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辰肃愣住，停止手上动作。
“小歌儿……你，你说什么？”萧辰肃有些过激的摇着慕灵歌的肩膀。
“哼――”慕灵歌有些吃痛。
萧辰肃赶紧放开了慕灵歌，脸色转为担忧，“小歌儿没事吧？我，我不是故意的。”
“没，没事，”慕灵歌还皱着眉，“萧哥哥，我配不上你的……我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了……而且还是这样……萧哥哥，我配不上你的……配不上你的……”
“歌儿，别自责了，嗯？我会难过的。”萧辰肃勾起一抹微笑，伸手揉揉慕灵歌的脑袋，“小歌儿，我不会嫌弃你的，只要你跟我走。好不好？”
“萧哥哥……”慕灵歌抬头，“我配不上你了，因为我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了。而且，而且！而且我已经嫁给萧清寒了……”慕灵歌的头偏向一旁，她对萧清寒还有感情吗？
有吗？有的吧？
没有吧？也许灭慕家满门的时候，自己的心就已经死了吧？可是为什么……自己不想走？
自己不是一定要为娘还有爹报仇的吗？为什么会爱上杀人凶手？
“不，歌儿，你错了。”萧辰肃温柔的望着慕灵歌，“配不上你的是我，你那么美丽动人，那么漂亮可爱，亭亭玉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萧哥哥……”慕灵歌撇过头。
萧辰肃眼底的光，慢慢熄灭了。
“小歌儿，你的心里还有他对吗？”萧辰肃喃喃道。不知是问慕灵歌还是自言自语。
“萧哥哥……”慕灵歌有些不忍。
突然，萧辰肃一把伸出手抓住慕灵歌雪白的手腕，“小歌儿，你别忘了，萧清寒是灭了慕家满门的凶手！你还爱着他！你这样对得起慕伯伯慕伯母？！”
慕灵歌不语。
良久。
萧辰肃闭了闭眼，“好，小歌儿，我不逼你。”
“但是这个仇！我一定会帮你报！萧辰肃让你失了清白，我要他爱的人失了清白！我要他恨死自己！”
“不要！”慕灵歌想也不想就答道。
萧辰肃看起来很是生气，“你还是为他说话。他都这样对你了。”
慕灵歌突然反驳起萧辰肃，“萧辰肃！我让你带我走！是你那天不带我走的！是你不让我报仇！忘了报仇的！现在呢？是你要我跟你走！是你要去报仇！你想怎样？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萧辰肃吗……”
“对不起。”良久，萧辰肃出声。
“是我冲动了。”
“我不该那天自己走的。”
“我应该带你走的。”
“那样你就不会被他毁清白。”
“那样你就不会，恨我了。”
但是现在，我不介意让你更恨我一点。小歌儿，对不起了。
“小歌儿，你会原谅我的。”
萧辰肃痴痴的望着慕灵歌。
“萧哥哥……”慕灵歌有些不舒服。被萧辰肃这么望。
“对不住你了……”萧辰肃吐字清晰。
“什么……”还没说完，慕灵歌就软软倒了下去。
萧辰肃将慕灵歌抱在怀里，“睡吧，睡一觉。就什么都好了。”
他印上一吻。
“下次，就带你走。”
“这次，先帮你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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