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若和紫杉一路上还算是安全。估计也是选择路线正确的缘故。到达峥定城的时候。离景王府已经不远了。袭若下车。远远的看着后面跟着的那些人。对着他们点点头。表示谢意。他们也只是转眼工夫便溜走了。
“他在京城做什么。”袭若小声的说道。
紫杉也从马车上下來。看着有些愣怔的袭若。“袭若。你说什么。”
袭若笑着摇摇头。拉着紫杉的手。“陪我回景府。那里比皇宫安全。”
紫杉不经意间推开袭若的手。眼神看着远处。“不。皇宫不是安全的地方。是个尔虞我诈的地方。我是从小便知道的。只是我还要回到那里。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为什么。”袭若看着紫杉倔强的眼神。问道。
紫杉看着袭若。看着关心自己的袭若。“袭若。你就算知道是明忠朝参与了杀害景亦宸母妃的真相。你还是要认这个父亲。你还姓明。不是吗。有些事情不是我们可以选择的。比如自己的心。比如父母。”
紫杉说完。便向着皇宫的方向走去。紫杉走了两步。袭若便追了上去。嘴边带着笑容。挽着紫杉的手臂道:“姐姐。袭若陪你去。我替哥哥陪你面对一切。”
紫杉扬起笑脸。让眼泪不至于流出來。看着天空慢慢变得昏暗。“袭若。天真的要黑了。第一时间更新”
袭若了解紫杉的心情。她悄无声息的陪着紫杉一步步的向皇宫走去。远远的一个客栈内。一个锦衣帅气的公子站在床边。看着路上走着的两个倾城女子。身旁的属下道:“公子。属下在护送的途中被景王妃发现了。属下该死。”
木临示意他起身。看着袭若的背影道:“以她的聪明。也难为你们了。起來吧。”
黑衣人并未起身。而是继续问道:“属下愚昧。想请问公子我们还留在峥定做什么。”
“看戏。”木临嘴边露出一抹邪邪的笑容。
“京城的夺位之战吗。”黑衣人道。
木临点点头。第一时间更新“或许不止于此。有些人的狐狸尾巴是要露出來了。”
黑衣人看木临自信的样子。试探性的问道:“我们参与其中吗。”
他听完属下的话。沉默了一会儿。又想了一会。道:“那要看她有沒有危险了。”
“她。公子指的还是景王妃。”他问道。
木临这时已经累了。白了他一眼。“你是不是问的太多了。”黑衣人颔首。“属下该死。”
他听完。往榻上一趟。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黑衣人。道:“什么该死。你还是留着你的命给我好好看着京城的动向。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如果我说的她有半点的闪失。你再该死不迟。”
黑衣人显然已经明白了公子口中的她便是景王妃。点头后便出去了。只有木临的脸色慢慢的变得沮丧。不似平时不拘的神色。他盯着屋顶处。嘴里喃喃道:“还君明珠。”
袭若和紫杉到了宫门口处时。被拦下了。袭若知道是景亦宸的人。她拿出了景亦宸原來给他的夜门腰牌。很容易便进了宫。
进宫后。袭若总觉得哪里不对。沒有看到其他人。却看到子衿在御花园中走來走去。
袭若立即上前。“子衿。”
子衿回头。满脸的惊喜。她小跑着到袭若和紫杉面前。第一时间更新“两位姐姐。快随我來。锦少在等你们呢。”
“锦少。表哥怎么知道我们回來了。”袭若问道。
子衿拉着二人便向着一处偏殿走去。袭若都來不及问清楚。紫杉也是满脸的迷茫。两人便被子衿拉至偏殿。开门进去的瞬间。袭若和紫杉走到大殿中央。子衿在门口处关门。袭若刚想问子衿。锦少怎么不在。
子衿回过头來。看着大殿中央的二人。脸色忽然变得很诡异。袭若觉得不对。听到一丝声响。紫杉和袭若同时抬头。一个方方正正的铁笼从上面坠落。袭若反应过來。正欲拉紫杉。紫杉却使劲一推。把袭若推开。更多更快章节请到。铁笼坠地。紫杉被牢牢的关在里面。
袭若的眼中除了愤怒。更多的是奇怪。“子衿。你……”
“景王妃真的以为只有你懂得易容吗。”子衿说完。脸皮一撕。正是自己之前伪装的珠儿的样子。
“你是吴然的人。放了公主。”袭若一脚便踢向來人。
那人脚尖一点。便上了梁上柱子。俯视着袭若。“王妃又错了。我本是雷将军安排在吴然身边的人。却被您打晕了。被您的手下丢在了山下藏了起來。只不过你的手下大意了。”
袭若这次是真的生气了。抽出长剑便冲上屋顶刺向那人。第一时间更新那人这次沒有躲开。袭若的剑马上就要刺中她的喉心。她不想杀人。只想让她打开牢笼。见來人不躲。袭若的剑气收回去一些。
“袭若……”紫杉的尖叫声。袭若回身。另一人正冲着自己便是一掌。袭若只是感到喉间的甜腻。意识便开始模糊。模糊中。感觉自己落入一个人的怀抱。那人道:“把她单独关起來。她的命可是比公主的还要有价值。哈哈哈……”
朦胧中。还能听到紫杉公主唤自己的声音。下一瞬。袭若便完全昏迷了。
大峥王朝的皇宫内灯火辉煌。却是异常的安静。像是一场暴风雨前的宁静。锦少半天沒见子衿。第一时间更新一直找着。一个人影从后面捂住他的眼睛。锦少拉开她的手。“丫头。你最近怎么越來越奇怪。你不是不喜欢插手皇宫的事情吗。还到处乱跑什么。”
子衿也神秘的问道:“锦子铭。我问你。这个皇宫中有多少是你们夜门的人。”
锦少翻翻白眼。“几乎全是。都在皇宫中守着呢。”锦子铭说完。看着一个偏殿的方向。道:“我适才听下人说你去了那个角落的偏殿。去看什么呢?我也看看去。”
子衿见锦少的脚步一步步的向那边移动。突然捂着胸口。道:“不要去了。我的身子本就是毒性未解。现在胸闷的很。”
他见子衿面色痛苦。第一时间更新便也沒急着去偏殿。扶着子衿便回了他之前所住的地方。
等到天真正暗下來的时候。空气中忽然弥漫了很奇怪的味道。但是很浅。几个黑衣人冲着各个大殿守门的侍卫袭來。只是拿着几片白色的花瓣直接贴在他们的昏睡穴上。待人昏倒后。便抽出腰间的弯刀。直接刺进侍卫的胸口处。
即使声音再轻。皇宫中死了人还是引得一些宫人惊呼。峥启天微微睁开眼睛。峥寒在侧。雷倾将军便气势十足的进來。也沒有行礼。只是道:“皇上不用着急。微臣只是帮皇上处理一些刺客罢了。”
峥启天只是摆摆手。“随你吧。”看來是已经认命了。
雷倾听着外面的喧闹之声。走出去笑道:“这个银面具国师果然非同小可。夜门。也不过如此。”说完。大笑了起來。
不知过了多大一会儿。连雷倾都觉得这场杀戮太过漫长时。属下走过來道:“回将军的话。所有充当皇宫侍卫的夜门中人都被银面人手下解决完毕。那些人都先中毒再被杀。即使有再厉害的武功。都沒有用武之地。甚至说句话的机会都沒有。
雷倾胸有成竹的点点头。对着属下道:“通知宋思成。等我命令。随时带我的部队进宫。”
那人领完命令。便出去了。
锦子铭一直和子衿呆在书房内。听到外面的响动。也沒有出去。子衿试探性的问道:“锦子铭。你不奇怪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锦少正无聊的翻看着书。顿时把书扔到一旁去。躺倒榻上。“管他呢。反正我夜门的人都在。我是安全的。我才沒那闲工夫去看热闹呢。”
子衿看着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也笑道:“就是就是。不管他。”说完。但是眼神却一直望着窗外的方向。
峥寒一直在皇帝寝宫外看着。直到小顺子急匆匆的跑到峥寒的面前。道:“回寒王。容妃要见您。”
峥寒只是点点头。便对那个太监道:“好好守着。我去去就回。”
小顺子看着峥寒离开的背影。笑道:“去去就回。恐怕你会不來这里了。呵呵。”说完对另一个小太监道:“通知雷将军。本总管已经调寒王离开了。”
峥寒的路上脚步加快。虽然他心里明白可能是调虎离山之计。但是心里还是不安的。母妃。很可能被雷倾将军挟持。來威胁自己。是自己太过疏忽了。趁他们还沒有得逞之前。他必须先安置好母妃再说。
刚走到容妃的大殿门口。侍女兰儿便焦急的在大殿外等待。见到寒王过來。忙上前拉着寒王的衣袖跪下。“寒王爷。刚才來了几个黑衣人。刺伤了容妃娘娘。您还是赶紧看看去吧。”
寒王的身子一怔。立即扶起兰儿。便向内殿走去。一边走。一边大声的问大殿内的众人。“可曾请了大夫。”
兰儿道:“回寒王。现在外面乱作一团。也不敢出去请大夫。不过兰儿略懂医术。已经为娘娘包扎了伤口。暂时是沒有事情的。”
寒王的眼神变得浓重。他确实疏忽了对母妃的安排。才使得一切变得如此猝不及防。
“母妃。”寒王看到容妃躺在榻上。脸色苍白。赶紧上前。只见母妃的肩膀上鲜血一片。峥寒慢慢的掀开衣服。看到上面缠着的厚厚的纱布。方才放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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