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助我。”他笑了笑,“我不是司寻,我有自己的操守,绝不行伤天害理之事,自然亦不会要你做。”
我不至于太糊涂:“在你看来,何谓伤天害理之事?”
“杀人,偷盗,抢劫,淫诱,恶言中伤等等妨人之事。”
“连恶言中伤也算伤天害理?”
“自然算的,殊不知世人多负累,大半是出于过甚的言论相围,一女子与男子间光风霁月,又有何可苛责的呢?但世人多以猛烈的言论攻击之,虽然瓜田李下,但未曾见他们有逾越举止,又怎能评判他们是败落世风之辈呢?多番揣测,恶言相向,以讹传讹,使当事之人陷入孤立无援之境,乃至自缢,一人杀人者有罪,十人百人杀一人无罪乎?更甚者,死的又岂止一人两人?此种风气造成人心惟危,担惊受怕,保自身尚且不及,更遑论开创他物,于阎浮尘世之通达何来益处?”
我笑一声:“似乎在你看来,恶言罪似乎更甚杀人罪?”
“不错,”左息道,“不说社稷,但对个人而言,世界最苦痛之事不在乎死亡,而在于沉冤未曾昭雪,真相未曾大白,杀人罪自有真凶被绳之以法,可至若恶言罪,又何来偿命者?不是罪不罚众,连罪都浑若未觉,恒河沙数的真凶们继而逍遥法外,乐此不疲,已死之人又谈何大白冤屈?”
我沉默一下,问道:“你未曾恶言于他人?”
“无耻之辈,岂不可詈?”
我不禁笑出声来,因着他这副横眉竖目的真性情。更多更快章节请到。第一时间更新第一时间更新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左息并不是反对以舆论约束,并不是无为而治各行其道,而是希望世人勿造谣生事,勿恶意揣测,对于未亲眼所见之事尽量保持一份宽容与和善,至于在有些毫无廉耻的小人面前,可以不必保持自己的风度,破口大骂未尝不可。
“你想让我如何助你?”我笑笑。
“你先答应我,我便告知。”
我低头沉默须臾,他的笑声在耳畔响起:“不敢赌?”
“不伤天害理,甚至还能造福万民,也不敢赌?”
我挠挠头:“好玩吗?”
他愣了一下,朗声一笑:“乐趣多多!”
不仅能活下去,还能不无聊地活下去,有所目标有所期待——我有什么理由拒绝这样的生活?
我点点头:“好吧,我接了。”
他略微上挑宛如狐狸一般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光芒,笑的时候牙齿白白的,那在我看来毛骨悚然极了,他朝我凑近了一点,说道:“你应该并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吧?”
我喃喃念道:“你不是翊宸上神……”
“翊宸!”我瞳孔猛的一缩,低低地惊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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