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府也呆了半月多了,不得不说苏玉不愧拥有神医之称。
自半月前随林郁臣来到苏府后,苏玉从我身上提取血液,检查毒性,不到日便得出结果。
他说我所中之毒来自于一种葛藤植物,名叫藤吻,这种葛藤一旦误食,片刻就会麻痹神经,并造成喉头出血胃部疼痛等症状,受害者肌肉麻木或抽搐并伴随嚎叫挣扎,十分痛苦。但是这种葛藤毒性很强,一刻钟便会取人性命。
所以他的意思是说我应该早就死掉了,而不是活到现在。
而后他又解释了另一种可能,那就是制毒人已经掌握了葛藤的解药,所以在制毒过程中也加入了解药成分,但是这点虽可信我却并不能认同,这天来林郁臣一离开我就会翻看偷来的那本书,上面也记载过制毒过程,如果制毒人掌握了解药成分,他是不会轻易加入毒药中的,因为解药亦是毒药,两者在一起如果不能产生抗体,那便会交融,到时就会变成新的毒药。
如果想要稀释掉毒性,最有可能的便是入毒蛊。
这点书上记载的就比较模糊,只是大体介绍了蛊虫,而所指的虫也不过是飞蛾蝴蝶等自然生成的毒虫,相比于书上的记载,我倒是了解的更多一点。
怎么说我也是纵观电影界的老鬼迷了,蛊术的电影不多却也不少,中国的话要数苗疆的蛊最为闻名,而泰国的蛊却更有一种至今都会令人毛骨悚然的意味。
其实说起蛊术最开始起源应属江南一带,所以根据廖羽的记载确实也如此,不过随着时间推移蛊术也越来越神秘,制毒方法与种类也越来越多样化,不仅于虫蛊,飞蛊这初级,随后的蛇蛊,蝎蛊,蜘蛛蛊,金蚕蛊更为善变无穷。
显然我的想法苏玉也想到了,他也推翻掉了毒药与解药融合的理论,而谈起蛊术。
可是这点他却也说得其模糊,看来并不熟识。
他说藤吻的毒他可以在日内配制解药,但是蛊毒就会有些棘手,因为并不知对方所使用的蛊为何物,只有施蛊的人才有办法收蛊。
虽然他对蛊毒并没有把握,却还是苦心钻研了七日之久,我很感谢他这么帮我,他却说只是为了他神医的名号。
这天初一,距离初十正好十天,林郁臣却失踪了,我的失声还未治好,他却没了踪影,我十分着急,生怕他遇上了什么事。
苏玉还不知道这件事,他已经在药室闭门七日了,除了管家送饭菜以外,他不准任何人进出药室,而他也吃睡都在里面。
这下林郁臣失踪了,苏玉又忙着研究毒蛊,我一个哑巴什么也干不了,着实急坏了我。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好了……我终于知道了……”苏玉披头散发的从药室跑了出来,边跑边兴奋的大叫,上几个丫鬟遇见鬼似的嚎着逃开,苏玉也没掩住兴奋直到看到了我。
“我知道了,我知道怎么收你的蛊了。”他一把抱住了我,下手实在是没轻没重,我感觉自己都快被他揉的嵌入他肉里了。
我挣扎着也想逃,谁知道苏玉是不是走火入魔疯了……
“来,跟我走。”他放开了我,转而拉起了我的手,细长的手指牢牢锁着我的手腕,捏得生疼,整个手臂因为不回血的关系一阵发麻,可我也说不了话,只能任由他发疯似的带我来到药室。
药室里还是充斥着独特的药香,可这回我却一点都不怕了,这药香算是最初级的毒,我已经在《毒药物》中了解到这药草的方法和解药,只需少许的蛇虫草加以金银花研磨成粉配水喝下便可抵挡昏睡的症状。
金银花本身就有解毒功效,而蛇虫草是药引却也是毒药,但根据配置不同所发挥的作用也不同。
两者相融为补,所以长期服用还有抗体免疫的作用。
在苏玉列出藤吻解药方的时候,我私自修改了药方,加了两样东西,也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个药香解药,足足喝了我快半月,补血补的浑身沸腾都要流鼻血了,不过效果却不错。
“脱衣服!”我前脚刚踏进药室,他便爆出这么一句话,以至于我十分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照我说的做,别磨蹭!”他加重了语气,显得急切而严肃,我知道他是想要为我治病,可男女授受不亲,我有些犹豫了。
我抓着衣领,躲避他的视线。苏玉原本蹲在地上往木桶里放置药草,抬头见我没动作,扔下了手中的药草向我走来,二话没说扯开了我的衣襟。
“啊……”我急忙拍打他的手,可他力气非常大,一只手便将我两个手腕紧紧扣在一起,另一个手飞快的扯着我身上的布料,直到我快衣不蔽体了,他才松开我继续回到那个木桶前摆置他之前未完成的动作。
我穿着白色胸衣和短裤,尴尬的看着苏玉的背影,实在搞不懂这个男人是真没拿我当女人呢?还是他x取向有问题!
“坐到这个木桶里来。”他指着那个能容下一人的矮沿木桶,桶里的四周有一个环形的凹槽,里面被他放置了赤红色的干草,我盘腿坐在中间,等待着他下一步指示。
他将灯罩中的烛台取出,点燃了凹槽中的干草,干草瞬间蹿起火苗,整个环形都被光焰笼罩,而我却坐在当中,我以为他要放火烧了我,我急忙跳起身想要跨出木桶,他却一声喝令,我只好乖乖的坐了回去。
满脑袋想着林郁臣死哪里去了,还不来救我!我快被变态神医搞死了。
火势很大,却并没有灼热感,而木桶也完全没有被燃起,这使我安心不少。火圈大约持续了分钟渐渐消退,而原本的干草早已烧为灰烬,冒起浓烈的白烟,势头不比刚才火焰场面小,我捂住口鼻,谁知道这浓烟有没有毒啊。
这时苏玉蹲到我面前,手中拿着银质刀片,他拽过去我的手臂,速飞快的在我手腕划了一圈,我收回手臂看着我的皮被划开,因为他速很快又掌握血管分布,所以只是渗出了点点血迹,并无大碍。
紧接着,我的另一只手腕,两个脚踝都被他划开了皮,这让我想到了林叔的一部电影,好像剥皮就是这样来的。
他面色凝重的盯着我的脖颈,一只手锢着我的下颚轻微抬起,我被迫仰脖看不到他的动作,只能望着房梁,直到冰凉的刀片贴上我的皮肤,我才知道他要干什么。
他不是要在我脖上来一刀吧!
果然他的动作证实了我的想法,我只觉得脖颈处像是被蛰了一下,然后他就放开了我。我看不到我脖被划成了什么样,但是我并没有觉得不适与疼痛,胸前也没有被鲜血染红,证明他划的并不深,也许只是一个小伤口吧,我这样安慰自己。
他又拿来一把赤红色的干草,扔进了凹槽内,白色烟雾稀薄了很多,他又点燃了干草,瞬时火光四起。我仍盘腿坐在其中,除了手腕脚踝那一圈红色刀痕以外,我还是很安全的。
分钟后,火焰灭去,浓烟翻滚,因为有伤口,所以那些白色烟雾飘进我的伤口,附着进皮肉里,我感觉皮肉之间怪怪的,好似那些烟雾不停的从伤口进入然后弥漫全身,与此同时,我脖间的伤口有异物爬过,痒痒的,凉凉的,我想用手去挠,苏玉急忙制止了我,让我坐好别动,我只好作罢。
脖间的瘙痒仍在继续,可异物却好似游走在全身骸,手腕与脚踝也传来有东西要爬出的感觉。烟雾还在不断翻滚而上,我眼前一片白色,连带着苏玉也越发模糊起来。
“我啊……噗……”异物传至喉间,这次不再冰凉而是火辣辣的灼烧着,我只觉得嗓像是被它撕裂般,毫无征兆的反噬上一口黑血喷射出老远,而我整个人也随着清醒起来,烟雾散去,我紧盯着地上那一滩浓黑的血液中几只蠕动的肉虫,它们通身鲜红拇指盖大小,动作缓慢而笨拙,如一般虫卵并无差别。
苏玉将我从木桶中拽出,而我这才发现我原本坐的位置竟然满是红色的血虫,如果只是几只我并不害怕,可是几十只趴在一起那场面说不恶心是假的。
反观苏玉却嘴角噙笑,小心谨慎的用工具将血虫装进器皿中,好似很满意这个结果。
我整个人比之前大为轻松,浑身都清透不少,嗓也没有灼烧感,看来蛊已经被他收走了。我看那虫卵应该是蛾卵,算是初级蛊,苏玉真不愧神医,短短数日便研究出收蛊的方法。
“怎么样,好点没?”他将血虫收在器皿中养了起来,看来他是想要好好研究研究了。
“恩。”我能感到嗓现在没有压抑感了,发声也更加轻快。
“看来效果不错。”他说着脱下了他的衣服,将我包住,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将那身偏大的青花锦衣给自己裹了个严实。
“过来,我给你包扎伤口。”他拍了拍我肩膀示意我坐到躺椅上,看着他细心的给我撒上药粉用白纱给我包扎手腕脚踝和脖颈的伤口,认真的模样一点也不像平时的他。
上次我被割的手腕就是用的这个药粉,伤口愈合的很快,而且还不留疤,简直棒了,以后一定要向他讨来配置方,卖个好价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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