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杰大窘,自己想过见着貂婵的种种情况,却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心中象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都有。不断地问自己小弟弟怎么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百思不得其解于是让侍卫去找徐亮,自己下厨房给董卓去做早餐。吃完早餐后徐亮也到了。
老大你找我有事?
你给我讲讲蔡文姬的事。
哦,老大我就给你说说你不知道的事吧!蔡文姬十六岁嫁给了河东卫仲道,结果没过一年卫仲道就病死了。蔡文姬没有孩子这才返回了蔡家。
李杰对徐亮讲的这个还真不知道,没想到蔡文姬居然是个**。
我还有个事要你去做。
老大你说。
你去帮我打探一下司徒王允的义女貂婵的事,越详细越好,最好把此女的所作所为都给我打听清楚;再派人给我盯着王允家,有平常不去的人突然去了马上告诉我。
是老大。
徐亮走后,李杰开始想中午该去哪个大臣家吃饭了。众大臣都邀请,李杰不想得罪群臣只能一家家的去了。
李杰想了想决定先去黄甫嵩家。之所以想去黄甫嵩家是因为黄甫嵩实乃东汉末年朝庭的第一名将。
走在路上,脑中把自己所知道的黄甫嵩的资料过了一遍。
到了府门有家丁引着去了客厅,只见一个五十多岁、面容清瘦的老者已在厅中等候。
李杰上前施礼道:晚辈见过伯父。
贤侄无须多礼,贤侄来的正是时侯,这边请。
伯父请。
两人到了餐厅分宾主坐下,黄甫嵩道:贤侄的桌椅、火炉真是妙不可言,让我们这些老臣都颇感汗颜啊!
伯父过奖了,些许小道不足为提。
今日请贤侄来,只是想和贤侄这样的栋梁之材畅谈,贤侄还须放宽心。
黄甫嵩与董卓不合,董卓很想杀黄甫嵩,如不是因为黄甫嵩的儿子黄甫寿坚与董卓关系很好,恐怕黄甫嵩早已被董卓杀害了。黄甫嵩怕李杰有什么顾忌,才有这么一说。
伯父仁厚正直岂是那种小人,晚辈又怎会不知!
黄甫嵩哈哈一笑,一老一少开杯畅饮起来。
黄甫嵩今日很高兴,李杰在旁静静倾听。黄甫嵩从自己的少年到黄巾之乱一一说起,李杰不时附和几句。只叫黄甫嵩道:
当年你父董卓还是我部下之将,那年(188年)冬季凉州人王国包围了陈仓,灵帝任命我为左将军,领你父前将军董卓,我俩各领兵两万拒敌。
你父跟我说应速迅赶往陈仓,现在救城就可以解陈仓之围,如不救则陈仓危矣。
我说:不对,百战百胜,不如不战而屈人之兵。陈仓虽小,但守城的工事坚固完备,所以陈仓不会被攻破。我为什么要救呢!
后来王国攻陈仓从冬天到春,历时八十多天,但由于城坚守固,最后也未能攻下,部众都很劳累,最后只好撤退。
我立即起兵追击,你父又跟我说:穷寇莫追。我说以前我不出击,是躲避他们的锐气,现在进击是因为他们已是疲惫之师,溃败之师。这不是追穷寇。
跟你父说完后,我独自带兵追击,命你父殿后。此战我大破王国部众,斩其近两万人。
说到此黄甫嵩仿佛又回到了战火纷飞的战场,神情久久才又平諍。
次年(189年)灵帝病重,怕你父拥兵自重,封他为并州牧,让他把部队交给我统领,你父抗拒皇命不肯奉命。
我侄儿皇甫郦认为你父逆命怀奸,罪在不赦,力劝我兴兵讨伐你父。我说虽有罪,但我专诛也是有责的,与是我上奏朝庭,让朝庭来处理此事。灵帝下诏责备你父,你父因此事也憎恨上我。
后灵帝驾崩,你父进洛阳遭关东诸侯讨伐,我当时领兵三万驻于扶风那。
你父怕后院起火,征京兆尹盖勋为议郎入京。盖勋遂找我商量讨伐你父与袁绍等人呼应,我也没听。
后你父也召我为城门校尉,我应召而来,如不是我儿求情恐早被你父杀害了。也不会有今天你我相坐了。
黄甫嵩娓娓而谈,李杰听得惊心动魄。李杰心想自己要是当时的黄甫嵩恐怕早已起兵绝了董卓后路,哪还有董卓今天的成就。
只听黄甫嵩接着道:那日你父从洛阳退回长安,我和众大臣出城迎接。你父问我可服他?我上前一拜,你父道:你早服我,今天就不用拜了。
黄甫嵩说到此,神色间有了种说不出的伤感。长叹一声!
李杰心中顿时涌起了英雄末路这四字。席间一阵沉默。
我父征召伯父回京为城门校尉时,伯父可知我父的心思?
我一辈子征战天下,焉能不知你父之意。黄甫嵩喝了口酒道。
那伯父为何还要来?而不是举兵呢?
你父以圣旨召我,我怎能不来!
听到黄甫嵩的回答,李杰忽然想起了另一位民族英雄“岳飞”。
明知必死也不愿起兵。
耳旁听得黄甫嵩又道:我自问没有做错什么,才智更不是你父可此,现今反不如他,这是为何?贤侄有旷世之材可能为我解答困惑?
因为伯父忠与汉,而我父心中早已无汉。李杰想想回答道。
黄甫嵩哈哈大笑道:贤侄这么说,你父岂不是成了大逆不道之人!
话不能这么说,当年汉高祖起兵时也是秦之亭长,反秦而建汉,现在有人说高祖的不是吗?
这……贤侄的意思是说令父想篡汉?
不是篡汉是改朝换代。
在李杰心中这没有什么不敢说的,皇帝有什么了不起,为什么不可以换呢!我就说了你们又能如何!
黄甫嵩听了李杰的话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
等了一会叹口气又道:如今天下还有几人心中有汉,还忠于汉的。
伯父你这话说对了,我父是不忠于汉,但袁绍、曹操、孙坚哪个又不是如此呢!
听贤侄所言难道汉室真已气数已尽?
明存实亡耳已。我父虽为丞相但令行也就是长安,出了长安天下谁还听他的!
人有旦夕祸福,你父若有事你当如何?
李杰闻此言心想:莫非黄甫嵩也知道王允之计?知道也没什就道:我将荡平天下。
贤侄好志向,我不如也!我黄甫嵩戎马一生,不知世人会如何评价我?
李杰想了想道:一代名将,乱世忠臣。
黄甫嵩哈哈一笑道:
一代名将,乱世忠臣。得此评语,我生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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