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们驾云而去?你不是在吓唬我欧阳一剑吧!那个曾伟臣,明明就是一位朝庭的逆贼,怎么能成为什么佛主!”欧阳一剑有些不知可否的咆哮道。
“你爱信不信,反正我说的都是真话!他们的确是驾云而去的,这事,我有什么可隐瞒的!”袁明利壮着胆,应付着欧阳一剑。在他心里,现在最让他担心的,还是自己的儿子袁文化。他
不想牵涉到自己的夫人,因此走出自己家的门,仍然往那个练武场慢步走去。
欧阳一剑见这位袁文化的父亲,又往刚才他们看到的练武场走去,他马上对自己那帮人招呼道:“咱们跟着他,不能让他遛了!”说着,自己就牵着马,跟在袁明利的身后。
这个村,本来就没有几户人家。曾伟臣伯侄走后,唯一能够给这个村挑大梁的,就数袁明利了。这帮人,跟着他走,袁明利的内心,还是感到十分恐惧的。那个美女神仙,说的欧阳一剑,可是一个魔教之头。今天让他遇上,肯定是很难脱身的。再说,这个杨家坳,就那么几户人家,还都是一些没有武功的农家人,怎能应付这些魔头。想到这里,袁明利索性站住不走了。他说:“你们是魔教派的人,我只是个农夫,跟着我,有什么意义!凡是我知道的,就是这些了!我儿他做的事情,那是他个人的行为,与我当父亲的无关!”
“老乡:虽说我们是魔教派的,但对没有武学功底的人,还是能够善待的!你不用害怕,我们怎么问,你只要如实回答就可以!如果你想隐瞒真相的话,那我们就不会放过你!这里,是你儿子告诉我们的,他说曾伟臣就住在这里!刚不久在练武场的那个男的,肯定就是曾伟臣!这个曾伟臣,怎么就成了什么佛了,我怎么也不会相信的!”欧阳一剑只好放低声音说道。
袁明利听欧阳一剑已经软下来说话了,这才回话说:“客官:你们自己也看到了,我真没骗你们呀!这曾伟臣,我也不知道他为何就成佛了!原来他多年带着侄子,在这里练武过活的!后来侄子上了秦岭,就他一人在这里住着!不久前,也有一位客官来我们这,把曾伟臣叫走了!之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这次他回村,虽然样貌没有什么改变,可行为举止,都发生了变化!他到不久,又来了个女的客官!这前前后后的事,你们也看到了,我没有说半句的假话!”
袁明利这么一说,欧阳一剑,也不能再问什么了。其实欧阳一剑自己,也已经看到这练武场里,所发生的一切了。看那女人的一身穿着,就知道不是什么凡人。可这曾伟臣,那个土豹子,怎么就能成佛了。这件事情,可让他难以相信。然而,现实却跟他欧阳一剑开了个天大的玩笑。一个逆贼,也能成佛,这让他一时有些难以接受。他走上前,叫手下道:“喂!左天卫:你把我的马,一起牵到那颗树下栓着,再到那个练武场!我想从这个练武场,找出什么蛛丝马迹!这曾伟臣到底是不是佛,我们必须了解清楚!他和他那个师弟,可是我的最大仇人!如果不是他们当年闹事,我也不会成为人人厌恶的魔鬼!”
“教主:我知道了!”说着,这位左天卫就从欧阳一剑手中,接过马的缰绳,往那颗树的方向走去。。。。。。
袁明利这才觉得屁股上的刺痛,他望着欧阳一剑说:“这里没我事了吧!我要回家去了,你们找谁,我真不能带你们去,因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呵呵!遇上我们,你想走,那怎么可能!你已经知道我们是魔教派的人了,能放过你吗?”欧阳一剑冷笑道。
“我又不是你们武林中人,对付我一个不懂武功之人,算什么本事!你们如果真有本事的话,就去找那些神仙去打,对付一个乡村农夫,称什么英雄!”袁明利这才大胆说出了自己心中,一时不敢说的话。
欧阳一剑见这位乡民说出这样嘲弄自己的话,心里火气一下子就攻到头顶。他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对准袁明利,就是一掌劈了下去。说时迟、那时快,掌风正要逼近袁明利面门的那一刻,突然遇上一股对冲的强劲剑风,往欧阳一剑等人逼去。只听“砰”的一声,两气相遇,溅起闪闪的火花。欧阳一剑,无意识地喊道:“不好!这位乡民,竟然有如此大的神力!”
欧阳一剑说的话,刚一落地,就听到“哈。。。哈。。。!”的一阵狂笑声。那笑声,十分刺耳,逼得欧阳一剑一伙,向后退出数步,这才站稳脚根。他定睛一看,原来的袁明利,双手抱头,蹬在路上,手中并没有什么利剑呀。而那笑声,根本就不是从他口中发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连欧阳一剑自己,一时也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