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正是选拔丞相的日子。
苏千夏洗漱片刻,便随着人群来到国师府外,搭建着一个台子。
此时的苏千夏,身着男装,一身白衣随风飘摇,面若桃花,公子如玉。
却见国师府外人山人海,众人拥挤成一团,却无人上台。
苏千夏微微蹙眉。
许久,国师才徐徐走出。
对身边的小厮道:“给诸位士子每人一枚令牌,便可上台。”声音刚落,便径直上台。拍了拍手,一群侍卫将手中的椅子放置台上,一些官员才敢从人群中走出,擦擦额上的汗,待国师入座方敢落座。
苏千夏拿着手中的令牌,慢慢走向台。
选拔丞相的约莫有三十来人。
国师名言卿,精通音律,熟读四书五经。会奇门遁甲,五行八卦,周易之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深受皇上尊敬,信任。
此次选拔丞相便是由言卿提出。
“抬头,看着我。”
这时,便有几人吓得腿发颤,一下子便瘫软在了地上,:“学生不敢。”
或许是在场的每个人都德高望重或权势滔天,有一种无形的威压使他们喘不过气来。
言卿看着这一切,心中微微有着一些思量:“跪着的人可以离开了,迁煌,去将令牌收回。”淡淡的一句话,却决定了一些人的一生仕途。
即便皇上都得给国师三分薄面,所以无人有怨言。
李太傅扭头,朝言卿问了一句:“国师,接下来考什么?”
国师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考核之法虽无章法,却又实际的反应了问题的所在。
“断案。丞相一职位列百官之首,不会断案,如何能让人心服口服。”
话音刚落,便见迁煌带着十多个平民百姓上台。
他们都在争吵着。
“你们之中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便对众位才子说,说不定他们其中的某一个士子以后便是祁夏的丞相。”言卿轻轻说道。
在众人的示意赞同下,两个男人上前了一步。
其中一个跪了下来,道:“国师大人,草民家卖米为生。弟弟宋青不知上进,整日游手好闲,嗜赌成性。父亲死前,曾说财产平分。弟弟宋青却想全部占为己有。”
另一个尖耳猴腮的男子却道:“大人,爹怕去世后哥哥会欺负草民。所以在五年前写了遗嘱,遗嘱上写明了财产是交予我宋青的。宋磊他仗着他身为长子,想要独吞财产。”说完,叫怀中的遗嘱拿出交予迁煌,依稀可见那遗嘱的纸张有些发黄。
迁煌拿过遗嘱,一一递给各位士子看过。
遗嘱是这样写的:在我死后,将名下的财产交予二子宋青。
宋青这样一说,宋磊气的牙痒痒。弟弟不务正业,吃喝嫖赌样样全,在爹爹生前就将爹爹气的大病一场,爹爹怎么可能会写一份遗嘱,将财产全部交予宋青。
可是,那遗嘱上的字,分明是父亲宋叶的。
国师名言卿,五年前,宋青……
苏千夏好似想起了什么,正欲开口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