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宁宫里,富察玉珍正守在永琏的床边,愣愣地看着他:“永琏,本宫的孩子,你快醒来吧,皇额娘在这呢。”
芷兰看着很是不忍,劝道:“皇后娘娘,您去歇歇吧,奴婢来守着就好了,您这样劳累,奴婢看着也心疼啊,更何况二阿哥还需要您,皇后娘娘您不能倒下啊。”
富察玉珍摆摆手:“你们先下去休息吧,永琏这里本宫守着就好,本宫不亲眼看着永琏醒来,不会安心的。”
芷兰虽然担心,但不会违抗主子的意思:“那奴婢就陪娘娘在这儿守着吧,娘娘别太担心了,二阿哥不会有事的。”
富察玉珍点点头:“嗯,本宫也是相信永琏一定会没事的。”握着永琏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乾清宫里,乾隆正在批阅奏折,芷兰匆匆忙忙跑来:“奴婢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乾隆摆摆手:“什么事?竟这样慌慌张张的。”
芷兰颤抖道:“启禀皇上,二阿哥发烧了,太医说怕是不行了呢。”
乾隆惊得从龙椅上站起来:“什么?小德子,摆驾坤宁宫。”嘴上这样说着,却已经迈步向坤宁宫走去。
坤宁宫里,永琏虚弱地躺在床上,脸色显示不正常的红,富察玉珍焦急地在一旁守护,已经熬出了黑眼圈:“永琏,你怎么还不醒来?皇额娘在你身边呢,你睁开眼看看啊。”
太医在一旁交头接耳:“二阿哥这病很是麻烦啊,哎……”
小太监尖声道:“皇上驾到——”
乾隆快步走进来,众人纷纷行礼:“臣妾/微臣/奴婢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乾隆焦急地摆摆手:“免礼吧,珍儿,永琏怎么样了?”
富察玉珍抹了抹眼泪:“回皇上,永琏突然发烧,臣妾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乾隆的眼神扫过太医:“到底怎么回事?”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威严,让人为之一振。
太医跪下道:“皇上请恕臣等无能,寒气已入侵到二阿哥的五脏六腑,怕是熬不过今晚。”
富察玉珍一听,身子一软,向后倒去:“不,不会的,永琏不会有事的,皇上,永琏不会有事的,对吗?”
乾隆安抚着富察玉珍:“珍儿,你别担心,永琏他是朕的儿子,朕是天子,他一定不会有事的。”虽是这样说,乾隆自己心里也是没底:“你们务必要治好二阿哥。”
太医们颤抖着:“是,臣等一定尽力。”又是开药,又是诊治。
翊坤宫里,乌拉那拉景娴正在抄写着《女则》、《女训》,容嬷嬷跑过来:“娘娘,娘娘……”
乌拉那拉景娴不悦地皱眉:“什么事儿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当真是越发不懂规矩了。”
容嬷嬷喘着气:“娘娘恕罪,奴婢真是有大事儿禀报,方才奴婢听小宫女说,二阿哥怕是熬不过今晚了。”
乌拉那拉景娴压低了嗓音:“什么?此事可当真?二阿哥是皇上最疼爱的儿子,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容嬷嬷眯着眼:“娘娘,千真万确,这是坤宁宫的宫女说的,现在皇上皇后太医都在坤宁宫守着呢。”
乌拉那拉景娴嘴角勾起一丝浅笑:“若是她没有了儿子,本宫看她还怎么嚣张!”
坤宁宫此时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永琏一直高烧不退,而且出现了气喘,太医也束手无策,乾隆大怒:“朕养着你们这些人有什么用?”
太医们纷纷跪下:“臣等无能,请皇上降罪。”
床上的小人儿此时已经很虚弱了,喃喃道:“皇阿玛……皇额娘……”
富察玉珍凑上前去:“永琏,皇额娘在这呢,你睁开眼看看。”
乾隆也走上前去:“永琏,皇阿玛在这儿呢,你一定要挺过去啊。”此时的乾隆不是高高在上的皇上,只是一个担心孩子的父亲。
永琏虚弱地睁开眼:“皇阿玛……皇额娘……”便垂下头去。
富察玉珍慌了:“永琏,永琏,你怎么了?”
乾隆看着永琏,叫道:“太医,太医,快看看朕的儿子。”
太医诊断之后:“皇上,皇后娘娘,节哀,二阿哥已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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