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瑗子离开秦岭山后,他没有直接奔向磐古洞,而是转道去自己久住的杨家坳。这次上秦岭,没见着自己的师弟,心里总是觉得有些放不下。遇上金枝凤凰,改变了他去见鹤玉的想法。自从知道自己侄子曾帆离开秦岭山后,自己还是第一次上秦岭。这半途杀出一个金枝凤凰,又迫使他离开了秦岭。他虽然也放不下那些仙子们,可仙子们不愿还原成仙,他也觉得很无奈。因此,金枝凤凰叫他回磐古洞,也不知到底为何。自己灵根没能俯身,去了也是枉然。他想到这些,也就没有去磐古洞的意愿,所以他只好来杨家坳,回味一下这里的点点滴滴。当他重新走入自己多年的练武场时,这里的一切,好象完全变了个样似的。那栋茅屋,已经更加破败不堪。练武场,也已经是杂草丛生。自己离开没有多少天,为何会突然成为这样,这让他有些感到意外。
正当曾瑗子站在练武台前,目视着这一切的变化时,有人招呼道:“这不是曾伟臣吗?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曾瑗子听见问话声后,立即转过身说道:“是袁明利兄弟呀!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我刚有事,准备上山,见有人站在这里!这不是你,难道还会有别人到这穷山坳里呀!见背影,我就知道你回来了!这趟出门,有一段日子了吧!伟臣:你还没吃饭吧!要么到我家去,我叫文化他娘给你做饭,咱俩一起喝两盅!”袁明利非常客气地招呼曾伟臣道。
“不必了!明利:我回来看看,马上就走!这里,我出去时间也不长,怎么会变成这样了!”曾瑗子没有告诉袁明利,有关现在自己成佛的事情。听袁明利招呼自己吃饭喝酒,他婉言拒绝了。见这里场景发生如此巨大的变化,他突然问袁明利,想从他身上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袁明利听曾伟臣问起此事,再看看这里的变化,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咋一回事。于是,袁明利说道:“伟臣老弟:这里,昨天还是与原来你走时一样的,今天怎么会变成这样,我也不清楚呀!你不说,我还真没有在意呢!不过,这里就是变了样,也很正常!你怎么会这样在乎这里的变化,难道说有什么原因在其中吗!”
“昨天还没有变化,今天怎么突然就变了!难道你不觉得这其中,有什么缘故吗?这里,有什么东西刚来过,不然的话,怎么会成这样!”曾伟臣解释道。
“有人到这里干吗?这里又没有什么新鲜的玩艺,只是个练武场,到这里来,又捞不到什么好处!伟臣:你是否有些太过敏感了!我说,没人会用你这些破玩艺!”袁明利有些不解地回答道。他认为曾伟臣,对这里的变化,太过敏感。
曾伟臣可不是当初的曾伟臣,他已经还原成佛。现在唯一缺憾的是,没有要回灵根。他对这里的一切,仍然有着不可遗弃的回忆。正当他要回答袁明利提出的问题时,一阵“哈。。。哈。。。”的狂笑,回旋在这练武场的上空。曾伟臣听见笑声后,问道:“来者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如此大笑!”
“呵呵!你不回磐古洞,回杨家坳干吗呀!这里已经不是你该来的地方,难道你自己还不知道吗?”来者回答道。
曾伟臣听后,有些不知所惜地说道:“这里是我的地方,怎么不该来!你到底是谁,竟然管的如此宽!仙子们不愿还原,我去磐古洞干吗!”
“身为佛主,还不如我一个使者懂得佛道!曾瑗子:你已经不是当年的曾伟臣了,这太不应该了!仙子们为何不愿还原,因为她们了解南熙尼在,她们会很痛苦!她们是不愿意被南熙尼在一次戏弄,才那样说的!还不还原,不是她们说了算,而是看你北佛主的真心!至于我是谁,咱们还是刚刚见过面,怎么就忘记的这么快!”来者非常严肃地说道。她虽然没有直接告诉曾伟臣她是谁,可实际上已经说的非常清楚了。
曾伟臣一听来者这么说,就知道她是谁了。于是,他说道:“你是叶春菊-金枝凤凰!怎么声音变了?你不是去鹤芸观我师弟那里,去取我的灵根!怎么也到杨家坳了?”
“你不去磐古洞,我去取你的灵根!你觉得,我能取到吗?”金枝凤凰有些不太高兴地回答道。
这就希奇了,曾伟臣没有想到,他没有去磐古洞,这金枝凤凰是怎么知道的。他觉得有些好奇地问道:“我驾云而去,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去磐古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