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曼瑶和宣平侯老夫人陈红听了胡医的话,脸色立刻变得煞白起来。
宣平侯老夫人连忙呵斥道“胡医,你怎么好随便乱说话呢。这内堂里面的是未出阁的小姐,怎么会怀孕呢?你可不要胡来胡言乱语,你这庸医,再胡说就把你打出去。”
胡医听了这些话,气得要命,开口喊道“我行医几十年了,怎么会连最简单的喜脉都诊不对,你还说我是庸医。你们不要以为这里是侯府,就可以仗势欺人。我在宫里行走,也有二十几年了,各宫娘娘的脉,也诊了不少,喜脉我是从来没有错的,我可以负责任地说,这里面的女就是怀孕了。”
柳曼瑶听了,心里更是忐忑起来。
柳曼瑶心中暗想芸萱是不是真的怀上了宣平侯叶鸣轩的孩呢。虽说每次芸萱都服了避的汤药,会不会不小心,真的怀上了呢。
李芸萱在里面听了胡医的话,也急得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她走到外面也顾不得装病,就说“我才没有怀孕呢,你不要胡说。你是不要命了吧,我的父亲是定侯,要是他知道你这样诽谤我,把你打死了也不多。”
胡医说“既然你们信不过我,老夫就走了。不过,我说的清楚,喜脉就是喜脉,你们找多少个大夫来诊断,也是这个结果。”宣平侯老夫人陈红,听胡医这样说话,心里打起鼓来。她心想也许李芸萱真怀了我儿的孩,但是现在这样一个非常的时期,这个孩,我们是绝不能认的,不然我宣平侯府的脸面何在,我儿叶鸣轩的前途,也都毁了。
想到这,宣平侯老夫人陈红不由沉下脸来,对柳曼瑶和李芸萱说道“两位还是赶快走吧,回府好好歇息歇息,我们这府里庙笑想,留不下像李芸萱小姐这样的大神。喜脉的事情一旦传扬开来,我们可不想沾上什么瓜葛。我们叶家可是历代的书香门第,清贵之家,决不会招惹一些是非和不该有的流言。”
柳曼瑶听了老夫人陈红的话,气得说道“你倒真是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这时候就把宣平侯府撇得一干二净了。”
宣平侯老夫人陈红不答柳曼瑶的话,继续说道“两位出了这个门,还请谨言慎行,也算顾得我们今日的情分。若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别怪我心狠手辣,绝不留情。到时候,没脸的也是女孩家自己。”
说完,宣平侯老夫人陈红就对外面等着的丫环和婆说道“来人,李芸萱小姐今天中暑了,身不好,赶快把她和夫人柳曼瑶送回定侯府去,今天的花宴就不请他们参加了,免得他们带着病参加,我心里也不安生。”
外面守着的丫环和婆听了了,连忙打开了内室的门。
宣平侯老夫人陈红的贴身丫环石榴对内堂里面的柳曼瑶和李芸萱说道“两位请跟我走吧,定侯府的马车就在门口,我们已经给两位安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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