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休息了一会儿,旁敲侧击的从紫烟紫缓嘴巴里得到了点新娘原主的信息。
原来她也叫苏然欢,是皇城第一富商苏复的千金。六岁时生母患病去世,七岁时父亲又娶了一个女人,叫涟漪。那个涟漪也生下了一个女儿,对自己的女儿有些漠不关心,对然欢则是宠上了天,千呼百应。
而她和银承,则是皇上御赐的婚事。昨日,是他们的成亲之日,昨晚,是他们的洞房花烛。
可是,昨晚,那个死木头所说的“一辈子不会碰她”,又是什么意思?
照常理,新婚夫妻,不应该如此。
如果做不到相爱,相敬如宾还是可以的。但是,照银承的口气和态度,完全不像是有准备好好过日子的打算。
然欢想去找青烟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做,但是却没找她的人。
客房里不见,花园里不在,全府上下不见人。
然欢焦急的听着下人们一次又一次的汇报“没找到”,听不下去刚跑出房门准备亲自动手,却被一堵雄伟的身影挡住了去路。
“让开!”本就着急,再被这么一档,就更加没了好气,“别没事找事!”
“你说什么?”熟悉的声音,哪怕是只听过两次的声音。
但是对于是杀手的然欢来说,这点识别人声的事并不困难。
是那个死木头!
“我有急事,没工夫和你闲扯,你给我让开!”
“你说什么?”
“你是复读机吗?而且还是傻子牌复读机,都搞不懂按键的含义吧?我说的话你听不懂是不是?”
“你说什么?”如果前两次是属于用来威胁的话,那这一次就真的是听不懂了。
“我说你给我让开!”然欢突然想起自己这么着急的真正用意,于是绕过银承往前走,“跟你耗费掉这么多时间,我可真是有病!没事的话一边呆着去,别碍在我眼前!”
“苏然欢!”银承毫不客气的喊着,手臂往后一捞,把然欢扯过来,带到眼前,双手牢牢的抓着她的肩膀。
然欢被扯得生疼,想要甩开禁锢着她的一双大手,但是银承力道用的够足,她怎么样挣脱不开:“放开!你到底想怎么样?”
银承松开手,语气里透露着云淡风轻,好像刚才两人之间的嚣张跋扈都是幻觉,“我没空和你在这里玩,我只是来告诉你一声,母后在房里等你。”
“我!现!在!没!空!”然欢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展露着自己的愤怒。
她揉着自己的肩膀继续往前走,刚才被银承抓着的地方现在有些疼。
死木头,力气用的可真大!要是再这样,看我不收拾收拾你!
但是银承没有动手,他只是转过身对着然欢的背影说道,“你是想去找你的表兄?”
“你知道她在哪里?”然欢停下脚步,回身看着他。
“按照我说的去做,我告诉你他的下落。”
“真是可笑!凭什么要我听你的?”然欢不相信他,她不相信这个昨晚还说着那样的话的男人,现在会好心,“要么你就直接告诉我青烟的下落,要么别阻碍我!”
“就凭你是我的妻子。夫唱妇随,这是自古以来的规矩。难道你们苏家连这点规矩都不好好教给你?这样都会让你嫁过来,也不嫌你丢人现眼吗?”银承信步走来,全身上下透露着自信和傲然,“你可要想清楚,你的所作所为不仅代表着王府,还代表着苏家,我想你应该不会弃苏家脸面于不顾吧?”
“夫唱妇随?开什么玩笑!要是嫁得了好丈夫,那还好说。要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那岂不是毁了一生?”
银承不是没听出来然欢她话里的含义,只是他没有计较,清淡的笑了笑,“那好,随你怎么说,怎么做。要是你觉得你能够找得到他的话,你就尽管去找,我绝不阻拦。但是要是你找不到,就别想回头找我帮忙。现在我让开道路让你去找,去不去就看你自己怎么把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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