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躺着的这个人我还认识,正是那个一直跟着郑排长的战士,此刻他上身****,皮肤上布满了充盈的血管,密密麻麻的像是一张黑色的网,让人看了心中麻,有几处已经破裂,流出许多黑色的液体。
那些液体不同于正常的血液,又黑又粘,床单和褥子被染湿了一片。
变质的血液,疯狂的表情,这究竟是怎么样的一种毒呢?我一时间陷入了沉思,开始回想之前学过的毒物。
不过王医生可没有打算让我们两闲着,回过头来喊道“你们两是急诊科调来的,基本的清创止血都会吧,来,胸口和左臂,你们一人一处!”
我还没来的及回话,手里就被之前的那位护士塞了一堆器械和纱布,华耀也在接下来的几秒后享受了同样的待遇。
这是赶鸭子上架的节奏啊,这一切都来的太过突然,刚才又在想毒性的来源,导致一句话还没说,就的葡萄糖先挂上,稳定体征。”
别说这位王医生在关键时刻还是拿得住事的,李姓的护士长虽然被说了一嗵,倒也没有之前那么怕了,低下头便去箱子中取糖水袋去了。
既然危险已经过去,那么再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了,我给华耀打了个手势,便要往帐篷外面走,王医生突然开口道“你们来是找谢领队的吧?他们在左手边最后一间帐篷中,赵所长就住在那里。”
我点了下头,便和华耀一起走出了帐篷。
虽然实际上戴着面具闻不到什么,不过出来后还是要感觉轻松不少。
两人顺着帐篷之间的小道朝后走着,期间不时听到帐篷中传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华耀捂着胸口道“哥,我还是不怎么习惯这种气氛,在这多呆一分钟都很不舒服,咱们去看一下就赶紧走吧。”
其实我的想法跟他差不多,这种生老病死的场景实在是不怎么让人好受,便嗯了一声表示赞同。
转眼就来到了最后的那顶帐篷跟前,此处与其它的帐篷不同,门口是有人站岗的。
见有人走近,执勤的卫兵抬了抬手“你们是哪个单位的,没有谢领队的指示,谁也不能进去!”
华耀上前了一步“哦,那我就有点搞不懂了,你们只认谢领队,可我们有秦所长的口谕,现在怎么办呢,这里究竟是谁说的话好使?”
那名卫兵没想到会遇到这种情况,一时间还有点答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