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好好儿玩,不要调皮啊!”看着两个小鬼头手牵手出去的背影,易小曦不忘嘱咐道。
“嗯,知道了!”两个小鬼一左一右回过头来冲易小曦甜甜地笑了,易小曦顿时觉得心里打翻了蜜罐,简直甜到家了。
“要是他们能有个爸爸和我一起照顾他们就好了。”易小曦不自觉地想着,这么一想,脑海中自然而然便跳出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嗯?”易小曦猛烈地摇晃着脑袋,“易小曦,人家可是墨氏集团的**oss,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呢?”
“死豆豆,你给我取的名字有什么阴谋?”丹丹手中握着一把光剑,一双大眼睛睁得溜圆的瞪着豆豆道。
“妹妹,你不要这么凶嘛,要不以后嫁不出去哟,哥哥给你取了那么好听的名字,怎么会有什么阴谋呢?妹妹,你可真是冤枉哥哥了。”豆豆双手一摊一脸的无辜。
“哼!”丹丹冷哼一声,“你少骗人了,我明明看见你笑得很坏。”
“我哪里是坏笑,我那是因为给妹妹想到一个好名字高兴才笑的。而且长得像你哥哥这么英明神武的帅哥怎么可能笑起来很坏!”豆豆双手抱胸,头歪向了一边,对丹丹说自己笑得很坏的说法表示强烈不满。
但他刚把头偏过去,就又忍不住坏坏的笑了起来。丹丹一脸狐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条松狮狗正在医院的花园里追着蝴蝶欢蹦乱跳。
丹丹看看豆豆的表情再看看那条狗,大眼珠一转,立即明白了怎么回事,娇俏的小脸上一片怒火熊熊燃烧。
“死豆豆,你个大坏蛋!”丹丹大吼一句,手中光剑就朝豆豆刺去,“你居然用一条狗的名字来给我起名!”
豆豆也不甘示弱,双腿成一字马,向空中一跃,避过丹丹的光剑,手中一条光芒长鞭卷出,直接将丹丹缚住了。
丹丹左右挣扎两下,长鞭纹丝不动,眼泪立即滚落了下来,“呜呜,我要告诉妈妈,哥哥不照顾我还欺负我,把我绑起来,呜呜..”
豆豆站在丹丹身前,一脸的黑线,“是你先用剑刺我的好不好?否则像我豆豆这么英明神武的男汉,怎么可能去绑你这种小女生?”
“可是,可是是你先给我取一个狗的名字的,呜呜..”丹丹继续一边辩解一边大哭,一边在眯着眼睛大哭的同时还不忘时不时的把眼睛睁开一个小缝儿瞄一瞄豆豆的表情。
“哼,那也是你先抢我妈妈的!”豆豆表情很不爽。
“呜呜,呜呜..”丹丹不说话,继续滚地大哭。
豆豆看着被光鞭绑着像一条虫一样满地打滚的丹丹,脸上黑线越来越浓密,最后他实在忍无可忍,一把按住了丹丹,不让她继续滚。
“你答应我,以后不跟我抢妈妈,我就放了你。”豆豆大声地吼道,他怕他说小声了根本就盖不过丹丹的哭声。
丹丹的哭声戛然而止,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睁开,奇怪的是哭了这么久,大眼睛里面居然一点儿水汽都没有,“真的?你会放了我?”
“嗯!谁骗人谁的嘴巴里长小虫。”豆豆重重地点了一下头,认真地回答道。
“好,我答应你,你快放了我!”丹丹大眼睛一转,爽快的说道。
“等等!”豆豆小心翼翼地把丹丹的一只手从光鞭中拉出来,“拉勾!”
“好!”丹丹也无比郑重地伸出了小手,“拉勾上吊,一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大坏蛋!”
“来,盖章!”
两根小小的大拇指郑重地印在了一起。
“好,我放了你,你快走吧!”豆豆说着收回了光鞭。
重获自由的丹丹一溜烟儿窜进了病房中,跳上病床,搂着易小曦的脖,在她脸上亲了一个,乖巧的说道,“妈妈,我玩儿累了,想要睡一会儿,妈妈抱。”
“好,丹丹乖乖儿地睡一会儿吧。”易小曦轻轻抱起丹丹,没有一点儿重量,触手只觉得一团清凉,但是并不会向电视里演的那样直接穿过她的身体。
豆豆随后也走了进来,一张小脸黑得跟小包公似的,看着易小曦怀里的豆豆,小眼睛中都要喷出火来了。
“豆豆,你怎么了?”易小曦温柔地问道。
“没,没事儿,妈妈,我只是玩儿累了,睡一会儿就好了。”豆豆说着就走过去蜷缩在了沙发上。
原本将头埋在易小曦怀中的丹丹,转过头来冲豆豆吐了吐舌头,做了个大大地鬼脸。
豆豆将脸转向沙发背的一边,不理会她。
“红杏,你说这花瞳是不是有毛病啊?怎么总是在那里自言自语。”孜然隐在空气中,一边往那张大嘴中丢着小豆,一边问红杏道。
在她旁边的红杏酒红色长发微卷着披泻下来,显得有些慵倦和叛逆。脸上的表情冷若冰霜,细长的柳眉被她画上了深紫色,暗色的眼影下,被长睫毛盖着的褐色双眼烁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光,用冷酷深深掩着。那高窄的鼻梁,高傲中带着冷漠。依旧是一条红色的包殿裙,盈盈可握的腰身,s型的曲线,都透露出高贵冷艳。
“不知道,我们奉命保护她的安全,其他的我们管不着。”红杏冷漠的回答道,并没有因为与孜然关系不错就多了亲近。
“对了,这几天怎么没有见着千羽了。”孜然第一个问题遭到了红杏的冷遇但却四号没有影响到她的心情,继续坚持不懈的问道。
“老板给了她其他任务!”红杏依旧没有多余的话语。
孜然终于觉得有些无趣,不再说话,只是不停地往大嘴里扔着豆。
弱水之滨,依旧是一片黑暗笼罩,除了偶有闪着微弱光芒的灵魂飘荡着跌落弱水中,永不复生,就再也看不见任何光芒。
墨央在这永恒的黑暗中踽踽独行,目光坚定,脚步决绝。
传说中,在弱水之滨有一块绝地,哪里怪石嶙峋,常年风沙狂舞,但却生长着一大片最灿烂的彼岸花。
传说中,彼岸是两位深爱的仙人被天罚所化,花生不见叶,叶生花已萎;花叶虽为一根同生但却生生世世永不得见。
彼岸花均为妖艳的深红色,但惟独在那片恶土中生长着一株洁白如雪的彼岸花,传说,那株彼岸花乃是被天罚的仙真身所化,常年散发着柔和的光辉,为的是让来寻找她的爱人能在黑暗中一眼看见她的所在。
身边不断有灵魂没入弱水之中,连一声哀嚎都未能发出,便就此永远寂灭,墨央浑不在意,在这世上活了漫长的岁月,他不仅见惯了生死,更因为家族身份的特殊,他早已见惯了灵魂的碎灭,寂静。
“灵域人的魂?”前方一条纯白的灵魂从弱水河的对岸飘来,引起了墨央的注意。
弱水实际上是人世与灵域的天然隔断。弱水之中引力惊人,哪怕是灵魂也几乎不可能横渡。灵域不是地狱但却比地狱更加可怖,那里面生活的有人有魂,有所有的种族;但能在里面生存下来的都是各个种族拥有最灵异的能力,最凶恶之人。
墨央目光炯炯盯着那纯白色的灵魂,当他看见这一条灵魂时,便已知它强大得离谱。此时,他的判断得到了证实,那条灵魂居然已经飘到了弱水半中央,但却丝毫没有受到弱水引力的影响。
十米,八米..越来越近,墨央冷言看着那条灵魂,它离岸边越来越近,离水面也越来越近,一沾弱水,别说是灵魂就是神仙也得化成弱水。
“救..救我!”灵魂离水面只剩下一粒米的距离,它张口发出了微弱的声音。
墨央闭上了眼,曾经也有这样一个这样纯白色强大得灵魂飘在灵桥之上,最后却因为自己,那条灵魂自己将自己撕成了两半——花瞳。
“花瞳还有一半灵魂在灵域。”墨央蓦地睁开了眼,手中流火之刃闪烁寒光,剑指大地,墨央一跃而起,缚灵绳抛出,缠住了还差一根头发丝的距离就要沾上弱水的灵魂,将她拉到了岸边。
灵魂摔倒在地,已经由纯白色变得半透明了。是一名女,如一株出水清莲般,纤尘不染,竟与两年前灵桥之上撕碎自己灵魂的女有着六分的相似。墨央盘坐在灵魂旁,一语不发,面无表情的脸庞也隐在了黑暗中,看不出他的心情。
“咳咳,谢谢你救了我。”灵魂虚弱地说道。
墨央长身立起,流火之刃直指灵魂要害,“我问什么你答什么,若是有半句假话,就把你的命还给我。”
“嗯。”灵魂一愣之后,沉着地应道,并没有过吃惊。
“你知道花瞳吗?”墨央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
“你说的是哪个只剩下一般灵魂的女人?”
“是!”
“哼。”女冷笑,“我不得不强渡弱水离开灵域都是拜她所赐,怎么不知道?”
“嗯?”墨央寒声,“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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