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杀手老婆归来
不到一个多钟,日军的两个联队赶来了,可在帽儿山却没有找到一个活着的辽边蒙义勇军。从北边围上来的日军,也没有看到辽边蒙义勇的人影,上1000人的队俉就这样从上万日军的围追堵截中消失得无踪无影。
夜半两点左右,陈渭河率领着1000多名辽边蒙义勇军在五长山密林的深处与关玉衡部胜利会师。
关玉衡一见陈渭河,高兴地上前抱住陈渭河激动得半天不知说什么,过了一会,关玉衡才说:“兄弟呀,老哥我真的服你了……”
那些先前还不服陈渭河的军官们,此时,眼里也一个个露出敬佩的神情,尽管已到了后半夜,但关玉衡仍让伙房为大家准bi了极为丰富的酒菜。
这天晚上,他们自然是彻夜喝酒,关玉衡指着桌子上的几盘平时很难吃的xx佳肴说:“兄弟呀,这几样xx,老哥我已从当地猎人手收购几天了,一直舍不得吃,就等你兄弟回来后咱好好喝一餐……”
“多感谢大哥了,来兄弟我敬你一杯,先喝为敬了!”陈渭河高兴地仰头喝干杯中的酒。
关玉衡也从椅子上站起来,亲自给自已斟了一碗酒,仰头喝干碗里的酒。
几碗酒喝下后,便就有了几分醉意,关玉衡放下酒碗说:“兄弟呀,你知道嘛,我这些日子,可真的没有睡过一夜安生觉啊我……我……一会就要好好地睡上几天……。说句不怕丢人的话,我们辽边蒙抗日义勇军自从组建以来,在帽儿山是杀日本关东军最多的一次……可惜的是,这一仗不……不是我们辽蒙义……义勇军的人指挥的……”
“谁说不是,我陈渭河也是辽边蒙义勇军的一员,我的五姑山虽不在齐齐哈尔,但也属你关大哥领导啊……”
“对,对……对……我们是一家人。”关玉衡高兴地说。
这时,东边的太阳缓缓升了起来,从西边天际处,远处有一人一马一狗快速朝这里狂奔而来!
瞅着越来越近的一人一马一狗,已有了几分醉意的陈渭河立时清醒了讦多,迎着太阳跑来的那一人一马一狗不正是已有半个月没有见过面的妻子赵小聪吗!
要不当众多兄弟的面,他当时真想腾空而起,飞到妻子赵小聪跟前……
而事实上,此时除了陈渭河自已可以看清远处那一人一狗一马是自已的妻子赵小聪外,别的人是什么也没有看到,因为大家都不具bi陈渭河那种可以看清几公里外东西的本领……
陈渭河从椅子上站起来,浑身酒汽地一摇一晃地前去迎接妻子,几个警卫人员紧跟在陈渭河后边,陈渭河微笑着对几个警卫人员摆摆手不让跟……
当陈渭河距妻子赵小聪不到100米时,他高兴地将身子腾起一丈多高,尔后在空中翻了几个漂亮的跟头,从空中落地后,一只腿跪地,微笑着闭上眼睛,张开两支胳膊,对妻子赵小聪做了一个要热烈拥抱的姿势……
可还末赵小聪来得及有所表示,那只跟随了赵小聪多日的大白狗中的老大却率先腾空一跃,撤着欢儿扑进了陈渭河的怀里,伸出腥腥长长的红舌头在陈渭河满是幸福的脸上亲热地亲吻着。
骑在马背上赵小聪看着大白狗的举动“咯咯”笑个不停,陈渭河发觉是大白狗在亲吻自已,生气地一挥手,将大白狗推开,笑骂:“丢!怎么是你在乱亲乱吻啊,你是我老婆赵小聪嘛……”
赵小聪从马背上跳下来,依然“咯咯”地笑着走近陈渭河,陈渭河上前抱住妻子,在妻子的粉脸上使劲亲了几下说:“老婆呀!这些日子可辛苦你了!你是咋知道我们已来到五长山了?”
赵小聪一手勾住丈夫的脖子,一手抱紧丈夫的腰,嗅着丈夫身上那种令她心醉的气息,扑闪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说:“咱的大白狗捕捉熟人的气息那绝对是一流的,有它领路,我还发愁找不到你吗?你先告诉我,我不在你身边的这些日子,冯姑娘将你侍候的怎么样?”
陈渭河一怔,接着不无怪葾地说:“这事我就要说你啊!你安排冯姑娘照顾我的生活,事先也跟我商量一下,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让我措手不及……”
赵小聪从丈夫陈渭河怀里下来,抬手撩开额前几缕秀发,严肃着面孔说:“人家冯姑娘说你救了她的命,她惟一报答你的办法就是嫁给你,再说了人家冯姑娘可是个不多得才女,留学英国学的是土建工程设计专业,她学的这些肯定帮得上你呢,更主要的是我看得出人家冯姑娘是从心里真正喜欢你呢……”
“你还别说,”陈渭河接过妻子的话说:“她所学的这个专业还真的对我来说有用,前几天我们在帽儿山之战中打掉日本关东军几十辆坦克和50架飞机全是根据她设计的……”
赵小聪眨巴了几下眼睛说:“你老婆我自然是不会看错人的,她人现在哪,走,你现带我去见她……”
“不急老婆,”陈渭河笑说:“你先告诉我你这些日子的情况……”
“好吧!”赵小聪轻轻甩动着马鞭,略作回忆壮说:“老公,咱边朝回走边谈吧……”
夫妻俩回朝回走边聊分手大半个月来彼此所经历的事儿。
当赵小聪得她走时在齐齐哈尔那家日本人的金庫里好不容易偷出的几十公斤金条被陈渭河在返回的途当成子弹杀了日本人时,赵小聪笑得弯下了腰。
随后赵小聪从地上站起来说:“老公呀,那被你杀死的那些日本兵的命可真值钱啊!可全是用真正的黄金换回来的啊!”
“没办法呀!”陈渭河嘴一咧笑说:“老婆呀,我知道那些黄金是你好不容易偷出来给咱那20几个兄弟订亲的彩礼钱,可当时我枪里又没子弹了,那日本兵又死追不放,无奈,我只好把金砖当手榴弹那样去砸,好在有老团长出面,人家女方又没有急着要彩礼,等回到咱五姑山之后,再给人家女方把彩礼补上……”
“不用等回到五姑山了,我今天休息一下,明天就动身到他日本人开的银行里给咱那20个兄弟把彩礼钱给“拿”回来,咱临离开关团长时,就把这事解决了……”赵小聪回头嫣然一笑说。
“也好,那就多辛苦老婆你了,你现对我说说你这大半个月在外面的情况,可否已顺利从平房石井部队那里拿到相关细菌的样品?”陈渭河有点心急地问。
“……”
赵小聪随后不慌不忙地对老公陈渭河讲了她这大半个月来的情况,但夜宿观音庙以及堂妹赵水娟因怀孕无法帮她的事却没有对陈渭河讲。
因夜宿观音庙并受观音接见以及观音赠她神药一事是天机,不能讲出来,所以她也就不能说自已是在服了观音赠的神药后,才顺利进入石井部队研究室搞到相关细菌样品一事。
她把自已最后能进入石井部队研究所顺利搞到各种细菌样品的功劳全说成是堂妹赵水娟的功劳……
那晚得到了观音赠的神药后的赵小聪,独自来到齐齐哈尔的平房里,她先找一家客店休息,到了晚上,悄悄摸进了石井部队的研究室,石井部队防守虽很严密,但对身怀绝技又有神灵保佐的赵小聪来说,想要进去那易如反掌。
当天晚上的夜半两点多,赵小聪就换了套夜色衣,从石井部队研究所的后院避开哨兵的眼睛,施展绝技,顺利地翻过了电网密布的后墙。又悄悄摸进了几道门,最后成功进入一间细菌陈列室。她像一只避虎,身子紧紧粘在房顶棚上,她清晰地看到门口站着两个个哨兵。
不远处也传来哨兵走来走去的脚步声,透过厚重的玻璃门,可以看到房间亮着几只荧光灯,灯光惨白,一瓶瓶各种颜色的培养基陈列在架子上。
瓶子上有黑红两种颜色的日文和阿拉伯数字,一年多来,一直在自学日语的赵小聪从上面的标签上明白那一瓶是鼠疫,那一瓶是伤寒,那一瓶是副伤寒,那一瓶是炭疽热等细菌……
要想带走这些东西,就必须干掉站在门口的这两个哨兵,她从腰里掏出两把细细的飞刀,手弯轻轻一甩,但见两道寒光扑向两个哨兵的咽喉,两个哨兵抬手把住咽喉痛苦地朝地下倒去,赵小聪担心两个哨兵倒下去的声音会惊动了外面的哨兵和院子里的巡逻队。
说时迟,那时快,她四肢一松,倏地飘落而下,两脚轻轻接地,伸出两漆盖顶两个哨兵的身体,尔后将俩个哨兵的si体轻轻放在地面上,避免哨兵倒地时会发出的响声……
接着,她蹑手蹑脚轻轻打开玻璃门,从腰里掏出一条小口袋,将一瓶瓶各种颜色的培养基及各种病毒和细菌全部装进袋子里。随后顺来路顺离开了这个戒bi森严的杀人魔窟……
聪明的赵小聪为了保住天机,又不上老公为她肚子里的宝宝担忧,以角色置换的方法,陈述了此次偷取各种培养基及各种病毒和细菌的过程。
陈渭河眨动了几下眼睛说;“你堂妹赵水娟和她老公的身手也都不错啊,你想办法也把他两公婆拉到咱“五姑山”多好啊……”
赵小聪两手抱腹笑笑说:“我堂妹已对我说了,她明年8月份到咱五姑山看我们,到时你想办法留住人家……”
赵小聪一个不经意的抱腹动作,让陈渭河觉查到妻子肚子里的宝宝在动,陈渭河再次弯腰将妻子抱在怀里,将耳朵贴在妻子的腹部,仔细聆听着宝宝在那温暖世界里的做着各种运动的欢快……
“儿子哟,你叫老爸呀,老爸听到你在你妈肚子里登腿伸胳膊呢……”陈渭河的神情很幸福,嘴角吊着涎水滴在妻子的腹部上,赵小聪轻轻甩动着一双脚,一手捻动着老公的耳轮说:“你怎么认定我肚子里的宝宝一定是个儿子呢!说不定还是个女儿呢……”
“无论是儿子还是女儿我都喜欢!”陈渭河抬起头,一摆头,将遮住他额头的几缕长发甩开,接着咧嘴一笑说。
“你说的可是心里话?”赵小聪扑闪着眼睛,严肃着面情说:“我知道你们男人常常会心口不一呢!”
陈渭河轻轻放下妻子,说:“老婆呀!我说的是心里话,你生的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我都会真心去爱他或她,但我父母却一定是希望你给他们生的是大胖孙子……”
“你说的这话我信!”赵小聪脸上不由有一抹担忧说。
“信天由命吧,生男生女都由不了你,别把这事当成事儿,年岁大一点的人,总是难免有传统……”陈渭河一支胳膊朝妻子肩头上一搭说。
“……”
两人说话间,俩人已回到了营地,冯文青和几十个男女战si早已迎了上来,冯文青上前拉住赵小聪的手潮红着眼说:“小聪姐,你可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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