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君韵你敢打我?”翁宁宁难以置信的问道。
翁君韵站在屋门口的石阶上,有些居高临下的看着翁宁宁:“四妹有空来看我,不如多去去牡丹院,跟着二娘将规矩学学好。胎位不稳还要到处乱走,你这是想谁替你背黑锅?另外,我院子的人,我自会管教,轮不到四妹来操心。”
翁宁宁听着翁君韵的指着,像是被撩了胡须的猫,炸起毛怒指这翁君韵道:“翁君韵,你竟这般大胆,明知我怀有身孕还敢打我,回去我要告诉祖母,还有爹和娘,他们绝对要你好看!”
翁君韵不想再和翁宁宁说话,挥了挥手,转身进屋:“茹芷,请四小姐离开。”
“翁君韵你够了!”一直没吭声的翁利宁突然开口说道,“你居然欺负四姐姐怀有身孕,还使劲刺激她。明明是瑞王姐夫和四姐姐从小一起长大,感情甚笃。瑞王姐夫不要你,你居然让你表哥在皇上面前说了爹和瑞王姐夫的坏话,使得母亲和四姐姐被爹骂。要真说起来,你才是阴险毒辣的女人,活该被瑞王姐夫抛弃!”
翁君韵转身看着翁利宁见着有些眼生,茹素轻声在她耳边提醒道:“这是七小姐翁如宁,生母是姨娘冯氏。”
怪不得眼生,回家这么久,除了翁宁宁,其他几个庶女倒是不多见,因此她也记不太熟。
翁利宁见着翁君韵不理她,又嚷嚷道:“你这贱婢在嘀咕什么!……”
“说够了没有?还不快给我住口,满院子的嚷嚷,哪里还有半点侯府小姐的样子!”翁利宁从没想过,自己仗着四姐姐的势狐假虎威的时候,会被自己的父亲听见。
随着怒吼的声音方向,僵硬着脖子转过头,看见地上奴才跪了一地,瑟瑟发抖,而一向好脾气,和蔼可亲的父亲正怒瞪着自己,脸色由青到黑。
翁利宁小心翼翼的开口:“爹……我……”
“宜华侯府倒是叫人大开眼界,一个小小的庶女,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辱骂嫡姐,规矩可不是一般的好!”翁远扬身后一清秀的少年,冷笑着开口讥讽,“真是不虚此行!”
翁远扬闻言,脸色再是一变,怒气凌人:“一群蠢材,还跪着做什么,还不快将七小姐押下去杖责十板,然后送回院子严加看管!告诉冯姨娘,她若教导不好女儿,那就把女儿送去老夫人身边伺候着。”
几个婆子一听,立即起身,拽起翁利宁,吓的她一边挣扎一边求饶:“爹,爹,女儿知道错了,饶过女儿吧……爹……”
翁利宁倒底是个千金小姐,手无缚鸡之力,很快便被几个婆子带下去行刑。被带走的时候,她恶狠狠的盯着翁君韵看,心想一定是翁君韵算计好的,让她在父亲和外人面前出丑,心中不禁暗暗把翁君韵给恨上了。
翁君韵一看来人,淡然的脸上多了一份欣喜,眼神也亮了一亮,由着茹素搀扶,快走了几步道:“见过父亲。舅母,表哥,你们怎么来了?”
翁远扬看着对自己疏远恭敬的女儿,却对着外人表现出难得的亲昵,心中泛着些淡淡的酸意,于是转开了眼,可看见满院子简陋的陈设,摸了摸自己的鼻翼,尴尬的笑着说:“你舅母和表哥听说你病了,所以来看看,为父就顺道陪着他们过来看看。”
乐清仲看着翁远扬尴尬的脸色,冷冷一笑道:“如果今天不来宜华侯府看表妹,还不知她在宜华侯府过着这般日子,倒是能和那会儿在别庄的时候比上一比……”
话里的意思明显不过,翁远扬勉强的笑容变成了僵硬的表情,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教一个小辈教训,面子挂不住不说,还有些下不来台。
翁君韵装作没看见翁远扬菜色的脸,上前两步勾起乐夫人的手道:“舅母、表哥,快别在门口站着吹风了,咱们进屋喝茶。”
乐夫人看着翁君韵毫无血色的脸,一脸的心疼,摸着她的小脸道:“你瞧瞧你,怎么就生病了,快快进屋,莫要再受了寒,加重病情。你舅舅前两天还记着要来看你,没想就得知你已经病了两天,一直昏睡在床,急的都快上火了,连连催我过府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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