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抱怨的原因很简单，男的当领班不方便。说要是我经常利用职务之便自由出入女技师休息室，那她们岂不是一点儿都没有了？还说很多男的都是变态，会故意去偷女人的裤子之类的。所以假如我是这样的变态的话，那她们只会整天生活在恐惧之中。
总之，有一大半的人都在抱怨。
等她们抱怨完以后，ku姐道：“女子军校中很多教官都是男的，所以让阿源当领班又有什么问题？再说了，假如阿源真的连门都不敲就闯进来，或者是真的把你们的底裤偷走，那你们直接向苏姐告状就是了。苏姐向来公私分明，所以假如你们真的不喜欢阿源，那就早点找出他犯规的证据吧。在你们没有找到证据之前，只要阿源自己没有犯什么错，他就会一直是左岸会所的领班。”
“我听说他一个月后要和黑豹决斗，ku姐这是真的吗？”
“不假。”
“那他会被打死吧？”
“不管他到时候会不会被打死，反正这一个月他就是你们的领班。他和我上班时间一样，所以从今天开始，069号以后的技师全部都归阿源所管。要是你们遇到什么不懂的事，你们可以直接问阿源。要是你们做错了事，阿源也会像我一样警告你们。记住，不要再犯小巧那样的错，否则会受到更加严厉的处罚。”
“那要是我们也被客人抠了呢？”
“假如是在你们不情愿的前提下，那你们就找个借口离开包间，向你们的领班汇报。”
“假如是自愿的呢？”
“自愿的？”哼出声的ku姐道，“二月份常平开始扫黄，就算过了半年，力度也一点都没有减下来。所以要是你们自愿让客人抠的话，被领班或者巡视的主管抓到了，那就直接辞退，当月工资也不会予以结算。记住，左岸会所只是一家主打泡脚推拿的休闲会所，没有什么特殊服务。我知道你们中有不少是之前在常平当小姐的，但请别把那时候的习惯带到左岸会所来。阿源，你可以进来了。”
当我走进女技师休息室时，我吓了一大跳。
要知道左岸会所有一百多名女技师，两班倒的话，那也有六十人左右，所以看着这六十多名清一色穿着连体包臀裙的女技师们，我真的是被这样的场面给震撼到了。
怎么说呢，感觉就像皇帝选妃时的海选那样。
质量当然是有些参差不齐，但养眼的确实蛮多的。
“阿源，你也来说两句。”
“大家好，我叫何源，你们以后可以叫我阿源，”环顾一圈以后，面带笑容的我道，“因为我刚刚一直站在外头，所以你们还有ku姐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你们对我有抵触这很正常，毕竟你们将这里当成了只有女人才能进出的场所，所以我像是外来物种。”
我这么形容自己时，好几个女技师都笑了出声，就连向来严肃的ku姐也是如此。但她是不想在大家面前笑出声，所以憋得脸都有些红，之后还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捂着嘴。
待她们笑得差不多以后，我继续道：“虽然我是外来物种，但我并没有带着侵略性。在昨天以前我还是和大家一样，只是一名任劳任怨的技师。就算我现在当上了领班，我的心态其实还是停留在昨天。所以你们不需要把我当成是领班，只要把我当成是一位偶尔会稍微管一管你们的朋友就好。今天是我第一天上岗的日子，还希望大家多多配合，当然也希望以后也是如此。只不过有个前提，一个月后我没有被黑豹打死。要是到时候侥幸赢了，我就请大家去吃饭k歌。怎么样？”
我说完以后，她们当然是在欢呼。
示意她们安静下来以后，ku姐道：“你们现在有什么问题可以问阿源。”
ku姐说完以后，她们便叽叽喳喳起来。
片刻，一女技师问道：“你会像其他女领班那样检查我们的衣柜吗？”
“当然不会，”我道，“在我的意识里，衣柜是你们的私人空间，所以哪怕我是领班，我也不会利用职务之便检查你们的衣柜。再说了，我是和ku姐一块上班的，要检查也是ku姐负责。”
“那你看着我们的时候，你脑子里会不会想着坏坏的事呢？”
“假如我说不会，你们肯定不信假如我说会，你们会认为我是色狼。所以我觉得提出这个问题的姐姐或者妹妹智商真的很高，都将我逼到绝路去了。但我觉得我还是有必要认真回答一下，”吸引她们的注意力以后，我道，“假如是美女，我脑子里会想坏坏的事假如不是美女嘛，那我肯定是心静如水。至于你们中哪些人是美女呢，那就看你们对自己的认知度了。”
“你们还可以继续问阿源，”ku姐道，“但不要再问和工作无关的事。”
之前她们还叽叽喳喳的，可ku姐这么一说，她们都安静了下来。
显然，ku姐充当着黑脸的角色。
“行，既然你们没什么要问的，那就排成两排，”待她们排完队以后，ku姐继续道，“阿源，你检查一下她们的衣着，要确保每个人都穿着工作服，更要确保工作服穿得到位。要是有哪位技师穿得不到位，你必须第一时间提出来。记住，你检查完了我还会检查一次，所以这是对你的第一个考验，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ku姐说完以后，我便像阅兵仪式里的军官般，慢慢从她们身前走过，并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们。
因为这是工作的一部分，所以哪怕我盯着她们的事业线或者是腿看，她们除了显得有稍微的反感以外，并不敢说什么。
当然，也有某些技师很乐意被我欣赏，还会故意将胸挺得高一点，或者是用那交叠在身后的手将包臀裙往上扯那么些许。
其实我知道领班和女技师之间存在着潜规则的状况。
女技师上钟是要排号，正常情况下是不能插队的，但领班有这个特权。
所以要是和领班搞好关系，便拥有插队的特权。这无形中会增加女技师上钟的频率，自然也能拿到更多的酬劳。要知道每个月业绩前三的话，还有额外的现金奖励。
所以，这其中有些女技师其实已经在勾引我。
走到一名女技师面前后，一脸严肃的我问道：“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吗？”
瞬间，我似乎回到了和苏姐第一次见面的那天。
那天苏姐也问过我类似的问题，把我问得都直冒冷汗。
而眼前这个年纪和小亚相仿的女技师表现得就像当初的我，不仅唯唯诺诺，还不敢和我对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