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了秦颜夕身上的银针,只见她眨了眨眼睛,眉头微微皱起,看向莫白,轻声问道:“好了吗?”
“放心吧!”莫白扶起秦颜夕,这几次的惊吓下,原本红润的脸庞,却是显得有些苍白,无意之间搭在她的脉搏之上,跳动十分的狂乱,口中说道:“秦姐姐,她已经好了,再过一会儿就会醒来。”
“好。”
秦颜夕余惊刚刚消退,此刻有些疲惫的面露点了点头,她肚子里有一大堆的疑惑,正欲问出口的时候,莫白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率先开口道:“秦姐姐有什么话,我们等会儿再说,现在我要去办一些事情,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好吗?”
“好。”
走到门口,将大门打开,一道阳光照了进来,原来有些阴凉的灵堂,却是穆然被一缕阳光照的温暖无比。
“先生,我女儿怎么样了。”手中拿着点燃的香烟,不断徘徊,闫雪灵的父亲看到莫白走了出来,便是立马上前,急切的问道。
莫白瞥了一眼在场的人,终于在一个角落,看到八字胡的胖子有些猥猥弱弱的蹲在那里,笑了笑,口中说道:“雪灵已经没有大碍,但没有脱离危险期,需要进一步观察,身上的银针暂时不要取下来。”
“好好。”闫雪灵的父亲脸上欣喜若狂,可是动作却又是显得有些惊慌失措,夹着香烟,不断拉着莫白的手,脚下一弯,便是欲要跪下,口中说道:“先生,谢谢你谢谢你谢谢你”
“诶。”莫白赶忙将其扶了起来,口中说道:“您快起来,我是医生,治病救人本来就是本分,雪灵一会儿就醒来了,还需要您照看,千万别让她动,我出去一趟,待我回来,就帮她拿下银针,在修养几天就好了。”
“谢谢!”闫雪灵的父亲站起了身子,口中说道:“我让我媳妇去买菜了,先生和秦老师一定要留下吃饭!”
“好。”莫白点了点头,便是眼睛一扫八字胡的胖子,口中高声说道:“那位医生,村里的路我不认识,麻烦你陪我走一趟吧!”
在场的人皆是转过头,沿着莫白视线的方向,便是看见八字胡胖子面色苍白,手臂微微的颤抖,有些嘶哑的说道:“去去什么我不去。”
“呵呵。”莫白笑了笑,走到胖子的身边,一手搭在他的手臂上,大拇指突然一用力,只见他双眼圆睁,略显急促的呼吸之声,双腿紧紧的夹紧,莫白沉声说道:“还是陪我走一趟吧!”
在场的人鸦雀无声,这个少年能将一个死掉的人弄活,并且没有收一毛钱,另外一个凭借着一点祖传的医术,多次在治疗的时候狮子大开口,高下立判,不少被胖子坑过的人都是暗暗的叫好。
身后闫雪灵的父亲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气氛的尴尬,反而是高声喊道:“二弟,先生对村子不熟,你给带带路吧!”
龇牙咧嘴的,胖子也终于知道,这个不过二十岁的少年,实在是惹不得,可是一旦出去了,四下无人再无依仗,看着那犀利的眼神,此刻他按着自己的通里穴,让得自己的菊花穆然开花,结肠有着一些东西不断的想要溢出。
“我最后说一遍,跟我出去。”莫白附在胖子的耳边,声音虽,但是却犹如带着刀子一般。
然而随着他这句话的落下,胖子的身后“嗵”的一声响,一个高亢悠长的屁迸发了出来,菊花处一阵嘲湿,连带着一些排泄物都被一同发泄了出来。
这味道之大,让得周围的人纷纷避让,无不掩着鼻子,一脸嫌弃的看着胖子。
僵持了片刻,感觉自己实在忍不住了,胖子在莫白抓着他的手臂下,便是跟着莫白颤颤巍巍的走了出去。
一处油麦花野里,南风吹过,涌起一股又一股金色的波浪,莫白将手一甩,胖子便是踉踉跄跄的一屁股坐在油麦花里,那屁股又是放出一声“凯歌”,那白色的西装裤子,屁股后此刻已然是染上了莫名的土黄色的不明物体。
“来,是我逼着你说,还是自己一句句说出来?”莫白倒是像是没闻到那臭气熏天的臭味,反倒是淡淡的说道。
面现恐惧的后退了两步,胖子哪里还管得到失禁的事情,胯下一道温暖金黄色的泉水冒了出来,咽了一下口唾沫,声音因为恐惧,竟然变得有些尖锐,颤颤巍巍的说道:“我我不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想干什么。”
脑袋猛然抬起,漆黑的眸子犹如锋利刀芒一般,冷冷的盯着胖子,安静的气氛中,一道轻微闷响,却见一根银针自莫白的腹部飞了出来,停在其脑袋边,针锋对着胖子,暗蕴森冷的杀意,淡淡的说道:“就算她是死者,就算她什么都感觉不到,做为医生,医者父母心,你对你的孩子,竟然也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看着那根飞起的银针,胖子脸色再度白了一分,脸庞微微抽搐着,身体僵硬了瞬间,终究是被发现,自从这个少年来了,他便是害怕这事情被发现,此刻所担心的事情,终于是发生了,而且是一个犹如恶魔一般的人发现的。
“我刚刚听雪灵的父亲喊你二弟,做为叔叔,你竟然连自己的侄女都下的去手?”
感受到莫白的杀意,胖子脸色一阵惨白,颤抖的嘴唇,身体急速下降着,尖声叫道:“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不是故意的”
见到莫白冷冷的眼神,胖子爬起了身子一下子跪了下来,不断的朝着莫白磕头,哭喊着说道:“我知道错了,求求你饶了我,我真的不敢了!”
对方似乎不依不饶的朝他走来,胖子连忙抓着莫白的道袍,鼻涕横流的哭道:“你想要什么?我女儿我女儿好不好,我女儿才十八岁她是第一次我把她给你。”
“畜生。”莫白眼角一抽,那双紧紧握着的拳头,眼眸之中就像是有着一股无形的火焰,越烧越旺,胖子说的话,这是一个为人父,该说的话吗?
“我是畜生。”胖子抽打着自己的脸,那肥肉随着每次的打动不断的颤抖着,嘴角上的八字胡似乎都歪了,打了几巴掌,又是抓着莫白:“那我媳妇我媳妇可以吗?”
莫白有些震惊,那怒火再此刻全部转为震惊,在这一刻,莫白终于知道了,师傅当年与他说的,将要前往轮回的鬼,会因为害怕人性而逃走。
看着莫白愣住了,胖子像是寻到了生机,颤颤巍巍的跪着,身子一扭,便是连爬带滚开始逃亡。
忽然抬起的眼眸,莫白看向胖子逃跑的方向,眉头微微皱起,灵力自丹田之中调动而起,阴寒的说道:“医人的药是杀人的毒,若我今天放过你,他日我便成了你作恶的元凶。”
转过身,莫白升起手,朝后一挥,便是见到银针在半空之中一顿,随即胖子的哀嚎的声音响起,那原本悬浮在莫白脑边的银针,慢慢的模糊起来,直至消失不见。
再看向胖子,此刻银针在他的身上不断的穿梭,像是拖了长长的一根线,莫白脚下步履轻缓,口中淡淡的说道:“我在你身体之中施了七针之刑。”
“此后数十年间,只要到了每天这个时间,你将四肢无法正常行动,身体痛痒难忍,由其平日里动了色心,你的下体将会把这个痛苦放大十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