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什么眼光,我明明日常就是少爷风。”我看着镜子里头的自己,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穿西装,之前老妈说什么以勤俭节约为美是我们家族的传统,借着这个噱头把我所有的零花钱都顺过去给她买了化妆品。
“僧仔看你那样,和刚穿上水晶鞋的灰姑娘一样,要不要我扮演王子给你神情的一吻!”方雨天挑挑眉,他似乎习惯了这么去捉弄别人,一让人难堪为乐趣,想来也是心智不够成熟的表现,我也就强制着自己不与他计较。
“要死啊,你童话故事洗脑了吧,知道真实的童话是啥结局么!”我将身体转回来对着镜子给自己一个微笑。
“那个唐僧方雨天两位同志你们好了没,蛋总即将隆重登场你们赶紧出来捧场啊!”大厅里传来王助理这个蛋总的头号迷弟的声音。
“来了,来了,喊什么,坏我好事。”方雨天烦躁的摸了摸后脖子。
“我的天哪,这是天女散花还是扫把星下凡啊,蛋总你真的是来搞笑的。”一到大厅蛋总真特么是隆重出场了,只见他一身火红的西服,胸针的地方别着一朵红玫瑰,一路下楼的时候空中还摇曳着花瓣,乍一看花瓣还有点眼熟。
“靠,那是我们买来送司马凉的花,你居然把他在这里撒了,之后怎么办!”方雨天似乎也认出了花朵的真实来历,一把攥住了王助理的衣领质问着。
“这这这,蛋总出场怎么说也要隆重一点,况且司马凉那边我准备了别的花束,你们的心意就留给蛋总吧,蛋总这么帅气,这些花根本就是为了衬托他伟岸的气场。”王助理说完眼睛里的星星任然在闪烁,在场的人听完面部统一往一个方向抽搐,我心想你怎么不说蛋总是你的衣食父母呢,马屁拍成这样也只有蛋总这样脑子搭错筋的人才会乐呵。
“蛋总你确定这身行头没问题吗?不然你还是换上平常的服饰算了,这样子看着有点辣眼睛。”焚燃忍无可忍将蛋总拉到一边声提醒着。
“不会啊,我觉得蛋总这样很帅啊,红色媳妇,亮色皮鞋,油头蹭亮,嘴上还有淡淡的唇釉,是当新郎官的人选。”宁绒一强忍着笑意将蛋总往错误的道路上带。
“你们看看,绒一的欣赏水平就是不一样,你们都学学她,真的是审美这么差,下次我要专门给队伍请一个审美老师来。”蛋总听见宁绒一这么真诚的夸赞自己,那真叫一个我心飞翔啊。
“别别,蛋总我可不想回青云观的时候被我师父逐出师门,他老人家可是自称为道观第一时尚美男子,你这妖艳货就别在这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了。”石将倒退到公司门口一副要夺门而出的阵仗。
“噗,原来异能界也是这么奇葩的存在么,时尚美男子,怎么听着这么娘炮呢。”我咬着牙齿让声音变成了众人听不懂的气音。
“你们不会懂的,像我这样要身材有身材要样貌有样貌,风靡万千女性的钻石王老五一出手一定让司马凉那个老娘们跪服在我的大花裤衩之下。”蛋总耍帅般的摸着自己的油头,很快就有一部加长版的无名汽车停靠在公司门口。
“诶,我记得加长版的只有林肯吧,这车莫非是用几辆车改造的!”我拉了拉方雨天的衣摆指着玻璃推拉门外的影子。
“我只能告诉你,你这种想法是对的。”方雨天已经捂住眼睛不忍直视。
“上车吧,孩子们,哥哥带你们去吃喝嫖赌,偶雷欧,,雷欧雷,诶呀。”蛋总插着裤兜拽拽的走出门,不料一个不留神踩错了一个台阶,整个人以一个狗吃屎的样子匍匐在地上。
“让你装逼,这下破相了吧。”宁绒一走过去蹲下身来斜眼望着他。
“呜呜呜呜,都欺负老子,司机你评评理,要给我做主啊。”蛋总见大家都有些嘲笑的意思,一个健步溜到副驾驶在人家司机的胳膊上是左蹭右蹭,期间还不忘记撒娇卖萌。
“那个老板吧,你这么皮,我可是忍不了的啊!”没想到司机竟然是一个霸道的主,丝毫不被蛋总的淫威所屈服,反而还掌握了主要的攻势直接捏住蛋总的下巴,只听嘎嘣一声像是有什么骨头脱节了,而后就见蛋总转过来变成了地包天的模样。
“总算安静了,队长你跟我们分析分析局势呗,蛋总那个马大哈,估计自己都还没理出来,他是指望不上的。”经历了刚才的那一下子蛋总那边总算是安静下来了,后面的东区成员都围着焚燃想从他口中知道点内幕消息,连一贯不怎么做声的苗匣这会儿都忍不住打探了。
“其实我对北区的了解也不多。”焚燃继续跟我们打马虎眼。
“燃你就别在跟我们绕圈子了,这次去不会还有什么秘密任务要执行吧,蛋总那人表面上疯疯癫癫的,可我知道他越不着调就证明面对的东西越大,这也算是心理上的问题,人会通过一种极为放松的方式去面对自己害怕的事物。”宁绒一直接从蛋总身上说起,惹得焚燃不禁又深深叹了口气。
“怎么说呢,虽然来你们公司后我并没有在公司的任务中获得对北区的了解,但在来你们这里之前我还略有耳闻的。”焚燃总算是松口了。
“队长,怕不是略有耳闻这么简单吧。”我笑了笑眼底流露出一丝深意,而焚燃好像看懂了一样,愣神了几秒钟。
“怎么说呢,故事还得先从司马凉这个女人身上说起。”焚燃总是在关键的时刻停住花头。
“快说啊队长,你这说一半留一半的讲话风格啥时候能改改。”虞季乖巧的靠在椅背上聚精会神的听着。
“司马凉本来不是北区的人,具体她从哪里来的没有人知道,她的资料几乎没有,这种情况下只有两个可能,第一个是她背后有强大的势力帮她抹掉了自身的痕迹,还有一个就是她出身在非常穷苦的地方,一个连活着都是奢侈的地方没有出生证明和个人资料也是理所当然。”焚燃思索了一会儿开始诉说司马凉身上的谜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