子和一个村庄,从村里传来此起彼伏的狗叫声,小叫化心想,这伙人是否落脚在这个村里呢?我得进村探过究竟。到了村口有人持枪把守,见有人来到村口,即大声问说:“什么人,站着、”小叫化停住脚步说:“我迷路了,听到这里有狗叫声,就走到这里啦,大哥,你让我进去找个歇家可以吗?我们村子不接待外来人员,你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卫士说。“我也不知道从哪里来,更不知道要回哪里去,我是一个流浪儿,大哥要是不让我进村子,那我就在这里跟大哥做伴吧!小叫化说。卫士见说话的人还是个娃娃,也就放松警惕说:“你进去吧,但不能乱窜,村里狗多小心被狗咬喽。”小叫化进了村,也确实不敢乱钻,随便找了一家牛棚藏身,第二天早晨,天微亮,一个约六旬的老人到牛棚抱柴火,见有人躺在牛棚,吓得倒退几步,稍作镇定后,走上去摸摸鼻息,是个活人,紧张情绪放松下来,拍拍还在熟睡的人的肩膀,喂、醒醒。小叫化睁开眼睛。见是位大爷在叫自己,忙起身对大爷说:“对不起大爷,我吓着你了。”“没有,倒是我把你给搞醒啦,你从哪里来怎么睡在牛棚呢。”大爷问说。“我是从大山那边过来的,因为狗多不敢敲门,所以就睡牛棚。”小叫化回答说。“哦,这样跟我进屋吧!”大爷喊说:“小叫化跟大爷来到正房,大爷往火堂里生火,挂上吊锅热水洗脸,大爷先洗了脸后问说:“小伙,你也来洗一把脸好吗?好,我也想洗一把,”小叫化回答。洗过脸后,大爷说:“小伙我要去干桩稼活,你怎么办呢?”“大爷,我跟你一块去桩稼地。我也会干。”小叫化说。大爷想了想,嗯、这也是个办法,从相貌上看小伙不像坏人,但毕竟不了解,把她留在家里不放心,撵他走又不是待人的道理,带他去干活还真是解决尴尬局面的好法子,于是同意小叫化去干活要求,说:“你去帮我当然很好,只是要客人去干活,实在是不好意思。”没关系的,大爷,我是一个闲人,有事干反倒开心,”小叫花说。“好、我们走吧!”大爷找了把板锄递给小叫化,一前一后出了村子,往东面坡地走去。在下地干活的路上,小叫化仔细观察了村子及村子周围的地形地物,这个村子大约有一百多户,坐落在南面坡脚,东,西,北有一大片农田和坡地,田地周围东西高,西北底,有山、有树、有水、环境优雅、气候宜人、土地肥沃、是农民过日子的好地方,但从住房看,富穷的差别是很大的,为了弄清楚这个村子的基本情况,小叫化问大爷说:“大爷你们这里叫什么地名,那红门大院是哪家的,好气派啊。”大爷说,“我们这个村子叫南庄,红门大院是龚家的,这里的好田,好地也是龚家的。龚家不但有田、有地、而且牛羊无数。帮工护院护村的有一百多人。白天有人巡逻,晚上有人站岗,外来人员除了与龚府有生意来往的人,一般都不允许进来。他家有个儿子在临安开铁匠铺,生意也很红旺。”在大爷介绍情况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大爷家的包谷地,大爷说这片地就是我家的了,包谷苗有一米多深,今天要除二道,再不除草就大啦,影响包谷的生长,我们开始干活吧!两人下地之后就忙着干活,很少说话了。快到正午时候,太阳光照越来越强烈,小叫化又饿又累实在干不动了,就对大爷说:“大爷干不动了,昨晚我没吃饭现在又饿又累,我休息一会儿行吗?哎呀,真对不起,我怎么能让你饿着肚子为我干活呢!不干了,不干了,走我们回去整饭吃去,边走边喊着小叫化,往回走,在家里的大娘已经把饭做好了,只是还没有做菜,大爷一进屋就问,老婆子饭做熟了没有。“饭做熟了还没有做菜”赶紧做菜吧!这小伙昨晚没吃饭,早上又帮我去干活,饿坏了。”大爷崔促说。“马上好,你先洗手,把碗筷摆上”大娘说:“大爷打来一盆水,喊小叫化说来洗洗手准备吃饭吧!”大爷洗了手,摆好碗筷,大娘的菜也端上来了,大爷先添了一碗饭递给小叫化,快吃吧!真是把你饿坏了。没关系大爷、大娘们来一起吃吧!小叫化边说边狼吞虎咽的吃起来。吃饱饭后,大爷在火塘边抽烟,大娘收洗碗筷,小叫化浏览大爷家正屋的四周,在家神上知道大爷姓刘,他却装着不知道的问大爷,都大半天了我还不知道你贵姓呢?我姓刘,那你姓什么叫什么名字呢?大爷反问小叫化,我姓王叫王忠,小叫化临时编造了一个假名字告诉大爷,“这个名字好”大爷说。大爷抽完烟,王忠说:“大爷,你带我去村子里面转一转吧!”“好。我带你去转转。”大爷爽快的答应了王忠的要求,他们沿着村里的路转了一圈,又特地到龚家大院门口看了龚府楼,大爷介绍说:“龚家大院只能在外面看看,里面是进不去的,什么样子我们也不知道。”王忠说:“不用进去在外面随便看一眼就好,王忠随便看一眼,其实他已把龚家大院的方位,门向及周边的地形地物都看了一遍,记在心里。回到刘大爷家后,王忠说:“大爷我走了,不在这里打扰你了,以后如果转到这个方向来,我会来给大爷请安!”“我也有活要干,不得闲陪你玩。我就不留你,以后若到庄上,一定来陪我玩两天,”大爷说。“我记住了大爷,再见。”王忠说完,转身朝着临安方向走去。小叫化要急着离开南庄,是因为今天是传递情报的时间,回到临安后,他把昨晚一伙强人打砸王记饭馆,这伙人落脚南庄,有可能是龚铁匠股匪和这伙人在三天之内要抢劫王记饭馆的情况写成纸条。并建议部队在临安通往南庄的道路上设伏的想法一并放在孔庙墙基的石缝中。天快黑的时候,方顺起走了字条。
在小五化妆侦查的时间里,朱营长的集训已经结束。因剿匪任务的需要,王团长把驻防在鸡街的一个大队交给朱德指挥,但收到小五的情报后,朱德决定采纳小五的建议,在临安通往南庄的坡脚埋伏。
朱德的部队第二天晚上进入埋伏圈,他们白天化整为零,在森林,草丛中隐蔽,晚上集中埋伏。已经埋伏两个晚上了。还没有动静,但朱德坚信情报是准确可靠的,只是时间上可能有误差。决定继续埋伏。到第三天太阳落山的时候,从山上下来一群背着长枪的人,朱德认定这伙人是土匪武装,要大家隐蔽好,不能出现响动,等土匪完全进入埋伏圈后,再打。土匪完全进入埋伏圈了,“打,朱德一声令下,伏兵一起开火,土匪来不及还击就被消灭了一大半,一些反应快的土匪虽然进行抵抗,但没有坚持多久枪声停了。经过清理,共消灭土匪31人,缴获枪支29支。在总结这次剿匪经验时,朱德说:“我们这次剿匪不仅取得了胜利,而且是完胜。我们没有伤亡一兵一卒,这为我们的剿匪工作开了好头,当然这次胜利主要还得益情报的准确及时,因此,我们要给情报人员记头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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