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有些蒙蒙亮,外面说不上是大学飘扬,只是小雪纷飞依旧让人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手指中提着生日蛋糕,韩流年的目光有些盈盈的光,双手通红,圆润的脸颊上也带着几分潮红色,几根被塑料袋勒的红白相间的手指很是僵硬,月光朦胧,冬季的天气总是这样,让人看不到黎明的太阳。
目光偶尔掠过早起的人的身边,大多疲惫的打折哈欠然后神色匆匆的开始今天一天的行程,搓了搓手指,韩流年不安的踩着脚步,一直走到繁荣小区的高级公寓门口,韩流年艰难的从有些宽厚的大衣里面掏出来自己的钥匙,轻车熟路的向着三楼走去。
天色蒙蒙亮,说不上是多么早,只是楼道里得灯一直都明亮着,闪耀着昏黄色的光芒,韩流年每一次走到这里都觉得这个公寓里实在是太过于奢侈,电费好像是不要钱一样!
咬着牙,想着自己那个富二代的男朋友,可是心里却突然冒出来一种甜蜜,他们在一起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三年零十个月二十三天。
手掌握紧了手中的生日蛋糕,想着他们即将毕业,以后应该有个美好的生活,想着那些甜言蜜语,韩流年的脸颊就有些发红。
一般感慨那些奢侈人们的生活,韩流年纤长的手指一边插进那个门洞里,轻手轻脚的打开,动作轻巧的很,点着脚尖走进来,纤细高挑的个头却没有带起来一点声音,完美的将门顺手带上。
手心里攥着的生日蛋糕有些重,韩流年美目流盼,借助着窗外还有些蒙蒙亮的天色,将客厅里看了个通透,桌子上摆着一些饭菜,像是已经冷了很久,韩流年的心莫名的颤了颤,桌子上,有两副碗筷。
目光流动之中,见到宽阔的沙发上,散落着女生的包包,还能见到被撕裂的劣质的丝袜。
一瞬间,如电流掠过脑海。
足够宽敞的高级卧室,韩流年的脚步有些发软,却又沉重的踏在地上,只是没有声音,手中的生日蛋糕还有些呆泄的攥着,韩流年咬着牙,强迫自己向着卧室的方向走去。
门并没有关严,离得近一些,韩流年仿佛可以听到男人低声的喘息和女人放荡的叫声,脑海里嗡的一声炸响,可是手掌却已经先一步的推开自己眼前的精致的门。
房间之内的场景,其实单单是靠想象也可以想象得到。
奢华床榻,春光外泄,交织的身影,古铜色和乳白辉映,战况激烈,低吼伴随着娇喘,弥漫在耳边有着阵阵的失聪。
看上去蛮是娇小的女孩儿,却极具爆发力的攀附在男人的肩膀上,舌尖挑逗的游走,有些模糊的声音伴随着让人面红耳赤的低喃,一声声媚叫彻底摧毁了韩流年的理智。
“你们这对狗男女!狗男女”纤细的手指扣着那生日蛋糕,韩流年猛然将自己手中的生日蛋糕砸了过去,乳白色的蛋糕黏在两个人的身上,好像要将他们两个都淹没,可是韩流年眼眸里的寒意却是怎样都落不下去,平日里所有的温柔和乖巧仿佛一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骨子里掩藏的尖锐似乎艺术你就按冒出头来,歇斯底里的女孩儿纤细的手指遥遥的指着,精致的瓜子脸上却有着十足的愤然:
“罗萧孀,你这个贱人,贱人!你们这对狗男女,狗男女!”
突如其来的情况仿佛三个人都是不敢预料,一时之间任是谁都有些许僵硬,房间之中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喘息声,空气之中弥漫着荷尔蒙的味道,闻的韩流年有些头晕。
“年年,你应该听我解释一下。”只是一瞬间的尴尬和手足无措,易鹏远还是很快的拽过来一边的床单,手脚利落的将满面潮红的罗萧孀包住,只是目光流转之中,带着几分说不出来的情绪流转。
“解释?你和她这样赤身**的躺在床上,然后现在过来跟我说解释?易鹏远,你们这对狗男女现在跟我说这些不会觉得恶心吗?”
猛然抬起手臂,尖锐的指甲混合着狠辣的掌风,狠狠地拍在眼前这张俊美的很的脸颊上,足够大的力道,甚至带着丧心病狂的模样。
“啊!韩流年,你疯了你!你这个疯女人!”
瑟缩在床上的罗萧孀似乎被吓到了,却还是拖着一层被子从床上下来,裹着身子跑到易鹏远的身边,一张精致小巧的脸上妆容都有几分黯然失色的模样,对着韩流年大声的吼回去:“疯子!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