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省心才意识到,他们口中那个“女的”就是她自己。她抬眸看向这个冷若冰霜的男人,他就是所谓的“殿下”了吧?
她的第一反应是自己已经死掉了,到了天堂,不然为什么花花草草会讲话嘞?转念一想,不大对劲啊,天堂哪里来的什么“殿下”这种鸟东西。还是自己又重生了一次,这一次到了更奇怪的妖精国?
想了一大堆,眼珠滴溜溜转了一大圈,什么也没看明白,抬头看天,天上竟然也是五颜六色的云朵,没有阳,但是竟然有两个月亮,一个是圆的,一个是弯的。她咋舌,从来没见过这么神奇的天象,心底有些害怕,手不由得抓紧了他的腰带。
他感受到腰上被她的手拉紧,垂眸看了她一眼,冰眸色有如万年寒冰一般砸了下来,碎在她脸上,冷的她浑身一颤,急忙转开眼去,把脸埋到他的衣衫里。
他抱着她一穿过小径,进入高大的树宫,一群齐人高的小花颠颠的跟了上来,整齐的簇拥在他身后,两朵一排,垂着花盘,恭敬的跟着他转上树心的树叶通梯,也不知绕了多久,布省心偷偷探出脸来向下看了一眼,好高!吓得她又缩回他怀里去,不敢动弹了。
快要到树宫顶的时候,他终于转入一条花草交织而成的通道。凡是他走过的地方,树叶都自动翻转开,大片大片的阳光透过间隙射进来,照亮了他的。
布省心觉得那是她有脑以来见过的做好看的画面,美得简直是像走在通往天国的。当然如果抱着她的这位帅天使哥哥温柔一点不要那么冷脸就更好了。
咳咳,等一下,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吧!布省心深吸一口气,时隔这么久,她终于鼓起勇气开口跟他说了一句话,“那个,殿下大人,我们这是在哪里啊?”
殿下大人又是冷冷的垂眸,扫了她一眼,她几乎都没看到他动一动嘴唇,低冷的声线就像是施舍一般临下了,“少言。”
就是要她闭嘴的意思吗?布省心撇撇嘴,不说话了,眼珠又开始乱转,打量周围的花花草草,转着转着,忽然目测前方奔来一方白衣少年,整个人像朵蝴蝶一样翩然扑上来,扑到她面前的时候忽然呆住,傻了眼一样,下巴快落到地上,瞪着一双桃花美眸,眼巴巴的看着布省心,“你你你,她她她!”
“我什么?她什么?”殿下大人绕过白衣少年,抱着布省心继续向前走,后面那一队小花也跟了上来,偷偷的笑了几声。
白衣少年撇嘴,巴巴的跟上殿下大人的脚步,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你,她她她!”
一朵小花接了他的话头去,呵呵笑起来,“禀告殿下,白美人大约是见您带了一个外界的女回来,怕您以后不宠他了,所以才这样着急的。”
布省心一听,爱玛,这都是什么情况,殿下大人原来是一枚断袖,还养了这么一只肤如白雪,面如桃花的小男宠来着,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不对,这个谚语貌似不是这么用的,等等,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吧,囧囧嗒。
她抬起眼睛偷偷瞄了一眼这个白衣少年,少年也正看着她,四目相对,她急忙避开,眼睛四处乱看。
白衣少年看她这样,觉得很好笑,但是又忍住没有笑出来,巴巴的继续跟殿下大人说话,“我说,你知不知道这里是妖界,她来这儿会被妖气侵体,会死掉的。”
“我知道。”殿下大人撇了白衣少年一眼,眼神淡漠如水,好像根本不是在谈论一条人命。
妹的,布省心吓得脸色发白,拉住他的衣衫领,“喂喂,你怎么这个反应啊,你没听他说我会死掉吗?”
白衣少年猛的点头,殿下大人这一次连看都懒得看她,也不说话,径自抱她进了花廊尽头的一间大大大房里,真的是好大的房,简直要有一层写字楼那么大了。房里面的地板竟然是一片碧水,水中长满了奇花异草,还会闪闪发光,好梦幻的感觉。他每迈出一步,水下就生出一朵莲台,布省心看的呆了,感觉自己身在童话中,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白衣少年要跟进来,殿下大人侧脸,身后的水流便生生截断开来,从水底生出一道花墙,想一道屏风一般挡住外面的所有人。小花侍从们又是一阵咯咯的轻笑,纷纷退下去了。白衣少年被堵在花墙外,冲着里面大喊,“你这个老bian态,你敢对她做什么奇怪的事,我就拧断你的脖。”
殿下大人幽声回答他,“不然呢?还能怎样?”
白衣少年一下就沉默了,布省心听他没有回答,好像还转身往外走了,她的心一下沉了下去,冲着花墙那边大喊,“喂,大侠,你别丢下我不管,我做牛做马都会报答你的!救命……救我……”
殿下大人还是不理她,任她呼天抢地的喊,喊到喉咙疼了,自己乖乖闭了嘴,他才低声问了她一句,“你喜欢锦花小塌还是珍贝大床?”
布省心偏头看了看,房间的尽头有一张铺满鲜花的卧榻,说是小塌一点都不小,比双人床还要宽出许多。小塌这边是一张贝壳大床,这么夸张的大贝壳她从来都没见过,贝壳上面是一颗大珍珠雕成的床,铺着雪白的狐皮,是狐狸腋下最白的那一点毛,这点讲究她还是知道的。
“我要那个大床。”那狐皮一看就很软有木有,躺下去的感觉应该很好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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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七大人从前还是很高冷的说,哈哈,不知道亲们满不满意这样的设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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