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十分紧要的关头,黑蚁王和甲壳虫又一次联合出手,救出了命悬一线的狈箬尼。甲壳虫抱着狈箬尼,绯红着脸说道:“你不要命了!就你这点本事,瞎参乎什么?”
狈箬尼瑟瑟发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摊倒在甲壳虫的怀里,就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不管甲壳虫此时对自己的责骂什么,更不管自己是不是一个女儿身。她把头趴在了甲壳虫的肩膀上,一动也不动。那急捉的呼吸声,显得非常的疲惫。
黑蚁王此时,也已跳出了欧阳一剑和灰母狼王的搏击圈外。他立马靠近甲壳虫身边,对甲壳虫说:“兄弟:你不是看上这位妹子了吧?还将她紧紧地抱在自己的怀里!”
这时甲壳虫才忽然反应过来。他连忙放下手中的狈箬尼,有些羞涩地说:“兄弟:哪有这么一回事情!我是看她吓成这样,才没有放下她的!你看,她这副样子,我能怎么办?”
“有胆量参乎,却没有胆量接受!你这狈箬尼,也真是一个麻烦的妹子!”黑蚁王对此,也牢骚了一句。
甲壳虫轻轻放下狈箬尼,然后对狈箬尼说道:“你想玩死自己,也想玩死我和黑蚁王兄弟吗?就这点本事,还想去帮别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就学乖一点,老实站在这里别再乱出手了!再这样的话,我和黑蚁王兄弟,就不管你了!”
狈箬尼的情绪,还没有稳定下来。她听着甲壳虫的训话,还是沉默不语。她看了看还在急战中的欧阳一剑和灰母狼王,又一次转过身子,一头扎进甲壳虫的怀里“呜呜”地大哭起来。
甲壳虫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被狈箬尼的这一举动,给搞懵了。他朝黑蚁王看了一眼,显得有些为难地说道:“兄弟:这该如何是好?你是否过来劝劝她,让她别这样好吗?”
“哈。。。哈。。。!人家是喜欢上兄弟你了呗,问我干什么?”黑蚁王大笑起来说。
“省省吧!兄弟:如果你喜欢她的话,我就让给兄弟你了!”甲壳虫说着,就立马挣脱狈箬尼的纠缠,往黑蚁王的身边推。
厅堂之内,听到如此大的笑声,把正在打斗的灰母狼王也惊扰到了。她不知这黑蚁王,到底为啥而发笑。这时,她立即收手跃出欧阳一剑的剑风圈,往笑声方向望去。由于洞内声音的回声,一时分辨不出黑蚁王在哪里发笑。因此,她这第一眼,没有捕捉到目标。等她再转身搜索的时候,欧阳一剑的剑锋,已经又一次追刺到了她的身边。灰母狼王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被这强劲的剑气,逼退出好几丈远。还好她底气足,没被这突如其来的剑气所伤。待她站稳脚跟后,才看清黑蚁王和甲壳虫他们。她快速旋转了一身子,直奔他们方向而去。黑蚁王惊呼道:“甲壳虫兄弟:小心!”
甲壳虫见风声已到,一手重新拉过狈箬尼,往后跃出几丈路远,这才停住了脚步。他放下手中的狈箬尼,重新飞跃过去,和黑蚁王联起手来对付灰母狼王。欧阳一剑此时也赶到这里,挑起一剑,挡住了灰母狼王的去路。并大声吼道:“你这骚娘们,冲着自己的手下动手!就不觉得脸红吗?”
灰母狼王避过剑锋后,“哈。。。哈。。。!”大笑起来说:“你这位邪魔,也能起善心呀!我还以为你是一位狠角色,没想到邪恶身后,还会有善良的一面!看来,我是看错了欧阳老邪魔了!这绰号名不富实,应该改改了!”
“骚娘们:我欧阳一剑,虽然邪恶,可起码不会对忠于自己的手下动杀心!你有本事就跟我多来几招,何必跟自己手下过不去!”欧阳一剑回说道。
“他们这些东西,是我灰母狼王的手下吗?你欧阳一剑,原来还是一个白痴,分不出敌友来了!”灰母狼王耻笑欧阳一剑说。
这时黑蚁王大声说:“欧阳老前辈:这**说的没错,我们根本就不承认她是我们的主子,更谈不上是这**的手下!既然**想要我们的命,那就需要看她有多大的能耐了!欧阳前辈,你就停停手,让我们来对付这**吧!我们就不信,她能吃了我与甲壳虫兄弟!”说完这些话后,他马上对甲壳虫说道:“兄弟:这骚娘们要对付咱们,今天就让她试试咱们兄弟俩联手的厉害!我就不相信,这**能够敌得过咱们俩!”
“兄弟:我早已忍耐不住这**的狂妄了!好!今天就让她真正见识见识,什么才是无敌神风影!”说话间,甲壳虫已经腾空连续翻了几个筋斗,到达了黑蚁王的左侧。然后伸出双蹄,把屁股对着灰母狼王放出一屁,一阵“哈。。。哈!”狂笑之后,嘴里说道:“骚婆子:让你享受享受这玩艺,这可是好货,也够你受用一阵子了!”
黑蚁王却反向对着灰母狼王,从嘴里喷出一道白色气状物。顿时,白雾笼罩着甲壳虫放出臭气熏天的屁,两气瞬间相融合,立刻产生阵阵气浪,向灰母狼王方向滚滚而去。此刻,黑蚁王才鄙视地说道:“骚婆子:你以为咱俩真想拜你为师呀!就你这点本事,还敢在我俩面前耍威风,真是自不量力!”
灰母狼王这时,已经无法脱身,只能拂起两袖,堵住了自己的鼻子。她万万没有想到,黑蚁王和甲壳虫联合,会使出这么一招。等她反应过来时,正好吃了黑蚁王正中一剪,下额被甲壳虫重重击了一蹄。此时的灰母狼王,“哎哟。哎哟!”痛的直叫喊,两眼直冒金星。她早把自己的天竺移魂**,忘的一干二净。
甲壳虫纵身一跃,伸手抓住灰母狼王的后衣领,往上一提。然后,反剪住她的双手,他这才对黑蚁王喊道:“兄弟:你还不过来杈住这**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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