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刘得劳家的两个丫头也跑了过来,村里人急忙拉住这两个丫头,不让她们看到崽的尸体,怕看了会把两个这两女娃吓昏过去。
两个丫头片使劲挣扎着,要跑进去看崽,村里人死活不放手,个女人的哭声立马混成一团,让村人听得心碎,心软的女人都躲在一边偷偷擦泪去了。
“出来几个人,把崽抬回去!”村长对人群喊道,说着就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蒙住了崽。
人群里站出来个年轻汉,上前要从刘得劳婆娘怀里接过崽,可那婆娘死活不肯撒手,反而哭的更悲恸。
村长只好亲自出马,说了半天安慰的话,总算从刘得劳婆娘怀里接过了崽的尸体。
村长抱着崽的尸体,走出了人群,村长的黑麻布衣裹在崽的身体上,像包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一样,要知道崽今年九岁了,也是个半大小伙了,可一夜之间就被什么东西咬断了脖,还被吸干了血!!
村长把崽的尸体抱进了刘得劳家,不知谁家拿来了一个破烂的木箱,村长把崽的尸体小心翼翼的放进木箱之中,钉上了木盖。
刘得劳家的两个丫头趴在木箱哭的像泪人一样,刘得劳婆娘早已虚脱,躺在炕上,睁着眼睛呆呆地看着天房顶的大梁,不说一句话。
中午要吃饭的时候,刘得劳家里来了两个县派出所的民警。警察是村长派人叫来的,村里出了人命案,得让警察来看看案情,这点法律常识,村长还是知道的。
警察让人打开木箱后,仔细的审查了一下木箱里的尸体,看着崽脖上那两个血糊糊的深坑,两个警察皱起了眉头,验完伤口后,立马叫人封了木箱,不忍心再看下去。
警察叫来村长,大概的了解了一下情况。
民警走进刘得劳家的大房内,刘得劳婆娘依旧愣愣地在炕上躺着,“就是你最先看见你家崽的尸体的?你能不能给我们说一下你是怎么找到崽的?”警察问炕上的刘得劳婆娘。
刘得劳婆娘没有吭声,依旧痴痴地看着天花板,泪水顺着眼角不停地往下流,似乎没有听到警察的问话。
看着刘得劳婆娘如此,两个民警面面相觑,村长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把两个民警叫出了房。在院里,村长和两个民警交谈了大半个钟头。
民警最后走的时候,说,初步调查来看,崽应该是被黑瞎咬死的,具体的验尸报告过几天就送下来,还说让村长加强村民的安全意识教育,做好防护措施,不要再发生此类事件了。
“县里的警察说崽是被黑瞎给咬死的,看来咱这山里面又有黑瞎出世了”村民们很快将这个消息传开。
李旺顺跑进我家院,我爷爷正在院里搓旱烟叶。
“江叔,村里出人命了!”李旺顺气喘吁吁地说道,他是我家的右户邻居。
爷爷听旺顺说死人了,显得很吃惊,“你说什么!村里死人了?!谁死了?”爷爷急迫的问道。
爷爷听旺顺说死人了,显得很吃惊,“你说什么!村里死人了?!谁死了?”爷爷急迫的问道。
爷爷老了,一般是不出门的,除非有人来请他。所以这次崽死了,全村人都知道了,只有爷爷还不知晓这个消息。
“就是崽的,刘得劳家唯一一个带把的崽!”旺顺说道。
“哦?崽,怎么死的?”爷爷惊问道,这个崽平时很调皮,爷爷对这个小家伙还是有点印象的。
“不知道啊,反正今天早上就死在村外的野地里了,脖上两个血窟窿,和王麻家那头猪脖上的一模一样,全身的都被吸干了!哎!想起揪就心!”李旺顺皱着眉头咧着嘴巴说道。
“脖上两个血窟窿?全身被吸干了血?”爷爷自语道,如有所思。
“不错,县里来警察了,说是崽是被黑瞎咬死的,看来以后晚上得关好门了!”李旺顺说道。
“哼,黑瞎!好一个黑瞎!开始吸血了!罪孽来了,罪孽来了啊!”爷爷突然显得很激动。
李旺顺看着爷爷异常的表情,摸不到头脑,江叔最近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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