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司辰走了以后,越晓楠正准备享受白苏苏给做的爱心早餐,手机忽然又响起来。
那号码却是陌生的,越晓楠狐疑的接起来,却听对方道:“越晓楠,是我,王科,你在哪,我想去看看你。”
越晓楠一惊,忙哑着嗓道:“系代表啊,不用啦,我不在家里,这两天在朋友家里住,不是很方便,再说,我也没什么事,不用来看了。”
王科道:“唉,这样啊,昨天在我店里让你出事,我是在是过意不去,既然你在朋友家住,我就不打扰你了,过两天你好些了给我电话,咱们约出来吃个饭吧。”
越晓楠赶紧答应了,挂断了电话。
白苏苏一边嚼着煎饼果,一边阴阳怪气的笑道:“哎呦,这就心疼上了,看来咱们这王大系代表对你还真是一往情深啊,也不知道他看上你哪了?”
越晓楠哼道:“怎么,我就这么不招人疼么,我哪里不好了,你倒是说说看?”
白苏苏哈哈大笑:“好好好,最近你这桃花运来得挺接二连的,只要不是那个孙北程,哪个都不错!”
越晓楠苦笑道:“什么桃花运啊,我都这样了,是走霉运好吗!”
白苏苏眨眨眼,神秘兮兮道:“我看那方少将可能也对你有意思,要么干嘛这么接二连的来找你?”
越晓楠差点将嘴里的稀饭喷出来,好容易艰难的开口道:“白苏苏,开玩笑可以,可别乱开玩笑啊,方然怎么可能对我有意思,你秀逗了吧!”
“怎么不可能,我哥说,他还没看见过方然因为谁着急过呢,昨天一见那赵冷掐着你的脖,差点没掏枪毙了他。幸亏那小识相,及时松了手。”
越晓楠没声好气道:“他那是心虚而已,他拉我去帮忙,要是我有什么长两短,对他也不是什么好事,所以才着急的,我看他着急的是他的官位。”
说着,越晓楠颇有点忿忿不平,更加肯定自己的推断。
白苏苏却道:“哼,就你,还想影响人家方然的官位,你也高看自己了,就是再死两个你,也对人家的官位威胁不到半点。”
“怎么?他爹是皇帝啊,这么牛?”
“他爹就算不是皇帝,也差不了多少了。我听我哥说,方然的父亲是据说是********的某位领导,而且他爷爷貌似也很牛,而且他现在的军衔是凭着自己努力打拼下来的,只不过也因为他父亲的关系,军部对他们父二人同居高位有些忌惮,所以对他一直并没有重用,虽说军衔已经是少将,在军区也是副军长,可其实却是被完全架空的,军区的事物一般都跟他没什么关系,反倒是被派来负责物召回这种事情。虽说他没什么实权,可是你想威胁他的地位,是绝无可能的。”
越晓楠听了瞬间想起她在车上无意间提及的话,方然那人虽然看起来很深沉冷漠,可其实对这种“怀才不遇”是很在意的吧,所以才会有那样的反应。
在白苏苏家里窝了两天,加上戴了两天的颈托,越晓楠觉得自己都快变成木偶人了,怎么呆着都不舒服。
寻思着是不是应该去医院看看,这颈托可以摘了么,然后再去看看房,手里有了钱,她便不想在单位再住下去,怎么说都不方便。
白苏苏去上班了,她也不想打搅她,就收拾了一下,准备自己打车去医院。
正要出门,手机忽然响起来,又是个陌生号码,越晓楠狐疑着接了,却没想到,打电话的竟是方然。
她不记得她有给他留过电话啊!
方然说要带她去复诊,而且他现在已经在白苏苏她家楼下。
看来白司辰似乎是对他家上司有问必答的,她的电话和住处,应该都是白司辰告诉他的吧。
虽说她觉得方然亲自来接她去复诊这件事有点诡异,可是人家已经到了,她也不能拒绝,只能答应了,赶紧下楼。
楼下停着一辆黑色虎,方然依着车门站着,依旧穿着件纯黑色的衬衫,笔挺的西裤,逆着清晨的阳光,显得格外神采英拔,仪表堂堂。
其实对于美男,越晓楠一般情况下都是没什么抵抗力的,当年不知道哈过多少明星帅哥,典型的颜控。
可是眼前这美男虽然颜很正,可是气场过强大,正应了“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这句古训。
不过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看来她最近是得克服心理障碍,先赖上这位少将大人,好跟他去寻那公主墓。
见她出来,方然将车门打开,越晓楠受宠若惊,道了声谢,赶紧矮身坐了进去。
虎的车身很宽敞,她也不用怎么低头就能进来,让她禁不住想,难道是因为她的原因,方然才特意换了辆车开么?
在心里,“呵呵”两声,告诫自己,别想多……
“越小姐,好些了吗?”上了车,方然开口问。
越晓楠应道:“好多了,多谢方少关心。”
“不必叫我方少了,叫我方然就好。”方然却道。
越晓楠一愣,心里也觉得叫什么“方少”很别扭,便笑了笑,“嗯”了一声道:“那你也不必叫我越小姐了,叫我越晓楠吧。”
方然应了,车里的气氛似乎因为这称呼的变化,变得不那么压抑了。
越晓楠问道:“将军墓室里的那些物都收回了吗?那赵冷应该不会再藏什么东西吧!”
方然哼了一声道:“他还没那个胆!”
越晓楠笑了笑,寻思着怎样才能不着痕迹的提出跟他一起去寻那公主墓的事情。
琢磨了半天,越晓楠开口问:“咱们这是去哪家医院呢?”
方然道:“第九军医院”。
越晓楠咋舌,讪笑道:“其实我这伤也没那么严重,不用去军医院那么高级的地方吧,咱们去这附近的市医院就行了吧!”
方然没说话,可车依旧沿着原先的方向行驶,看来是没打算改变方向。
越晓楠只得闭了嘴,方才想要提的话题也能好暂且搁置。
第九军医院,是m市最好的医科院,隶属兰宁军区,是第九军医大的附属医院,在整个s省,都算是最好的医院。
跟着方然进了医院大门,便见上次她见过的那两位军医在门口等着他们,女军医名叫楚云,是第九军医大毕业,男的名叫韩卓,也是第九军医大毕业的,两人对方然很恭敬,对她也很客气。
楚云检查之后告诉越晓楠,颈托还是不能摘,至少还得再戴一周,又给她取了些消炎药,打了一针肌肉针,这治疗便算是完成了。
趁着打针的功夫,楚云问她:“越小姐跟方少将什么时候认识的?跟方少将很熟啊!”
越晓楠瞅着那尖细的针头,有点害怕,心里寻思着这楚云这么问,是不是对她有什么误会呢,看她对方然的态,和看他的眼神,非但很恭敬,简直是有点迷恋的感觉。
为了屁股不遭罪,越晓楠赶紧摆手道:“哪有,我们不熟的,我认识方少将也就天时间,都是因为工作关系才认识的。”
“哦?方少将对越小姐很关心啊,亲自送你来医院,这么多年,可没见过方少将对谁这么上心过。”
“没有的事,方少将只是因为我在为他办事的时候受了伤,这才对我有所优待的。”越晓楠赶紧解释。
楚云微微一笑,拿着针筒道:“越小姐,打针吧……”
拖着被针头“虐待”的半个屁股,越晓楠从诊室里出来,却瞧见方然站在门口,那脸色,竟好像刷了一层冰一样,完全没了刚才的温和模样。
“好了吗?走吧!”方然冷冷撇下一句,转身便走。
越晓楠一愣,赶紧跟上去,心里琢磨着她好像没得罪他啊,怎么这么一会就晴转多云了?
到了车门前,方然也似乎没打算给她开车门,自顾自的坐上驾驶座,越晓楠摸着屁股,心里暗骂一声“没风”,自己拉开车门,略显艰难的上了车。
方然沉着脸,正要发车,手机却响了,他接了电话。
越晓楠只听他对着电话说了几个字:“在哪?好的,我马上过来……”
一听人家有事,越晓楠等他挂了电话之后赶紧道:“你有事就不用管我了,我打车回去就好。”说着伸手去解安全带,准备下车。
方然却伸手拦住她:“虽然我跟你不熟,可也不会把你扔在这里不管。西市那边有个古董交易会,你跟我过去看看,完了我送你回去。”
越晓楠一愣,这才反应过来,方然是因为什么才变了脸色,敢情她刚才在诊室说的话被他听到了。
可是她说的是事实啊,不是吗?她跟他是不熟啊,难道是因为高傲了,所以就认为周围的人都想跟他攀关系,听她这么说有点自尊心受损?
一定是这样!
越晓楠心里寻思着,方然已经发动了车,没给她拒绝的机会。不过,那个什么古董交易会,她倒是很感兴趣,去看看也无妨,说不定能给她那古怪石头找点吃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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