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神秘的当铺老者
回想当年事情,洛旭尧变了脸色,看来莫文蔚一家灭门之灾也是中了他人奸计,惨死了一家,不过这也只是猜测,其中缘由或许还要从刘世旻查起。
这几日经过几番打听,莫浅浅才明了,原来自己居住的那个村子叫香安村,离京城也比较偏远,估摸有好几十里路了。
所以莫浅浅苦恼的咬牙,发现自己古装口袋里的钱被自己花的已是所剩无几,现如下还真不知如何是好。
纠结半天,莫浅浅决定将怀中玉佩拿去当铺店给当了,换取盘缠进京,拾金不昧这种雷锋行为看来也不是她莫浅浅的事,活命才是最要紧的。
莫浅浅走到当铺店里,掏出了怀中玉佩,对店里小伙计礼貌道:“小哥,此玉佩不是普通之物,我家主子想当了它,办点急事,你看能当多少银两?”
店里伙计笑意盈盈,接过了莫浅浅手中玉佩,观摩一阵,几分熟悉,不由得凝重了神色,而后又对莫浅浅打量好一会道:“姑娘,你先稍等片刻。”
“嗯。好的。”莫浅浅应了一声,看那伙计神色,莫浅浅心底更是肯定这玉佩的价值不菲。
估摸一盏茶的功夫之后,店里刚刚哪位伙计毕恭毕敬的走到了莫浅浅身前开口道:“姑娘,我家老板二楼有请。”
莫浅浅犹豫一番,谨慎的开口问道:“小哥你可知道你家老板为何找我吗?”
“小的不知,老爷只是说姑娘去了便知道了。”店小二摇了摇头,对着莫浅浅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莫浅浅也大大咧咧的提起了脚步,迈步上了二楼。
房梁之上洛旭尧看着步入帘前的莫浅浅,心底许些疑惑,她来这里做什么?
莫浅浅视野之中,那紫色帘后,香烟袅袅,一瘦骨嶙峋的身影,坐立其中,手握棋子,一人对弈,似有几分退隐高人的模样。
莫浅浅对着帘后未出声之人开口道:“那块玉佩可值不少银两,我家主子只是急着用钱,才迫不得已拿出来当了,老板你可不要敷衍我,把我当行外人随便将我打发。”
“姑娘,你先老实告诉我,你家主子是何人?”里面人沉声开口。
“这不关你的事,玉佩还我,大不了我不当了。”莫浅浅心中一股不安,总觉帘后之人尤为不对劲,不就是当一块玉佩而已,还要问东问西的。
“这块玉佩是官寰家中才能有的玉佩,并且看这玉佩图案应属于前朝丞相物品,而前朝丞相家可是满门抄斩,你家主子是当真不知死活?”里面老者话中隐含深意。
莫浅浅也瞬间明白过来原来那玉佩是那丞相信物,但依旧狡辩道:“丞相府内物品也可以流传在外,人死了,东西可没允许也斩了吧。玉佩还我。”
“好个强词夺理的丫头。想活命就收好你的玉佩,休怪老夫未有提醒过你。”老者将玉佩随手扔出帘外莫浅浅伸出的手中,起身回了里屋。
莫文蔚希望你九泉之下能够原谅我那一次的糊涂办事,如今看见你的后人还活着,也算是一大欣慰。
莫浅浅接过玉佩,立刻揣入了怀中下了楼去,觉得那帘后老人行为甚是奇怪,他为何要提醒自己这玉佩是属于朝中贡品?看来这玉佩来历并不简单。
洛旭尧看着下楼去的莫浅浅自言自语:“死鸭子嘴硬,你果然是莫文蔚的女儿。”
老者眸色看向洛旭尧质疑道:“你们认识?”
洛旭尧陌生的看了一眼他,冰冷了言语:“与你无关。”转身里去了。
老者不禁拧紧了双眉,成败在此,这个节骨眼上希望不要出什么乱子才好。
店铺楼下:
“姑娘请随小的来,我家老板已为你备好了银票,你收好了。”店中伙计将沉思中莫浅浅唤了回来,领着她下了楼去,给了银两。
“谢谢,告诉你家老板我定不会辜负他的心意。对了,小哥你家老板是什么时候来这里开当铺店的啊?”莫浅浅接过银两,回头望了一眼帘后,跟着伙计下了楼去。
“十五年之前,便已在此处了。姑娘莫要再多问,办事去吧。”店小二答道。
莫浅浅瘪了瘪嘴,不问便不问,不用说你肯定也跟那莫文蔚的关系非同寻常,要不然你怎会相帮与我?
莫浅浅心不在焉的走出了当铺店,心底还是许些疑惑那老者究竟是何许人?
“唉~当年事情关我一现代人什么事啊?我干嘛又要去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莫浅浅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可是大嫂的话语犹在莫浅浅耳边响起。
“浅儿,你爹是冤枉的,为你爹翻案报仇。”
“浅儿记住为你爹翻案,找刘世旻报当年莫家灭门之仇!”
莫浅浅自言自语一句,脑中无数疑惑大嫂之话:“什么我爹?什么翻案?什么刘世旻?乱七八糟,什么狗屁一堆?”
当铺二楼窗前,苍老的身影望着店铺下远去的背影,找你们十五年了,皇天不负有心人,也总算是找到了你们,如今看他刘世旻还能权倾朝野多久?而他还能执掌江山到什么时候?
莫浅浅叹了一口气,填了填肚子,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后,便去雇了一辆便宜的马车,准备入京,去探探事情究竟,若是自己管不了这桩事情,那么也不能怪自己了,毕竟能力有限啊。
莫浅浅疲惫的躺在堆满稻草的马车上,一路上马车摇摇晃晃,莫浅浅也是昏昏欲睡,最后终是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前面马夫瞧见马车后的女子睡得正是酣甜,便将马车停靠在了荒无人烟的森林中,自己跳下了马车,行为之猥琐。
“嘿嘿,姑娘你醒一醒。”马夫兴高采烈恶心的表情让办事恰好路过停留在树上暗处的北冥璟瑜投去了视线。
马车上莫浅浅睡得也是正香,第一是因为几日折腾她累的已是疲惫不堪,第二是因为她被马夫在稻草堆上下了**香,所以睡得很熟,就像一个死人一般。
马夫贼溜溜般的眼神瞅了瞅四周,双手忍不住爬上了马车,色,迷迷的双眼直盯着马车上熟睡的莫浅浅,解开了莫浅浅衣带,准备褪去她的衣裳。
马夫两眼放光,看着她白皙的肤色,心中一阵火烧火燎:“小美人,你就让爷好好伺候你吧。”
树上北冥璟瑜蹙了蹙修长的双眉,冷酷的脸庞掠过一道杀气,手中暗器,不禁被自己冷漠挥霍出手。
马车上的马夫被这突如其来的飞镖割中要害,捂住下方,泪水狂涌,恶心至极,惨叫连连:“啊!~啊~”
一袭白衣从空而落马车之上,抱起马车上熟睡女子,对着眼前马夫一道冷意:“下流的人,留着也是祸根。”
马夫痛的失去知觉,最后痛晕倒地。
北冥璟瑜抱着怀中人跃身离开了此地,唇角扯过一抹淡笑:“下次你可没这样好的运气。”
傍晚纷纷,夜色降临,一觉醒来的莫浅浅竟意外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床上,不由得警觉起身打量起房间周围困,看着帐外桌前的背影疑惑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唉,这厮的背影可真好看,莫浅浅暗自感叹道。
“真是一个笨的糊涂的女人,着了别人的道,都还不知道。”北冥瑾瑜听卧房内声音,转身睨了一眼床上人。
莫浅浅揉了揉酸胀的脑袋,头痛的向他投去视线,惊讶一声:“怎么是你?”
“女人,几日不见你还是那样一惊一乍。”北冥璟瑜步入卧房内,剃了一眼刚醒之人答道。
“这不也是拜你们所赐。”莫浅浅不甘的回道,而后又转回了刚才话题:
“你刚刚说我着了他道是什么意思?”
北冥璟瑜端着手中上茶水小泯了一口,缓缓开口:“那辆马车马夫有问题你也不曾看出来?”
“是么?”莫浅浅扭头,好像当时没太注意,所以还真没有看出半丝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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