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繁华和喧哗声渐渐远去,奕天拖着疲惫的身躯自美高梅赌城回到了家里。
他躺在床上,呆呆的仰望着的望着天花板无法入睡,也没有起来。过了许久,他感觉突然有些想品点小酒,便翻身而起,去柜子里拿出了一瓶洋酒。他没有加冰,就喝着烈性的纯酒一杯又一杯。
窗外不知何时,飘起了阵阵小雨。那些鸟儿漂亮的羽毛,被淋湿,被风吹乱。那些路灯孤零零的矗立在冰冷的街道,对影成双。奕天看罢,留下一声叹息,然后回身取出一只笔,借着酒力一阵龙飞凤舞后才沉沉睡去,只见那纸上写道:
那长河落日你可照见我的公主,
那大漠孤烟你可眸见我的新娘。
那鸣沙山你依偎月牙泉千年,
而我只求和珞映相伴百年。第一时间更新
我想去那沙枣林间借来一根丝线,
在这寒冬为你织就御寒的衣衫。
我想问那月老借来一根红线,
把分离的你我来相连。
我的怀抱温暖宽厚却只允许你缠绵,
我闻着芬芳想跋涉千里黄沙却只为找寻你的容颜。
你是这样的一个女人,
在万种风情里面我觅到你的闪点。
以我如此的浪子也愿停留在你面前,
陪你看楼兰的天。
我把蠢话说的连篇,
只是想换来你的锦缎缠绵。第一时间更新
我小丑般的表演,
只是想引出你归来的画面。
我真不在乎需要多少时间,
历经千辛万苦只为换你安然一世。
无法自控的思念在现实面前自惭,
我想再来楼兰的天空留下情焰。
但你我好像牛郎织女般的隔断,
从未说出我是你的沙漠但你却是我的楼兰。
第二日,奕天起床后感觉头痛欲裂,那多半是洋酒的原因。奕天稍作洗漱,给小过打了电话后便向车库走去。他驾驶着那辆悍马越野车,向青城山所在的方向驶去。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车子进入城区,经过宣化门外,来到南桥外面的停车场。此时,已是傍晚,那南桥华灯初上,五彩斑斓,美不胜收。那桥上游人如织,热闹异常。
奕天看着这一切景致,只觉景物依旧,而人事已非。奕天向前行去,又来到那吹萨克斯的时尚老者面前。
老者正演绎着一曲{回家},那音乐宛转悠扬,充斥在桥头桥尾画壁之间。桥下的河水被五彩的灯光照耀,如梦如幻,而奕天却再也感觉不到浪漫的感觉。
奕天在那婉转的萨克斯乐声中,坐在了老者旁边青石板堆砌的台阶上。
奕天被那如泣如诉的音乐感染,心底思量:“老人家啊,我一个浪子在你身旁,你为什么却要吹奏回家的曲调咧?我心没有归宿,哪里会是我家?家里若无情人,在家也是流浪。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我今日有家,可我的爱人何时归家?”
不觉间,那首“回家”已经接近尾声,而紧接着是一曲{昨日重现}又缭绕起来。
那音乐闪亮,迷人的音节响在奕天耳边,本来那感觉应该是多么美妙。可那音乐却把奕天带回到他和郎珞映以前的那次南桥之旅。昨日的美好,今日的孤寂,又怎么能有美妙的感觉?
奕天回头看看自己走过的这些岁月和幸福记忆,相较之下让今天的他倍感惆怅。有太多的东西已经改变 ,那些旧的记忆依旧那么美妙 ,却为他带来了那么多的忧伤 。昨日已去,如何重现?旧日时光虽然快乐,却转瞬却已消逝 不知失落在何处 ,而今它们又在何处重现昨日?
那悠扬的萨克斯,吹奏了一遍又一遍。那老者从始至终都那么认真,那么倾情,奕天不觉又升起一丝崇敬。南桥上的人,越来越少,到最后那老者也收拾好东西站起身来向奕天点头微微一笑随即消失在湿漉漉的桥头。
奕天长吁一口气,站起身来走向了停车场。他开着车,来到了岷江河下段。他把车停在路边,向河边走去。这地方的气候反差特别大,刚才还有小雨,现在却有些许的月光倾斜而出。
月色下的岷江河畔别有一番韵致。
阵阵舒适的晚风吹过,奕天瞬间感觉自己似乎从颓废的精神状态中解脱出来了。他想到被称为(盗贼中的元帅,流氓中的公子)楚香帅也正是喜欢踏如此月色而去取别人之物的。
冷冷地月光下,和谐号一次次经过岷江河上方慢慢开进站,一次次又驶出站去。河水哗哗地流淌,好似倾诉对李冰父子的怀念。河两边茂盛的树丛中,传出阵阵小鸟地相互呼唤。多种鸟儿,突兀的飞渡上空或嘀咕,让这夜更显寂静。当然奕天不知道如果是白天还会听到只有小时候在老家才能听到的那种野鸡地咯咯声。
久违了这种感觉,奕天自离家这么多年,从未如此亲近大自然。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以前若有惆怅时,便会和好兄弟们一起去明觉寺。期望从诵经声和香燃烧地味道中找寻片刻安静和泰然。他喜欢那种清灯古佛的感觉。而今夜,不一样,如此美景中,却只有他一人独赏。
他闭上眼睛,张开双臂,感觉身体和灵魂正在沐浴。而往事又一幕幕袭来。 这些年,他日日风口浪尖,哪有一刻消停?
可现在他照样压力山大,多少事情他无法逃避。
奕天无法逃避,这是他的性格所致。而今夜在几百公里之外的花城市也有一群人无法逃避。
火树银花前两天又被举报,所以今夜没有营业。而还留在火树银花工作的,扎西,秦庄,张士三人正在策划着一件事情。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扎西上次在时尚都会被一顿甘蔗杆暴打的事情,他至今没有忘记。
“西哥,干吧,别磨蹭了。”张士催促着扎西说道。
“我们带一票人蒙上脸,把车场的车全给砸了。否则他以为我们火树银花的人是好糊弄的。”秦庄也握着拳头说道。
“干他肯定是没商量的,对了,把外场的人叫上。我看我们只去三辆车,十五个人就差不多了。” 扎西思索着说。扎西说完打电话联系了三辆车,让他们在楼下候着。
“好,说干就干,走。” 秦庄说着抓起了角落里的消防斧站起身来。扎西握着一把10磅的铁锤,而张士则拧着一根大铁管。
扎西这一群人一共十五个,分三辆车前往。在车子开往时尚都会的路上,扎西给每个人发了白色的手套和头套说道:“大家把手套带在右手上,下车后统一进攻,统一撤退,司机师傅要注意,我们下车后车子不能熄火。”
遥遥的扎西透过车窗已经可以看到时尚都会的霓虹灯了,他深吸一口气说道:“大家准备,目的地马上就到了。”
三辆车风驰电掣般伴着一阵刹车声,停在了时尚都会的门前。前面冲下车的人并没有急于向前冲,而是一手托着车门让车上的人能快速下车不受车门的阻挡。
十多条大汉,提着各种武器就冲了上去。对方还没反应过来,扎西已经率先冲进车场,手起锤落已经把一辆法拉利跑车的车头砸扁。全停车场只听到“噼啪”“噼啪”之声不绝,周围过路的行人 吓得躲得远远的。但他们并不离去,而是在远出看热闹。喜欢看热闹 是这城市生活的人的最大的爱好。
瞬间十多辆车被砸的稀烂。扎西大喝一声“撤”,十多人猛然停止动作拖着武器飞奔回车上扬长而去。而当他们刚上车的那一刻,时尚都会的护卫也提着砍刀和各式武器追了出来。
很显然,他们晚了一步。
”太他妈的解气了,砸车这事真好玩。”张士激动的说道 。
“这次算便宜他了,我现在每逢看到那鸟甘蔗杆就恨得牙痒痒的。” 扎西涨红了脸,愤愤的说道。
“西哥,这下够刀云喝一壶的了”秦庄说道。
众人一路飞驰,好似打了胜仗的将军。他们回到火树银花的后门下车,藏好武器。
“我靠,我东西掉了。”一个外场的护卫惊叫了起来。
“啥劳什子掉了?不打紧吧”扎西问道、
“东西到不打紧,只是----”那护卫扭扭捏捏的说道。
“那是什么玩意儿掉了?快说啊,你还是个男人吗,婆婆妈妈吗的”扎西大嗓门儿又呼喝起来。
“我的工号牌掉了---”那护卫说道。
“我去,你真是我的祖宗。”扎西一拍大腿苦笑道。
“------”那护卫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没有敢说话。
“算了,算了,掉了就掉了。但愿他们没有拾到就好。”扎西挥挥手说道。
可是无巧不成书,那个印有火树银花记号的工牌正好被现场的工作人员捡到,此时已经交到了刀云手里。
刀云握着那个淡蓝色的工牌,端详了很久才说道:“姓谢的,你是他妈活腻了。老子也没怎么着你吧,你却要来犯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刀云的兄弟棒槌凑了上来问道:“大哥,你说吧,准备怎么干他我马上去准备”
“怎么干他?你以为我应该怎么干他才好?”刀云斜着眼睛看着棒槌问道。
“大哥,他砸我们场子,我们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棒槌卖弄着看电视剧刚学到的一句话 。
“治你个头,这样砸来砸去有意思吗?其实我早就想收拾他了,一直没机会。”刀云眯着眼睛说道。
刀云酝酿了半晌招手叫过了阿贵,棒槌,大嘴巴,对他们耳语了一阵,几人连连点头,脸上充满了凝重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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