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系统第一次主动做出某方面的提示，而两次都是因为顾成接下来的行动可能会导致属性值降低。
他并不奇怪为什么系统会知道自己要干嘛，毕竟他的目的相当明显，而且系统能够接收到他的一些脑电波，在系统刚刚出现、为系统起名时，正是如此。
不过，总归只是建议，不理会便罢。
申广福眼睛里恐惧密布，要挣扎，顾成狠狠地来了两拳，申广福老实了，眼睁睁看着一袋药粉倒入口中。
顾成又来到董浩然身边，直接是重重一脚。
董浩然刚刚好了一点，这一下又是连吐苦水。
顾成重新拆开一袋，递到董浩然嘴边。
“重申：宿主正在开展的行动，会造成道德属性的永久下降，宿主必须立即停止行动。”
系统又发话了，这一次不是警告，变成命令，口吻前所未有的严厉。
“你妹！闭嘴！人活一世，当轰轰烈烈，快意恩仇！道德不过是指导人行为的准则，而不是束缚人行动的枷锁！”
“对有德之人，我必以德服人！对这种道德败坏的垃圾，我必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谁也不能阻止我！天不行！地不行！你妹也不行！给我老老实实地闭嘴！否则，莫怪我怼天怼地怼系统！”
顾成在脑海中一连串激烈地回应后，系统没动静了。
等到把药粉给董浩然灌下，系统才再次刷了存在感，默默地在系统面板上给顾成的道德属性减了4点。
顾成不后悔。在这个世界上，有时候总得比人更坏更狠才能达成目的，董浩然要毁了安月晴，那顾成就要毁了董浩然，更狠更彻底的那种。
李庶新给的迷药威力不俗，安月晴能够保存几分理智，一是那杯酒里下的迷药分量少，二是接受过抵抗迷药的训练。
这两人就不行了，不一会，他们软趴趴地在地上扭动，同时开始无力地撕扯自己的衣服。
再接着，这两人看到了彼此的存在，确认过眼神，你就是对的人。他俩像两只虫子一样蠕动着蹭了过去，随后激情四溢，活脱脱两个隐藏许久终于活出自我灵魂升华的深柜。
外面走廊渐渐传来人声，应该是那些男男女女们发现不是扫黄，赶回来带走他们的衣服和财物，当然也可能是要完成刚才未完成的交易。
这样也好，顾成没有手机，也不愿意脏了安月晴的手机。
打开门，安月晴看看地上，明白了顾成的意图，皱皱眉，没多说什么。
出身于大家族，见惯了人性的黑暗和丑陋，她到底不是白莲花，与虚伪的纯善和悲天悯人绝缘。
比系统强得多！
两人趁乱离开这里，即使是这样，安月晴依旧吸引到不少目光，那些男人赤裸裸的眼神中，都表达的是同一种意思。
这女的是这里的头牌吧？
这质量，快餐一万我也不搞价啊！
出了这种事，两人一路无话，顾成惯常将安月晴送回学校，在楼下分别时，安月晴终于忍不住开口。
“我们以后还是少见面吧。”
“为什么？”
“你我都知道，你学习成绩提高得这么快，其实与我关系不大。高三下半学期，你只要继续保持，根本不用我来补习了，是吧？所以说，以后咱们别单独见面了。”
这种话，当然只是借口而已。
连续发生相当暧昧的事情，甚至距离擦抢走火就一线之隔，安月晴心里多少有些尴尬和难堪，她尽管自认定力十足，但也不敢保证不会对小男人产生感情，那是注定不会有任何结果的感情。
这也不重要，更重要的是，再这样下去，她害怕最终会害了顾成。她所在的家族，最缺的是人情味，最不缺的，则是冷血无情的手段，以及扼杀威胁的决心。
“好吧，以后我不会找你补习了。”
这是安月晴想要的回答，不过她还是心里抽抽的，有些难受。
“不过，我们是朋友吧？”
当她要离开的时候，顾成却突然蹦出这么没头没尾的一句话。
一个是老师，一个是学生，怎么说都算不上是朋友，而且她已经很久没有朋友了。
不过，她却根本不愿意拒绝这层关系。
顾成秒懂，继续追问：“既然是朋友，那么常常见面，不算什么吧？月晴姐。”
如果是其他人，或者是今天之前，有学生敢没大没小的称呼她为月晴姐，她只怕会立刻冷若冰霜，释放无尽寒气，杀人于无形之中。
可今天，她心里暖暖的。
我安月晴，又有朋友了！
不过，她的回答却是：“晚了！早点回去吧！”
没有拒绝，顾成再次秒懂，潇洒地转身，留下一道孤傲的影子。
不远处，四道目光正死死地盯着这道影子，等它消失不见后，响起一道清亮的耳光声。
“废物！我就离开了两天，你就把小姐一个人放出去！给我滚蛋！我不想再见到你！”
一个人如得赦令，急匆匆跑了，黄叔自己在树后面，表情阴晴不定，犹豫了半天，还是拿起手机。
“老爷，是我，黄彪，抱歉这么晚了还打扰您。我有一件关于小姐的事情，要跟您汇报一下……”
……
顾成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又回了趟酒吧，远远看到董浩然和申广福的丑陋表演正在被一群人围观，正拿起手机拍照摄像的人不少。他知道，这两人在身败名裂的路上越走越远了。
又过了几天，王文飞兴奋地送来消息，有关董浩然和申广福的基情视频和照片在各大论坛广为流传，听说申广福已经离婚，被扫地出门，不知所踪，而董浩然好像精神出了问题，被家里送出国治疗去了。
这种事顾成听到后只是随意地撇撇嘴，并不关心，他正在头疼当前任务的完成进度。
时间只剩下6天了，进度目前是13/14，只剩下一种符合条件的人他还没有找到，那就是道德低于10的。
他已经从系统那里了解到，道德属性当下降到一定值之后，下降比例就不再是线性的。
好比说，他拥有40左右的道德值时，用迷药收拾董浩然和申广福会导致道德下降4点，但如果他只拥有10点道德值，那么可能一点都不会下降。。
想一想，就连耀哥和蛇哥那种渣滓的道德值都有15点，很难想象，道德值低于10点的人会是什么样的，能在哪里找到。
这恐怕是第一次，有人会迫切希望遇到一个人渣中的超级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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