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玩口红的小黑表情很严肃，他拿开布块，就穿上了裸体围裙。
大白躺在床上半盖被子拿手机，看他走来走去。不久后，小黑端来水果拼盘，说道：“请吃。”
大白斜视：“什么意思？”
小黑作答：“请吃呀，就是吃了它。”
黄昏天，将入夜。这个房间更高点，窗外红云满天，却见不到小鸟飞翔。暂时的。大白扯开小黑的围裙，一脚把他床咚下去。
说起来有些人可以两腿张开，大白只能张成大字型。这也是她处处自卑的要素。没人教学，没钱问候。“我才这样，你有什么意见？”
大白。
小黑摇了摇头：“没意见。”
“没意见你学我说话干嘛，我姿势就是少，怎么滴。”大白瞪向小黑的喉结：“脖子粗，了不起啊。我就是喜欢加感叹词，怎么滴。”
小黑害羞道：“好听，太好听啦。”
大白自信道：“我可是见过网友的呢，真正见过是妈妈介绍的。跟他聊了几天天。”
小黑直接把围裙扯走，甩在地上。大白一眨眼就翻身，难回神：“干嘛。曾经……唔唔。”
“唔。”小黑封住大白的口，用他的嘴唇。敢轻视他，该。
大白挣扎：“你知道我想说什么吗？”
小黑说道：“不就是别人的事情，她们又不会感激你，你不会凶一点啊。”
大白尴尬：“我两个弟弟都还没结婚，一个弟媳五万元以上吔。”
小黑呆若木鸡：“哦？”
大白用她的小手摸小黑的胸口，说道：“我不才，无法教育弟弟，一个乖乖上学，我就觉得好。一个怕鬼，我也跟着有点怕。一，他说上小学时有人写情书给他。小学才刚会拿笔吔，太可怕了吧。老娘就这样开始了推测生涯。”
“老娘？”小黑一呆。
“哪个女的不是为了要当老娘，早说晚说都一样……”大白没说完。小黑就捂住了她的嘴，用手：“真是哒。”
大白皱眉：“想知道我生气是什么样子吗？”
“叽叽喳喳。”人生的路面上草地不衰，伴随着大气虫鸣。一听就知道是晚上了，别人未施的土地生满了杂草，一看就很惨淡。很吓人。大白和小黑一高一矮地走路，途经此处，只是为了买感冒药。
“我爱你。”大白说道。
“我爱你。”小黑说道。
“我那个网友啊，简直了。跟聊天的时候长得一点都不像。你知道我跟损友在一起的时候，看的都是别人的男朋友，还都是丑男。我妈说要介绍个给我，我一想，赚到了。说不定是我不敢搭话的那种人。结果出来一个小白脸，那叫一个不搭，我就想，要不要真的拿人玩，知道话题对人性有多重要吗。拍照的时候浪费别人表情，还要让别人成为下一个你。不说就得气死。”大白说道：“是觉得自己过得有多充实，才敢说不像我，不对劲。”
小黑问道：“聊天的时候他长什么样？”
就是个男的对吧，异性。
大白惊讶：“幸亏我话题多啊，直接割了。人到成上，怎能听说自己哪里不对。最不好的一点就是他表情冷漠，还以为他看不上了，在生气。却又请我们吃东西。还有我那个损友啊，我装纯她就笑，我笑她就哭。”
小黑问道：“你看不上他对吧。没联系了吧？”
大白说道：“仔细一想，他是爱玩时的我的……”
小黑说道：“回家。”
大白说道：“最讨厌阴晴不定的人了。我损友就装成这个性，想起来就是她牙齿丑。我妈居然连我认识的人都想认识吔。”
小黑嘴角抽搐：“好好回家。”
大白疑惑：“路你在看，我还看它干嘛。交给你啦。我跟我损友在一起，完全不看路。她只想我承认自己是路痴，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小黑想道：“路痴是什么意思？”
大白说道：“不然我看。”
小黑把她捞住：“我来看。”
大白摸了下小黑的大屁股，挽着他的手：“走啊走，做朋友。反正我现在有，说什么都是对的。”
小黑说道：“嗯。”
假装不在乎。
大白说道：“对了，我以前走路的时候跟别人挽过手，女人的斗争就从这里开始，就是凭什么你站中间，又不说。悠然自得。跟女的。跟我损友在一起后，就各走各的，走上瘾了。”
小黑点头：“不是男的，不，就可以。是哦。”
“嗯。”两人就在房间里吃零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