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的手在往哪里放?”看着姓花的某只对着她家的林夜阑上下其手,摸的还是那种重点部位,青芜很是吃味。
“帮你托着他啊。”花玲珑回答得自然,心里暗暗品评,嗯,手感不错,肉很筋道,不知道皮肤够不够白皙滑腻。
“你……”青芜涨红了脸,却不知如何辩驳。
花玲珑再进一步:“妹妹,我可是男的。”
青芜彻底败下阵来。
“你,滚一边去。”林夜阑抬起一只手,指向花玲珑。
笑话,这个地方是他专门留给青芜的,怎么能给一个不男不女的家伙占了便宜。
花玲珑看向林夜阑手指的方向,顺着尽头左看右看,站在他身旁的青芜忍不住避开了些。
“你说我?”发现周围再无其他人的时候,花玲珑才指着自己的鼻尖,发问,语气里有浓浓的不确定。
“不是你还有谁?”林夜阑翻了个大白眼,感慨,这个人怎么能这么没脸没皮。
“那你先问问,那位妹妹是要不要托你。”花玲珑好整以暇地望着脸红的青芜。
“你……我……”青芜还在扭捏。
“不用你管。”林夜阑一张俊脸冷了下来,同时腰部暗暗使力。
昨天夜里的一摔虽疼,却没有到动不了的地步,他只是为了给他家的青芜创造一个吃他豆腐的机会。
至于大夫嘛……嘿嘿,他就不信那个大夫在一锭足银摆在面前,或是脖子上架着利器的时候,还能镇定自若地告诉他家的小青芜,他其实无大碍,他一定要让大夫说他几个月内都下不来床榻,让他家的小青芜那几个月里都能被他呼来喝去。
这种事,光是想想都觉得幸福无比。
所幸,林夜阑的功夫习得庞杂,让花玲珑吃点苦头,他就会松手了吧。林夜阑暗想。
开始,林夜阑的千斤坠只使了三分力,他以为对付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花玲珑足够了。没想到那个死娘娘腔居然依旧托着他,脸上神色丝毫不变。
五分……
花玲珑还是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气定神闲,轻松惬意。
七分……
林夜阑的腰部已经向下弓起来了,暗暗使力,花玲珑的手上也加了些力,额头上渗出了一层薄汗,不再那么轻松了。
很好,终于受不住了吧。林夜阑心中窃喜,再度加力。
九分……
花玲珑松开了手,从怀里抽出一方大红的绢帕,擦了擦额角渗出的汗:“哎呀,好重,好累。”
令林夜阑没有想到的是,仿佛约好了般,抱着他头与腿的桑老头和盗圣也同时放了手。
于是,由于整个人弓着使不上劲,林夜阑还来不及运起轻功,便以那个姿势直接掉在了地上,与铁桦的地板碰出一声钝响。
“咔吧。”这次的声音响得所有人都得以听清。
林夜阑保持着那个姿势,侧着倒了下去。
“你们……”疼得气若游丝的声音,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林夜阑是在质问谁。
桑老头还有盗圣一前一后地走到林夜阑身前,蹲下,望着他,眼里一种“我们只是想帮你把戏演得更逼真一些,你懂得”的表情。
林夜阑用尽最后的力气翻了个白眼,疼晕了过去。
待得林夜阑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医馆里,青芜、桑老头、盗圣,以及他现在极度不待见的花玲珑都在这里。
林夜阑整个人趴在医馆的床榻上,看不清楚背后的状况。
扭了扭腰,嗯,还好,貌似腰还长在身上。
背部,林夜阑用尽全力扭过头去,只隐约看到目力所及的范围内插满了明晃晃的银针。
“这是什么状况?”林夜阑想说话,张嘴,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丝毫声音。
“你别动了,背部有一大块淤血,还有断骨。”青芜仿佛看出了林夜阑想说话,走上前去,伸出一只手指按住林夜阑的唇:“大夫给你使了药,药性有些绘烈,你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来。”
说罢,青芜转身:“我去看看一会儿要喝的药熬好了没。”说罢便跑了出去。
桑老头走上前来,对着林夜阑挤眉弄眼了一会儿,献宝似地说:“青芜托着你来医馆的哟。”
“那!还!真!是!谢!谢!您!老!人!家!”林夜阑咬牙切齿地以嘴型回了一句。这次,他怕是真的“美梦成真”,要在床榻上休养许久了吧。林夜阑欲哭无泪。
“那……我们今日可以走吗”林夜阑与桑老头对口型。
“什么,你肚子饿了问吃什么?”桑老头看着林夜阑的口型解读。
“什么什么?都伤成这样了还想着吃?夜阑小子你的心还真宽啊。”盗圣从后面凑上来打岔。
“得了,那我去问问大夫你现在能吃什么吧。”花玲珑瞥了病榻上的林夜阑一眼,也袅袅娜娜地出去了。
不一会儿,青芜端了一碗药过来,在林夜阑身旁坐下:“你现在还不能吃东西,把药喝了,过会儿可以进些粥,先忍忍吧。”
青芜说罢,将药用木匙盛了,吹凉,喂到林夜阑嘴边。
林夜阑放弃了挣扎,心里咆哮:“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然而,药到嘴边,林夜阑只得张开了嘴。
只喝了一口,差点吐出来,嘴里一股浓浓的鱼腥味儿。
林夜阑想将口中奇怪的汤药吐出去,青芜眼明手快地捏住了他的嘴。
“可以不喝吗?”林夜阑的眼睛水汪汪的,可怜巴巴地示意。
应是看懂了他的意思,青芜不为所动地摇摇头:“这是鱼鳞草,对你的伤大有好处。”
林夜阑只好眼一闭,心一横,将口中的汤药咽了下去,一股鱼腥味直灌入喉。
也许过个几天江湖上就有传闻了,说是一代杀手组织头目命丧鱼鳞草。
那个医师,林夜阑气恨得咬牙切齿,你给我等着,等我能动了,保证不打死你。
然而还未等林夜阑找大夫算账,那个大夫便自己出现了,将所有扎在林夜阑背部的针一一取出,力气大得仿佛与他有仇一般,随即便将他们撵了出来。
青芜、桑老头还有盗圣抬着林夜阑站在熙来攘往的街道上,目瞪口呆:“这是个什么状况?”
过了好一会儿,花玲珑袅袅娜娜地从远处出现了,手里拿着几份清粥小菜。
“来来来,你们都饿了吧。咦,你们怎么出来了?”哼哼,他才不会告诉他们,他告诉大夫他们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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