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呼！”小黑憋笑到内伤。
大白坐在床上，拍了拍他的肩膀：“干嘛？”
大白抓着手机，手垂着。
小黑擦了擦眼角：“你就想说这个？”
大白说道：“还不是因为你看我。”
小黑说道：“还有呢？”
大白说道：“别用审视的目光看我。”
小黑说道：“所以呢？”
大白说道：“我妈介绍的那个网友，就是这样被我甩的。”
小黑说道：“呵呵。”
大白说道：“旅行的时候，我看到了别人的戏棚，外面的凳子，被别人装成客桌坐。石头地面上，等候着一些戏子。她们在舞台上做高难度的动作。跟我们的戏剧不一样。我还看到有人开车摩托车，顺着铁网开上天，就像错觉一样。因为一个个目中无人。我当时穿着套装。看着男孩的美脚。觉得好白。没有想象中壮观的娱乐设施，成了别人的话题。去酒馆吃饭，只是人多了点。餐桌好看了点。以前，发工资的时候，就会听从别人的建议，去买些护肤品什么的，买了很多新衣服到宿舍里，难整理。却很开心。放假前一天，同事相约去一个地点玩，一直是溜溜哒。一行人挤上公交车，视奸司机。坐的坐，站的站。曾经觉得买水果是一件很成熟的事情，很多同事却买来一起分享。我戴过项链耳环，全显年轻。以前跟着人群剪齐刘海，有点不敢见人。觉得上扎的刘海很好看。觉得损友做的一个发型很好看，就自动学她，她却不要了。那时候在商场的冰柜前，里面卖菜又卖生菜。我玩溜溜哒，没有学会刹车，就宣布停止了。暗黑的世界，只有厕所美观，我下意识在那里找帅哥，外面的。镜子照亮花瓶，却没有我勇敢照上它的机会。有些人在玩摇头舞，老娘想学却被顶飞了。”
小黑说道：“怎么可以学这个？”
大白说道：“音乐很响。你明白什么叫哑语吗。我就想说怎么变了个人。”
小黑说道：“呵呵。”
大白说道：“我真的把那鞋当玩具，去玩的时候可激动了。好像可以更快抵达小黑的身边。很多的飞毛腿，我就提前赶来。不顾形象大玩特玩，我甚至觉得有些人害人，突然多多地累倒。等待有些人上舞台跳舞，却都是大粗腿。我没啥存在感，就牵牵手玩了……而已。”
小黑说道：“所以呢？”
大白戳手：“我还小。”
小黑说道：“这么难说的事情你还说，我心痛。”
大白被床咚，是夜。
小黑的黑发散落了下来，就像微型的窗帘。
这是租的房间。奇妙的大床上。
大白说道：“我还喝了几口自来水。还有一两个女的不让我牵。”
小黑说道：“女的？”
大白说道：“也有男的。他们扬手，不就是要拉拉手吗，我伸过去，就被同事看扁了，是想怎样？”
小黑说道：“帅吗？”
大白说道：“能看到脸吗？”
小黑说道：“这……”
大白说道：“还有人看了我一眼。”
小黑一脸黑线。
大白说道：“还有人不知道说谁好看。”
小黑咬上大白的脖子：“吸允。”
大白说道：“有些人，长得像明星，穿得却很平民。我不是化妆师，也不是星探，觉得很烦。她们却很受欢迎，跟男的聊天也不分丑女一杯羹。丑女只能远远叹气，车流中路过的小清新，也只是他们走丢的替代品。以前，觉得不像明星一样打扮的女人不是好妈妈，我想要觉得丢脸看看。后来觉得还不是要脱，就想做个有个性的人。我妈却说出了我曾经的想法，跟她要钱她就哭了。我跟之一起玩的同事，都是轻浮的人。稳重的那些，有的说你牙白，有的说压力山大，有的装成她们的样子。奇怪的地方是她们说主管好帅，喜欢比她轻浮的男人。长得一点都不像帅哥的姐姐啊。”
小黑说道：“哪里稳重？”
大白说道：“屁股大。”
小黑说道：“你讨厌她们吗？”
大白说道：“不讨厌。我怀疑有人连我们的样子也装了。挑拨离间的要命。说你为什么要跟她玩。”
小黑说道：“你为什么要跟她玩？”
大白说道：“我们只看路灯不谈钱。又不是情侣。”
小黑说道：“谈钱的呢？”
大白说道：“乞丐相。”
小黑说道：“什么是钱？”
大白说道：“你好帅。”
小黑说道：“她们有什么心事，你看好的。”
大白说道：“像我妈。还有就是……”
小黑说道：“说不来？”
大白说道：“是啊。什么要写辞职书，主管有老婆。我更看好厂长，为什么不是老板。以前我看见老帅哥，还目不转睛呢。就算他旁边坐我妈妈。”
小黑说道：“看什么看？”
大白说道：“就想知道他年轻的时候长什么样？”
小黑说道：“我才不会长老呢。”
大白说道：“灯芯灯油。我知道这是她们的味道。”
小黑说道：“不要说了。”
大白说道：“那说我自己。”
小黑说道：“说吧。”
大白说道：“我没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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