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眼泪。
小黑裹着浴巾,壁咚大白。用双手。他男士的身体,鲜艳欲滴。就是不知道黑色的长发,打在身上是什么感觉。小黑就着湿发,挡住了窗口的偷看。他戴着落叶造型的耳环。
大白的左手,戴着米白色的手环。抓着穿到一半的睡衣。大白是女的,只能抬头望小黑:“干嘛啦?”
无辜的粉唇说道。是大白。
“透明……睡衣。大白是穿给谁看了?”小黑说道,无辜的双目,噙着泪水。
“给自己看啊。”大白说道。她很苗条。气质斑斓。
大白盯着小黑的锁骨,她好这口。
大白的黑发,及腰。此时没有系起,却没有小黑的湿润。
窗外是午后。弥漫着橙色的气场。
窗内是房间,弥漫着情侣的凶气。
小黑的左手,抚摸大白的耳朵:“大白,现在怎么不买透明的睡衣了。我期待了好多天。”
“忍着。”大白目光一寒,就把手放到小黑的布里面,就像自检的猫咪。
小黑眼角抽搐,看向了墙:“大白,干嘛啦?”
大白说道:“看看你会叫出哪个名字。”
“大白,妳不信任我。”小黑抓紧。
“我什么保证都没跟你说,怎么不信任你?”大白说道。
“大白,妳听我说……”小黑说道。
大白说道:“做不到。原来我很爱说话。”
大白收回手。但是出不去,走不开。只能看窗帘缓解尴尬。
小黑说道:“不是这样的,大白。”
小黑的左手抓住大白的右肩,右手依旧撑墙。
大白皱眉:“那是怎样?”
小黑说道:“大白,我爱妳啊。”
大白说道:“我听不腻。”
大白双手抓住小黑的左手,就像拔香蕉一样要拨开:“我要玩手机。”
“冰箱里有果冻,我们一起吃来玩好不好?”小黑说道。
“我很饱。”大白说道:“让开。”
“大白,我喜欢妳。”小黑说道。他有所犹豫。
“我听不腻。”大白说道:“我也喜欢我自己。”
“妳爱我吗,大白?”小黑问道。
“我也爱我自己。”大白说道。
“妳是怎么看待我的呢,大白?”小黑问道。
“天天想个不停。”大白说道。
小黑说道:“为什么?”
大白说道:“没为什么。”
小黑说道:“我很珍惜妳,大白。生怕一个不小心,妳再次受伤。”
大白说道:“受伤的事情,是难免的。我也有想过买创可贴,可惜,我不喜欢受伤。”
小黑说道:“就算难免,我也想付出自己的努力。”
大白说道:“你买单就好了,还想怎样?”
小黑说道:“有钱买单,没钱买妳。”
大白说道:“我不贵。”
小黑说道:“可是有些人,居然用嘲笑的口气说男人买不到女人。”
大白说道:“每一个人的身体里,都有一口真气。每说一句话,真气就会下降。当它顺到胸口那里,就会有狂跳的感觉,这就是恋爱。当它顺到肚子那里,就会有饥饿的感觉,这就是真爱。当它顺到人不能被偷看的位置,就会有充电的感觉,这就是走火入魔,愚爱。当真气顺到人的双腿位置,就会有惊艳的感觉,这就是玩爱。有些人,废话连篇。可能是真气已经顺到指甲与头发那了,这就是无力再爱。就像乞丐,任人宰割。如果有人把这种女人当女人看待,那只能说是同流合污。所以不当小三,就是最好的人生。我对小三的看法就是,妳还有很多天需要使坏。”
小黑问道:“那小三的真气是顺到哪了呢?”
大白说道:“只能说是无知。就像第一次拿到一百元,第一次花钱一样。有些人说的话,其实只是放屁,偏偏她要当真。”
小黑嘴角抽搐:“是啊。他们真笨。”
小黑解答:“有些人说的话,其实只是放屁,你要当他吗?”
大白解答:“你要当他吗?”
大白说道:“早熟跟晚熟,早熟就是天生的,晚熟就是地生的。”
小黑解答:“你负责洗碗。”
小黑说道:“我洗。”
大白说道:“洗什么,洗碗吗?”
小黑说道:“都洗。”
大白说道:“你真好。还要洗衣做饭带孩子晾衣服。”
小黑说道:“嗯。”
大白说道:“我的意思就是说,这就是命。”
小黑问道:“什么命?”
大白说道:“每一天的开头,都是无知的开头。才会需要写日记。每一天都不一样,老师偏偏只让我们过公路也就算了,偏偏有交警拦路查车,二话不说就要别人给钱。这老师是猴子派来的逗比吧。”
小黑说道:“我无知。”
大白说道:“那我只能玩手机,治治你的蠢病啦。别学别人,说玩物丧志。”
小黑说道:“好的。”
这下说得快一点了吧。小黑觉得自己又帅了一把,左手扶刘海。
大白走到床边,躺上。玩手机:“敢吵我。就拿你的钱去买耳线,就说你只会买耳线。”
小黑晕头转向:“妳想买什么,我都陪你。”
大白说道:“你是笨蛋。对不对?”
小黑说道:“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