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裳笑颜如花美艳:“不知妹妹是那家官宦之女?竟生的如此美丽动人。”
莫浅浅望去霓裳未来得及回答,脸上只是挂着谦和的笑容,大家心底都清楚明了她这是在怀疑莫浅浅的身份。
不待莫浅浅答话,霓媚儿上前插话道:“姐姐,她是前朝尚书大人的令千金哦。”
“哦,难怪如此金贵,原来妹妹的爹爹是前朝的老官员了。”霓裳睨了一眼莫浅浅,抚了抚额头,对着上方的北冥瑾瑜妾身道:“皇上,臣妾身体不适,就不留在这里扫皇上的兴了。”
月滢儿不屑的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莫浅浅,前朝尚书又如何?不过是一个落魄官家的女子。
北冥瑾瑜对着身旁的小德子挥了挥手,对霓裳开口道:“爱妃若是累了,就早些回去歇息,朕晚些再过来看你。”
北冥瑾瑜身旁的小德子会意,将龙辇抬到了霓裳跟前:“娘娘,请上辇。”
“臣妾告退。”霓裳妾身行礼,被搀扶着上了辇车,回了未央宫。
“皇上,这年年歌舞也看腻了,臣弟听闻庄妃琴艺绝伦,何不来一曲?”言语许些猖狂的是三王爷北冥末寒。
“末寒若是喜欢,朕让庄妃弹一曲便是。”北冥瑾瑜转眼看向自己身旁的月滢儿,似在遵循她的意见。
“皇上,近日天气太过寒冷,臣妾这手受了些冻,恐怕弹不了。”月滢儿故意为难,她堂堂一个妃子,怎么可能为一个臣子献艺。
莫浅浅抬眼看去,这不是她故意娇嗲么?为了拉拢与北冥瑾瑜的距离,莫浅浅也便开口道:“皇上,妾身愿意献丑一曲助兴。”
北冥瑾瑜却未领情,如同未有听见莫浅浅言语一般,当然他如此做也只是维护莫浅浅,他的女人还轮不到给一个臣子献艺,于是对北冥末寒开口道:“末寒,朕代劳庄妃可好?”
众大臣此刻目光统统转向月滢儿与北冥末寒,众人心底也都纷纷揣测:
这八王爷北冥末寒在皇上心底到底是居何位置?这二是皇上是把这庄妃宠上了天吗?还是只是为了巴结镇国将军月良。
“皇上,臣妾来就好了。”月滢儿见识,立刻阻挠了:“清溪取本宫的琴。”
北冥瑾瑜握住月滢儿的手疼惜道:“爱妃的手碍事吗?”
“皇上不必担心,为了皇上妾身没事。”月滢儿妾身款款而去,坐在古筝前。
“皇上和庄妃还真是恩爱的让人羡慕。”北冥末寒开口道。
“末寒,还是那么爱说笑。”北冥瑾瑜面色温和,从容的开口。
“王爷,本宫就献丑了。”月滢儿语气硬冷,心底几分不畅。
北冥末寒只是不屑的勾了勾唇角,他无意听琴,只是想众人知道他在皇上心底的位置如何重要,就连皇上最为宠爱的妃子只要他开口也要为他献艺。
琴声绵延婉转,声声动听入耳,在场又有多少人专注着这纯净而又另有含义的琴声?
莫浅浅附身云朵儿耳旁:“知道那人是谁吗?”
云朵儿低声的开口:“那是八王爷北冥末寒,听闻当年皇上登基是他统率御林军助皇上登基,至今皇上都感念他的恩德。”
莫浅浅点了点头,难怪此人会如此嚣张。真是一物降一物,那北冥瑾瑜在自己面前那样嚣张今日竟也会如此的低三下气,还拒绝自己的好意,真是活该。
这样想着的莫浅浅心底却又有几丝的不忍,看着他深锁的眉头,就知他对他的八弟根本是不满的。
一曲完已,月滢儿再度跌入北冥瑾瑜怀抱,也难怪月滢儿如此兴师动众的去欺压刚入宫的莫浅浅,北冥瑾瑜竟是如此的宠她。
惹得莫浅浅喃喃自语一声:“她当自己是七仙女被王母剔了骨头吗?”
“你就别嫉妒了,皇上都不领你的情。”云朵儿故意刺激道。
“我会稀罕吗?”莫浅浅白了一眼云朵儿,语气明显有一股恼意。
而她们二人对话也都落入北冥瑾瑜耳中,因此开口道:“月儿定是累了,随朕回寝宫歇息吧。”
月滢儿依偎在北冥瑾瑜怀里,脸色绯红,娇羞应道:“嗯。”
北冥瑾瑜抱起月滢儿离开了宴会。
那些宴会里隐藏的羡慕,嫉妒的眼光足以杀死人,或这月滢儿就是一个狐媚子,才死不了。
这场宴会至始到终,莫浅浅都如同空气被人凉在一边,看着这里的人如何如何恩爱,而她又如何多余,心底莫名的荒凉。
莫浅浅惆怅的叹了一口气:“这次这个任务可不好办了。”
“为什么这样说?”云朵儿疑惑道。
莫浅浅眼光向北冥瑾瑜离去的背影望去:“跟他在宫外面有点小恩怨。当时我哪里知道他会是皇上?天意弄人!”
“那有没有办法化解啊?”云朵儿苦了脸色,正是上天有意刁难了。
莫浅浅摇了摇头,看着他们消失的背影,无奈至极。
“哟哟哟~皇上都走了还看什么看?”一女子阴阳怪气的走到莫浅浅跟前。
“真是大胆,见了夏贵人也不行礼。”另一名女子跋扈随后跟来。
“算了算了,跟一个婢女没什么好计较的。还不知廉耻的向皇上献殷勤。”又来一名女子开口道。
莫浅浅无趣的绕开了这些女子,穿的花花绿绿,所有珠宝发钗恐怕都插在头上了,打扮如此俗气难怪北冥瑾瑜不愿多看。
夏贵人见她如此嚣张一个巴掌就落在了莫浅浅脸上:“啪。”
“不计较恐怕就要助长这等歪风了。”夏贵人得意看向正看着自己莫浅浅道。
“你要付出代价。”言语落下,莫浅浅便拽了那所谓夏贵人的头发一路跑,竟是没有一人相帮与她,莫浅浅不屑一笑,最后松开了手看着跌倒在地的她。
“起来啊!你的好姐妹,可都看着呢。”莫浅浅拍了拍手,反正横竖都是死,不如羞辱她一番,大不了,打完就跑。
“溅人!你给我等着!”夏贵人头发凌乱,像极了一个疯婆子。
莫浅浅蹲下身,捏起她下颚:“疯子,我告诉你怎么说我爹也是前朝的老官员,不想死就别来惹我。”
言罢莫浅浅挥手将她头扔掷一边,便毅然转身而去。
云朵儿尾随莫浅浅身后,对她倒是钦佩:“你胆儿真肥。”
“没办法,世人都知柿子找软的捏,你若越是害怕她就越是欺你。”莫浅浅同云朵儿一路摸索回了那个偏远的小宅院。
躲在暗处的霓裳看着她的举动,怎样都觉得与那莫矮相似至极,皇上于她并无情意,何须在意那么多?一番怀疑思索之后,霓裳也便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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