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你别说自己有理了!虽说我是你的父亲,可你做的这些事,能让父亲挂住脸吗?曾帆伯伯是谁,他可是你的师傅!作为徒弟的你,怎么能在敌人面前出卖自己的师傅,来保全自己的安危呢!你这不仁不义的小子,今后怎么叫我见人!”袁明利气气呼呼地说道。
听父亲这样说自己,袁文化不但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反而狡辩道:“爹:你是否想儿子死!我在那种情况下,不说能行吗!如果我不说,现在你做父亲的,还能见到我吗!那个欧阳一剑有多凶残,你是没见到过,所以才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是你,处在这样的境况中,也会象我一样,说出这些事的!”
“袁文化:你爹说的并没有错!做人,讲的是道义!无论自己处在什么样的环境里,你都不可出卖自己至亲的人!如果你不在外面吹牛,谁知道你是谁的徒弟!外面的花花世界,你经不起**,才会造成这样的后果!还好你师傅,是个北佛主!不然的话,这次欧阳一剑来这里,那你师傅就难逃厄运了!”苍天夜老实在听不下去,他才这样说着袁文化。
袁明利不知怎么看待自己这个儿子,他气匆匆地走出那间茅屋,又来到了这个练武场。当他走上练武台的时候,目视着那些练武器械的时候,自己才觉得后悔当初没有练武。如果自己有武功的话,也能教训一顿自己这位不讲道义的儿子。此时,他蹬下,想抓起身边那尊石锁。可不管他怎么用力提,也无法提起这尊石锁,因此,他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这家伙,怎么这么重呀!要想提起这玩艺,恐怕还真要折断自己的腰!”
袁文化见自己父亲离开茅屋,总认为他去告诉自己母亲了。于是,他也随后跟出茅屋,看父亲到底是否往自己家走。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父亲不但没有往自己家里赶,反而走向了练武场,而且还试拿着那尊有几白斤重的石锁。见父亲怎么也提不起的样子,他才阻止道:“爹:这么重的东西,你哪能提的起,担心伤着你的腰!”
苍天夜老见此情景,他“呵呵”一笑道:“老乡:你没练过这玩艺,就不要去试了!没有练上一年半载,这东西是提不起来的!你也别生你儿子的气了,有我苍天夜老在,我想自己肯定能改造他!不管怎么说,我说到做到,因为你儿子还有药可医!”
“是吗?你这个魔头,都想带好我的儿子!那这个世界上,就真的没有人学坏了!刚才欧阳一剑这样的恶魔,你都不收拾他,还装什么善类!”袁明利有些不相信地说。
苍天夜老听后,不知道如何才能跟这位小子父亲去解释。他把目光转移到袁文化的身上,看了好久,才一字一顿地说道:“小子:你爹都不看好你,我却在百般地为你辩护!看来,你真是个不可救药的家伙!我也只能为你做这些了,希望你好自为之,不要再走那条道了!”
“夜老:难道说你真是个魔头呀!看来,我父亲说的没错,你不可能带我上道,而且想把我也引入魔界!”袁文化故意这样刺激苍天夜老,想将其一军,然后收其为徒。他心里非常清楚,如果不这样的话,自己就没有人保护自己了。他深信苍天夜老,是一位有真本事的魔头。不然,欧阳一剑也不会听从他,说走就走了。
袁明利实在不愿意听自己儿子说这样的话。自己说苍天夜老是魔头,也许没什么关系。儿子说这样的话,就太不应该了。不管咋样,毕竟是这位苍天夜老救他回家的。儿子他,不但没有报恩的念头,反而还说这样的话。儿子,毕竟是儿子,他不愿意自己儿子,做一个背信弃义的人。他嘴上那样说自己的儿子,心里还是十分疼爱他的。不管儿子做错什么,这做父子的情感,不是说断,就可断的。正是这样,他才希望有人将其引入正道,做一个正直的人。现在他不知说什么好,只能歉意地对苍天夜老说:“夜老:刚才我说那些话,你可不要生气!我真希望有人,能将我儿子带好!可我儿子不应该这样没规矩地说你,他毕竟是你将其救回的!真不好意思,我家这小子,还真需要你带他入正道!希望你能原谅他的无礼,好好教导他!”
“老乡:我可不是一个那么一心眼的人,对于小子说的话,我是不会放心里的!你回家去,这里不是你长久可呆的地方!你儿子的一切,就交到我手上了!放心!我不会让他走邪道的!刚才你说我,为什么不拿下欧阳一剑,这当然有我自己的想法!不管欧阳一剑是什么种类的人,他毕竟是个凡人!我杀他,那我跟他有什么两样!去吧!请你不要怀疑我的诚意,放心把儿子交给我管吧!”苍天夜老,他非常真诚地回话道。
袁明利听后,被其说的这段话,感动的热泪盈眶。他走下练武台,一时泣不成声。袁文化见父亲如此样子,也随之落下了懊悔的眼泪。苍天夜老走上前,紧紧地握住袁明利的手,感慨地说道:“老乡:你们别这样了!我只是做一件自己能够做的事,帮你儿子走出那段不光彩的阴霾!你回去吧!我们在这里期间,最好别打搅我们,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