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就离酒吧越来越近了。远远就能看见,陆恒和楚暮并着肩,熟稔地欢送着他们的朋友。
楚暮神清气爽,健气清醒,大气地安排着车辆和司机。
每个人的脸上多多少少都有了酡红,尤其是陆恒,一看就像被灌了一大缸的样子,脚步都有些虚浮了。腰被楚暮暗暗地扶着,眼神却清明得紧,说出来的话,既不生分又很得体。
楚楚不想再靠近,差不多一百步的距离,他静静地等。
身旁的秦风推推他:“不往前走了?”
“不往前走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你在这儿等他?”
“嗯,你要道别就先过去吧。”
“我过去了你怎么办?”
“又不是防空洞和大战场,你过去我又死不了。”楚楚微微抬头,斜看着秦风的脸。
“那我不管你了。”
“快去吧,别麻烦。”
楚楚用渐进的力道一推,秦风一配合,就像中招了一样大步走了老远,边走还边摇晃着双臂,一副肝胆俱碎的样子。
走了几步的秦风回头调皮地笑了:“施主究竟是何出身?阴葵派还是移花宫?”
楚楚被他的孩子气逗乐了,嘴上却硬着:“再闹不理你了。”
秦风闻言赶忙乖乖立正,恢复了以往的气度,转过头向前走去。背过身地,锦夜之中他边走边举起右手,摆了“l”的手势。
l?这个意思有很多嘛,陆恒的首字母,love的开头,还有纯耍帅的姿势。
这要怎么猜?楚楚歪着头想。第一时间更新
秦风这个人,也不算太坏,至少在平常,他是一个可以聊天的人。那一毁灭性的一晚过后,他们竟然还能心平气和侃侃而谈,人与人之间,总是这般微妙。曾经的伤害。。。。。。也就不用苛责了,有那个倾向也由不得秦风自己,今天他给自己喂了一定安定剂,还在自己最孤独的时候陪自己谈心,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补偿,以后大家就是朋友吧!楚楚笑笑,回身想去找陆恒,一转身,却已撞上一个高大的身影。
一股酒气自对方胸膛扑面而来,声音是喝醉后的勾魂摄魄,“衣服,是怎么回事?”
楚楚没敢抬头,便看看自己身上,秦风的那件外套还没拿走。第一时间更新
“我。。。。。。”
“秦风已经走了。”打断楚楚,陆恒的声音,能冻结烈火。
“我是来等你的。。。。。。”
“楚暮已经给我安排好了车。”
楚楚盯着陆恒的鞋尖,慌乱无措间,只有轻轻点点头。
“你自己想办法回家吧。”说罢,便转身走了。
周遭,又恢复了寂寥。暗夜如同青面獠牙的野兽,撕裂万物的狂风暴雪,将人逼至悬崖峭壁,以长矛相抵,只要轻轻用力即可让其万丈深渊。
为什么陆恒?你总是不等我。
楚楚看着走路有些不稳的男人,下意识地上前扶他,这一扶,便被陆恒死死扣住。
“还好吧?”楚楚试探性地问着。
陆恒抓着他的手腕。弄得楚楚生疼,而后飞速将人扔进车里,车上的暖气很足,楚楚的方才在空气中露出的皮肤还没来得及适应新温度,便麻木起来。
陆恒去解楚楚的衣服。
看到镜中映射着陌生驾驶员的脸,楚楚慌乱地止着陆恒的手:“还有别人。。。。。。”
陆恒唇齿相欺,渐渐逼近:“闭嘴。”
楚楚想哀求,却被死死捂住了嘴。他的双手被从自己身上解下的皮带牢牢捆绑住,陆恒很快单手将他的衣物尽数除去,纷乱惨烈间,危险而虚幻的空气弥漫着,楚楚宁愿相信这是一场昏沉可惧的噩梦。第一时间更新
只能呜呜地抗议,楚楚猛烈地摇着头,陆恒却更加大力地控制他的动作。他将楚楚的脑袋抵在皮座上,楚楚觉得自己的呼吸也似乎要被揉碎在那巨大的掌间。
窗外大雪更盛,千飘万绪,与急速飞驶的车相互击打发泄着,犹似枪林弹雨。
楚楚只希望那个驾驶员能够忽略后面不堪的景象,除此之外,没有其他。
不必再要求温柔,抑或润滑。
没有意外的,陆恒火热的顶端直击入口,进入了自己,硕大死死撑开了脆弱的内壁,楚楚起先疼得眼前一阵眩晕,剧烈而激进的运动却逼着他重新清醒过来。
声音一下下的。。。。。。很响,很狠,很羞耻。
楚楚板着陆恒捂着自己嘴的手,渴求几丝呼吸。
但是陆恒不给他。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暗夜无边,楚楚看到陆恒瞳孔里燃烧的炽热,那样清冽而骇人的炽热。于是,他收了手,单是用手指紧紧扣住皮座。
陆恒。。。。。。不要再用力。。。。。。
我都已经。。。。。。放弃挣扎。
见楚楚的妥协,陆恒竟是惩罚般的加重了掠夺攻击,穿透着,磨碎着,似是要将身下的人撞击至破碎,风化,最后消失人间。
陆恒的另一只手在楚楚赤着的身体上碾磨撕扯,本是有着重伤的肌肤上又多添了一层新兴的伤痕。
楚楚想问为什么?为什么这样无情,这样残忍?陆恒,为什么不听我的恳求,不看我的血,只要你能善意地看我一眼,哪怕是爬着,跪着,我也会坚持下去。
激荡着,泯灭着,第一次这样疼,陆恒竟然可以在陌生人面前,这样毫不怜惜地折辱自己。楚楚本不想发出任何声音,却不经意间随着一下下猛烈的撞击而发出小小的闷哼。
越来越强烈,越来越疯狂,下面好像血流成河,哀鸿遍野,但侵袭却从未停歇,好像要榨干最后一点硝烟。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陆恒重重的一声低吼,一股浓烈的火热陷在楚楚最内里的黑暗处。
陆恒没有放开那只捂嘴的手,楚楚向下看去,自己是一丝不挂的,腿间弥漫着猩红色的血液,一滴滴点在四处,而陆恒却只是将裤子褪下一半。眼泪席卷着理智,他不能抑制地在陆恒掌间哭起来。
只是两滴泪,便不能再哭。细细地咳,到无法抑制,再到几乎将整个肺咳出来。
陆恒终于放开他,提上裤子,靠窗边坐着,不再看这边的满目狼藉。
最后,楚楚在无意间咳裂了胸口的某一处伤,巨大的疼痛感荡胸而来,蔓延至四肢百骸,于是,连意识也钝钝消散。
楚楚好像梦见了小时候了,他低低地仰视着陆恒做题的时候。只不过,他变得很小很小,小到周边的小虫都能与他嘘寒问暖。
他没理那些虫子,还是看着陆恒。
陆恒看过来,又好像根本没发现自己的存在,他的目光有些冷。
楚楚的笑容冻结在了脸上。
这样的情景明明从未经历过,也永难实现,却又不可名状地让人熟悉与惊悸,让人泛起难以遏制的疼痛与恐惧。往事,现实,梦境,交相叠映,叫人不知该如何是好。
梦太快,遗憾却太慢。爱太短,回忆又太长。
醒来,就是一片绝望。
睁开眼睛,陆恒已经离开,而自己,却还在车上。
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