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牵马走在前面,秋晚紧随其后。到了户外,谢风翻身上了马,伸出手:“上来吧。”
秋晚有些不好意思,但随即一想,江湖中人,就应该不拘小节,只不过共乘一骑而已,没什么不妥,随即便飞身上了马,坐在谢风身后。
谢风拉了缰绳,马儿突突地向前走着。“我倒忘了,你轻功如此了得,根本不用我扶啊。”
刚刚虽然安慰了自己一番,也想通了,可现在才发觉两人靠的如此近,对方的温度隔着衣服向她传来,鼻尖正好抵到他脖子,一股男性气息迎面袭来,秋晚顿时羞红了脸。手也不知道该放在哪儿,只能死死抓着马鞍。
谢风哈哈一笑,取消她:“当日见你落落大方,怎地今日这般扭扭捏捏,大家同在盟教,便是兄弟姐妹,不用这么生分吧。”
秋晚听闻顿觉有理,霎时便放松了:“师兄说的是。”
“我只不过虚长你两三岁,不用叫我师兄,把我都喊老了,你直接叫我谢风就行,我也直接唤你秋晚。”
“你叫我秋晚可以,可是如果我不唤你师兄,直呼其名,旁人听了要说我不分长幼,没了礼数。”
“那有旁人在场时你再守礼数,就我们两个人时,就不必了假惺惺了。”
秋晚闻言笑出了声,心想,这个谢风倒是快人快语,很好相处呢。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秋晚匆匆跟着出来,什么情况也不了解。
“这次行动不难,去拿一件东西,买主看中了临安陈老爷家的一件宝贝,我们帮他取来。”
“偷东西?我们是要去做贼?”秋晚惊呼。
“怎么把自己说的这么难堪,我们这是去做梁上君子。”
秋晚撇嘴,第一次见有人把偷盗说的如此光明正大。
“本来我一人去也就可以了,现在教主又让你来协助,以你的轻功,那我们必定是手到擒来啊。”想了一会,感慨道:“要说这习武,还真得看天分,有人练一辈子轻功,也未必有你短短几年的能耐。”
“可上次若不是西座相让,我也赢不了他。”秋晚提到上次的情形,便又想到了易子安,不知他现在如何了。
“你跟常人比已是很了不得了,不必跟他比,他不是常人。”
秋晚疑惑:“怎么说?”
“我比西座晚一年入教,大家年龄相仿,入教后便一起跟着其他师兄学习武功。常人都道:笨鸟先飞,勤能补拙,可他易子安本来就比我们聪明伶俐,还比我们都刻苦勤奋。我原本与他本也是半斤八两,伯仲之间,短短几年,已经被他甩出了一大截了。”
秋晚失笑:“我猜也未必是西座多用功,是你自己偷懒罢了。”
“才不是!若他只比我一人强,那可以说是我偷懒,可现在,他的武功已经远远超过众人了,在教里怕是没几个是他对手。所以教主才对他格外器重,有些事别人办不了的,都交给他去办。”
秋晚心中也是敬佩不已,如今他的成就,必定是用十分的艰辛换得的。
“我与他想法倒不相同,人生在世,短短数十载,何必把自己逼的这么紧?须得及时行乐,活得潇洒自在。”说完一扬马鞭:“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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