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惜,那个谷梦是何许人也?”一方面是由于共事,也有一方面是由于私事,我试探地问灵惜。
“哦!”灵惜收回定定望向门口的目光,“谷梦从小便在欧阳府里长大,是老爷在外面捡来的弃婴,老爷看她从小知书达理,而且又懂事,所以就收她为干女儿。”
“哦,原来是这样,那为何我们四年前没有见过她呢?”
“老爷对这个干女儿宠爱有加,所以,每年都要送她去山上的尼姑庵祈祷,你们来的时候,她刚好在尼姑庵。”灵惜道。
“但是,我们这次来欧阳府的时候,我也托你打听过她呀,为什么…”后面的话我没有继续问下去。
灵惜道,“之前我以为是同名同姓的人,根本就不知道那个柳巷的女就是老爷的干女儿,直到今日,你说,我才想起。”
“既然谷梦姑娘有欧阳大人这样的干爹,为何还要去柳巷呢?”一直未开口的上官曦云忽然开口道。
“我也不知道,刚刚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我也觉得很奇怪呢!”灵惜则也是一脸的不解。
“灵惜,那个,欧阳烙豪似乎对谷梦…”刚刚看到他迫不及待地样,使我想到了点什么。
“他们自小一块长大,感情自然深了,这点不足为奇。”灵惜解释道。
但是,从灵惜的眼神里,我看的出来,灵惜那是伪装的镇定,其实她的内心,也正同样受着重重的煎熬,也许会很痛恨痛!
正当大家沉浸在各自的沉思中的时候,欧阳烙豪忽然拉着谷梦的手进来:
“寒依,大哥,灵惜,你们看,我把谁带来了?”
我白了一眼谷梦,灵惜警惕地盯住她,而上官曦云则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曦云哥哥,我可找到你了,我找你找的好辛苦呀!”谷梦一看到上官曦云,连忙扑了上去,令在做的所有人都惊讶不已。
我大惊,哇靠!这女人犯不着这么夸张吧?
但是,那个上官曦云非但没有闪开,反而还迎合着她,主动‘投怀送抱’。
“寒依,咱好久没见了哦?”
“是啊,曦云哥哥,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谷梦一下拥进上官曦云怀里,哭的梨花带雨。
“怎么会呢?”
两人那么的暧昧,我觉得一股白烟缓缓地从自己的脑门上冒了出来。
“对了,谷梦,那天我跟寒依掉下山崖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上官曦云像忽然想到什么大事一样,一把推开谷梦问道。
这才像话,终于说道正题了。我暗暗嘀咕。
“那天我记得是安南救了我,但是后来我晕倒了,所以,以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了,曦云哥哥,那天真的把我吓坏了,那些人个个凶神恶煞地,我…”谷梦说着脸色苍白,居然还掉下几滴眼泪。
靠!装!正当我气的直咬牙的时候,忽然一个家丁过来了,“寒依啊,你怎么还在这边呢,黄管家有事找你呢,看你送饭送了这么久,肯定又要倒霉了。”家丁怜悯地望了下我,然后再朝屋内的人行了个礼便离去。
我自然不敢久留,也跟着家丁速速离去。
见到老巫婆,只见她脸色铁青地站在那里,还未等我开口,她倒先开口了:
“好你个贱婢,给少爷送个饭居然送了这么久,是不是还想勾引我家少爷啊?我说你这个丫头也真是够贱的啊,先是勾引我家二老爷,然后又想来勾引我家少爷,难道你想勾光我们欧阳府里的男人吗?真是个不要脸的东西。”老巫婆说玩狠狠地‘呸’了一声。
奶奶的,加上刚刚谷梦的事情,姑奶奶已经一肚的火,现在还来招惹姑奶奶,看奶奶今天不狠狠地收拾你番。
我开始暗暗地运功,一股热流涌遍全身,接着随着我的一声吼,一道白光直接向老巫婆袭去。
若是一般人,被这气流袭后,肯定会体力大损,至少也会躺在床上个十天半个月的,但是没想到这老巫婆居然一伸手,气流便向一旁的大树砸去,好好地树顿时拦腰劈成了两半。
我大惊,这老巫婆居然也会武功,而且居然深藏不漏,就连我都不是她的对手,她到底是什么人呢?欧阳府里怎么会有武功这么深厚的人呢?
“哈哈,贱婢,不要妄想来修理我,告诉你,我黄花菜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老巫婆哈哈大笑,“来我们这里就是要接受锻炼的,既然你已经会烧火了,那么现在刚好柴房缺人,你就去柴房帮忙吧。”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从老巫婆的眼神里,我看的出来,这老巫婆一定有问题,但是问题在哪里,根本就看不出来。
转了两个院,来到了这个陌生的院落,柴房。
柴房的面积大约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东面是四间宽敞的屋,专门用来存放劈好的柴火,南面,西面都堆满了圆木。古人就是奢侈啊,这么好的木头居然直接拿来当柴火烧,若是换在现代,无论是做建筑还是做家具,这些圆木都是上好的材料啊。
劈柴,水桶粗的木桩,要劈成擀面杖那么粗细,我可没那么大的能耐,即便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只是从桩上劈了几丝木屑下来。
时间过的很快,因为到现在为止,我仍是一个桩都没劈开,时间过的也很慢,因为我已经劳碌了很久。阳爬到了头顶上,现在已经是晌午了。
身边的几个壮汉都已经去吃饭了,只留下一个娇小无奈的身影,还在继续着无用功。那几个壮汉本来也有心帮帮我的忙,可是黄管家之前打过招呼,谁敢帮我,谁就要倒霉。谁还敢动。
咕噜噜,咕噜噜,肚不高兴的吵闹着,我坐在地上,想起了初来欧阳府时吃到的白色花朵,这是我在欧阳府吃到的最美味的东西了,唉,什么时候再能吃上一次呢。
“呵呵……”我傻笑着,自己竟然爱上了吃花,好奇怪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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