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浓重的杀气那得杀多少人才能凝聚?这些杀气可以说已经化为无形,在红衣男子身上,红衣男子的一举一动就可以影响身边的人,通常待在这个红衣男子身边的人都会有一种想杀人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呆的越久就越浓重,直到你开始杀人这种感觉才会有一些减弱。
“杀你还不简单?”红衣男子把玩着自己手上的指甲,然后用着他那修长的手指指着萧卫青。
“咻。”从红衣男子袖中飞出一根箭。
“暗器?”萧卫青瞪大了双眼,躲开箭羽。
“呵呵,太简单了,你觉得就这样吗?”红衣男子很娘炮的笑了笑。
“咻。”从红衣男子袖中再次射出一只箭。
“呵呵。”萧卫青看着面前的箭羽,丝毫没有将箭羽放在眼里,刚才差点被伤只是因为没有预料到。“这样没有用!”
“是吗?”红衣男子诡异的一笑,把两只手往两个箭羽的方向一指,然后往上一拉,本来射在地上的箭羽竟然飞起来了。然后往后一拉,箭羽立刻往萧卫青的方向飞去。
“竟然能受控制!”萧卫青惊愕的看着受控制的箭羽,难道说神雕世界已经接触到修仙世界了吗?
“是不是很奇怪?”红衣男子看着萧卫青奇怪的表情,心中颇为得意。“更奇怪的还在后面呢!”
“咻咻咻。”又从红衣男子袖中射出几只箭。
“这么多箭羽!”萧卫青看着几只箭羽浮在空中,把自己围起来,很冷的看着红衣男子。
“算多吗?”红衣男子再次娘炮的笑了笑,那样子让萧卫青想吐。
“咻。”围着萧卫青的箭羽同时射向萧卫青,萧卫青一个翻身,把离自己比较近的箭羽一拍两段。
可是,大意失荆州,萧卫青一不小心被箭羽划过,虽然那根箭羽被萧卫青拍断,但是萧卫青很明显的感觉到,被射伤的伤口有一种东西在扩散。
“有毒。”萧卫青惊呼一声,然后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红衣男子。
“没错,就是有毒,不然你以为我杀过这么多人都是用箭羽杀得吗?其实不是,大多数人都是被我的毒毒死的。”红衣男子看着萧卫青,嘴角一弯,似乎已经预料到萧卫青死亡的场面了。
“你竟然在箭上抹毒!”刘浩听到红衣男子亲口承认自己在箭上抹毒,惊愕的看着红衣男子。
“抹毒又怎样?”红衣男子并没有因为刘浩惊呼的语气而改变自己的表情,反而还更加得意,仿佛在箭上抹毒是一件光荣的事情。
“抹毒?可恶!”萧卫青一声低语,然后捂着被伤的伤口,看了看后面,又看了看红衣男子。
然后,萧卫青趁红衣男子跟刘浩说着话跑走。
“老大,跑了。”有几个眼尖的小弟看见萧卫青逃跑,急忙提醒刘浩萧卫青跑了。
“可恶,追。”刘浩一声令下,准备追击萧卫青。
“不用了。”红衣男子拦住刘浩,然后缓缓开口说:“刚才他是用内力逃跑的,这只能加速他的死亡。”
“额。”刘浩担忧的看着萧卫青离去的方向,心中叹息一声,希望你能活下来吧!
“******,等老子强大了,老子一定要杀了你,红衣娘炮男。”萧卫青捂着伤口,发动内力逃跑。却突然发现发动内力后,毒的扩散加快了,于是萧卫青停下来,不再发动内力。
“你是谁?”在萧卫青眼中出现一位白衣女子,询问这萧卫青是谁,不过萧卫青已经无力回答这位白衣女子的问题。
萧卫青眼神扑朔迷离的看着面前的白衣女子,再也坚持不住,倒下了。
“诶,你怎么倒下了?”白衣女子看见萧卫青倒下,急忙拉住萧卫青,不让萧卫青掉在地上。
白衣女子检测了一下萧卫青的脉搏,发现萧卫青的脉搏竟然呈现虚弱状。白衣女子又将自己的内力输入萧卫青体内,发现萧卫青是中毒了。
白衣女子背着萧卫青,不断的输送内力帮助昏迷的萧卫青制止住毒的扩散。
……
“掌门,你说他是中了什么毒?”在一个古墓之中,白衣女子好奇的看着萧卫青****的上身。
“是武林毒榜中的第三名,白骨炎。”
“白骨炎,那是什么东西?”白衣女子好奇的询问这自己身边的老太太。
“白骨炎,是一种可以让人在一天内致命的毒药,因为他可以让中毒者的内力被污染,如果中毒者使用内力的话,那么毒就会不断地加快速度扩散。”老太太为白衣女子解释这白骨炎的恐怖。
“这么恐怖,为什么他会中了这中毒呢?”白衣女子很是疑惑,看萧卫青不像是一个很招人恨的家伙啊!为什么会有人会给他下白骨炎这种毒药呢?
“这,我也不太清楚。”老太太顿了一下。“不过白骨炎只有丐帮才有,想必这家伙是招惹丐帮了。”
“丐帮,是什么东西?”白衣女子之前是第一次出古墓,对于武林的一些事情还不熟悉。
“丐帮,是由乞丐组成的帮派,本来丐帮是一个正直的帮派,但是随着实力的强大,丐帮做事越来越霸道,想必很快丐帮就要衰弱了。”老太太再次为白衣女子解释了武林里那些事。
“掌门,他什么时候能醒?”白衣女子问完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后,开始关心起萧卫青来。
“小龙女,我也不知道,这得看这个人的修为。修为高,自然就早点;修为低,自然就晚点。”老太太毫不厌烦的回答着小龙女的问题。
几天后。
“咳咳咳。”躺在床上的萧卫青发出几声剧烈的咳嗽。
“我这是在哪里?”萧卫青看着四周的情景,然后抱着头努力回忆起那些熟悉的画面。“我记得,我好像是跟那个红衣娘炮男打,然后红衣娘炮男发出几道箭羽,那几道箭羽还能受红衣娘炮男控制,之后我被箭羽伤了,箭羽上还有毒,之后我好像遇到一位姑娘,然后,我就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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